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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再品爱月
    五龙峪因为守着一河好水,人都爱干净,陈观从小到大都有洗浴的习惯。回到家里后,陈观就去水管跟前冲了个澡,这才回西厢房睡下。

    刚刚躺下,陈观就听见大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声音极小极轻,似乎敲门的人有点犹豫不决。

    陈观心里一激灵: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难道是

    陈观慌忙穿衣下床,走出西厢房,轻轻拉开门栓,开了大门,睁眼一看,月光下一个高挑丰满的身影站在那里,不是他的爱月妹子是谁?

    陈观低呼一声“爱月”,一步跨出门外,伸手一揽,就把白爱月柔软的身子抱进了怀中。

    白爱月“嗯呀”一声,头就拱进了陈观的怀中。

    陈观低头就去寻找白爱月柔嫩的樱~唇。

    白爱月头一偏,低声说到:“快进去,看有人看见!”

    这可是在五龙峪,要是让人看见五龙山区最美丽的姑娘白爱月深夜到了陈观家门口、还被陈观抱在怀里,传出去的话,白爱月走到哪里恐怕都会没脸见人的!

    陈观抱着白爱月退回了院子里,放下白爱月,轻轻关上门,插上门栓,这才扯着白爱月的手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自己住的西厢房。

    陈学智和郑玉莲两口子早已睡下,竟然没有发现院门口的动静。

    回到西厢房,一关上门,白爱月就抱住了陈观,低低叫了声“陈观哥”,脚跟就踮了起来,脸也仰了起来,眼睛闭着,樱~唇迎向了陈观温暖的嘴唇。

    犹如两块磁铁相遇,刹那间,陈观的嘴唇吻上了白爱月柔嫩的樱~唇,一下子就分不开了。

    屋里的灯泡没有关,一对青年男女接吻的剪影映在窗户上,如果有人此时在院子里,一定能看到这幅比任何一个民间剪纸高手的作品更美好、更婉约的美丽的窗花。

    上次陈观回五龙峪,就是在这西厢房里和美丽的白爱月沉醉在爱河里,撷取了这朵五龙山区最美的名花。今天晚上,故事再次重演,一对从小一起放牛、上学的年轻人,再次沉lún]在情天爱海之中。

    陈观和白爱晓在县城欢~爱后,这么多天住在五龙峪,眼见着美丽的白爱月、白爱晓天天在自己眼前晃动,却能看不能动,心里的yù望早已经被压制得快要爆发了。明天陈观就要走了,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心里还在想着就这样走了呢,没想到白爱月知情识趣,竟然投怀送抱,深夜找他来了。

    刚才离开白家大院的时候,白爱月是和堂姐白爱晓两个一起回家的。月色朦胧,白天游客众多、喧闹了一天的五龙峪沉浸在宁静之中。白爱月姊妹两个静静地走着,各想各的心事,谁也不说话。

    眼见都要到家门口了,白爱月突然对姐姐说:“姐,我的笔记本掉白家大院了,我回去取去。你先回去睡吧,我晚上住白家大院了。”

    说完,白爱月竟然掉头而去!

    白爱晓心里明镜一样,知道妹子要去哪里、想干什么!可惜,她没法阻拦,也不想阻拦!她知道,妹子和她一样,恋上了陈观。陈观明天一早就要走了,妹子这是去和陈观约会去了。

    白爱晓心里一阵气苦,只想追上去拉回妹子,让她别碰自己心爱的观子。可惜,白爱晓做不到。

    白爱晓何尝不想去找陈观?只不过她和白爱月不同,孀居在家,胆小,不敢在娘家和陈观有任何纠葛。

    白爱月就不同了,她就是上次趁陈学智夫妇不在家,去陈观家把自己献给了陈观。明知道今晚陈学智夫妇都在家,不是和陈观私会的时候,但白爱月一想到陈观明天就走了,这一去说不定一两个月都见不上,胆子就大了,直接去找陈观了。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10月6日是农历十二,月亮逐渐园了起来,银辉洒下,当真是如水、如洗。

    月色中,五龙峪陈家院子西厢房里,电灯通明,一对青年男女在床~上耕云播雨,尽情地挥洒着青春的活力。

    陈观的嘴俯在白爱月的耳朵上,低声呢喃:“爱月,妹子,哥都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大胆,我爹妈都在家呢,你咋都敢来!”

    白爱月一声不吭。

    陈观又说:“妹子,你好美,满五龙山就数你长的好!哥好幸福!”

    白爱月的眼睛一下就睁开了:“骗子!”

    陈观心里懊悔,知道说错话了,美女再美也是女人,都会拈酸吃醋,白爱月肯定要数落他了。

    果然,白爱月恨声说到:“陈观哥,你是骗子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满五龙山就数你是最大的骗子呢!”

    陈观不吭声,嘴唇吻上了白爱月的眼睛。

    白爱月低声到:“你能把我姐带到县城去,就不能把我带到水泉去、西京去?去那里遇不到熟人,妹子让你可着劲儿日,累死你娃!”

    陈观何尝不想把白爱月带出去?那不是没机会么?

    见陈观不吭声,白爱月又低声说到:“不去水泉、西京也行。过些天,我找机会去桐花镇看你,去你那里住几天,让你过过有媳妇的小日子!”

    陈观一听就慌了,赶紧说到:“不能去桐花镇,我的房子还没有盖呢,住在所里,看同志们发现!”

    白爱月脸一扭,鼻腔里哼了一声,说了句“没蛋子!”

    “没蛋子”是乌龙山的土话,意思和胆小鬼差不多,比胆小鬼的意思更狠,那是极端鄙夷的意思。

    陈观肯定是“有蛋子”的,不然的话也采摘不到白爱月这朵五龙山最美的花儿!

    陈观见白爱月脸扭了过去,就低声宽慰到:“不要紧,回头我找机会带你去西京城、省城转转,比去桐花镇强多了!”

    白爱月的脸一下就又转了过来:“啥时候去?”

    陈观想想,就说争取10月底去,到西京城去看看秦始皇兵马俑、华清池、大雁塔,尝尝老孙家羊肉泡,顺路买点冬天的衣服。长这么大,离西京城这么近,还没去过呢!

    白爱月的心思一下就活泛起来了,说是得找个理由,让陈观到时候给李福来他们打电话,就说让白爱月去参加什么学习班,好让她有个正当的理由出去。

    这种事儿不用白爱月瞎操心,陈观肯定会说的很圆满的,不会让人看出破绽的!

    心情高兴的白爱月,把头拱进陈观的怀里,低声呢喃到:“陈观哥,你把妹子害死了呢!你不知道,上次你和我姐从县城回来给我捎的衣服,我当时第一个念头是想用剪刀把衣服都剪了呢!我恨死你了!你咋那么坏呢?我姐是寡fù,那么可怜,你咋能忍心欺负她呢?”

    不等陈观辩解,白爱月就又呢喃到:“后来我想明白了,这事儿可能不怪你,我姐和我一样,看上你了,八成是主动把自己送给你的!我姊妹俩咋都这么命苦呢?遇上你这个花心鬼、贪心鬼!”

    陈观无语。

    白爱月的呢喃在继续:“陈观哥,你是最幸福的男人哩!人都说我和我姐是五龙山最美的姊妹花、并蒂莲,没想到我姊妹俩都给了你,美死你了!”

    这话绝对是实话!想想吧,白爱月原先就喜欢陈观,主动把自己献给了陈观。陈观呢,出手又那么大方,白爱月要是不喜欢她、爱恋他,那就奇怪了!

    别说是白爱月了,换做五龙峪其他姑娘,陈观要是这样对人家好的话,恐怕也是同样结果。

    白爱月说着说着,语气就变了:“倒是徐支书,我真没想到,他竟然连给儿媳妇一万元股金都不舍得,想想我就恨,还不如和他儿子退婚算了!”

    一说到徐忠厚,陈观就想起今天股东大会上父母的反常表现,觉得明天无论如何得问清楚到底是谁让父母那样投票的!

    陈观就说:“有啥难的?不行就退婚!”

    没想到白爱月幽幽一叹,说到:“不能退婚,我哥不会答应的。再说了,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呢!我要是和老徐家退婚,说不定他们就会往你身上想,万一被他们发现了咱俩好,老徐家铁定咽不下这口气,会找麻烦,会去告你!我不能那样做!”

    陈观感动的不行,低声叫了几声“爱月”,嘴就吻了上去,很快,白爱月的香舌就又和陈观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

    屋子里登时就是一片春sè!

    陈学智和郑玉莲两口子虽然上chuáng休息了,但并没有睡着。陈观回来后去冲澡,他们都听的一清二楚。原以为儿子冲完澡就睡了,两口子这才敢低声私语,商量着明天如何应对儿子的盘问。

    白爱月轻轻敲门和陈观开门迎宾,陈学智两口子都没听见动静,他们两个商量的太投入了,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可惜陈观太猛了,猛得让一开始紧闭牙关低声呻yín的白爱月忍不住放开喉咙大声呻yín,那动静太大了!

    郑玉莲正在低声和丈夫说话呢,就听到了窗外传来的猫叫~春一样的声音,还以为是野猫进院了,就推了一下陈学智:“他爹,你起来,把那野猫赶走,看影响观子瞌睡!”

    陈学智还真听话,当时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就朝门口走,准备开门出去赶野猫。走到门口,就要伸手拉门栓了,陈学智忽然就缩回了手,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卧室,脱衣上chuáng,倒头睡觉。

    郑玉莲见丈夫不但没有去赶野猫、反而倒头睡觉,就又推他:“死人,你咋不去呢?”

    陈学智瓮声瓮气地说:“别说话了,睡觉吧!”

    郑玉莲和陈学智过了二十多年了,知道自己丈夫虽然性子有点绵,但绝对不傻不憨,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着呢!

    见陈学智不理她,裹着被子睡觉,郑玉莲也上了心,留神一听,哪里是什么野猫叫~春么,分明是女人快乐到极致时欢畅的呻yín声!

    郑玉莲登时就明白了,儿子的西厢房里来了女人,两个人正在欢~爱呢!

    郑玉莲“呼”地一下就坐了起来,摸黑找衣服,要穿衣服下床。

    陈学智胳膊伸了过来,拉住了妻子:“观子妈,你干啥?”

    郑玉莲恨声说到:“一定是白家那俩狐狸精中的一个,我去吆喝她,让她羞臊羞臊!不要脸,敢来勾yǐn我儿子!我让全村人都看看,老白家的丫头是啥德行!”

    陈学智吓得手一用力,就把郑玉莲拉躺到了床~上,责怪到:“你个傻婆娘,老白家的脸不要了,你儿子的脸也不要了?你一吆喝,儿子丢人不下,说不定当时就恼了,起来走了。他这一走,你这辈子休想再见儿子的面。你还要儿子不要?听我的,悄悄睡觉,别吱声!”

    郑玉莲恨意难消:“难不成就这样便宜了白家的丫头?不行,我拼着让观子恼,也得把这狐狸精撵走!我不稀罕白家的丫头!”

    陈学智急的抬手捂住了郑玉莲的嘴巴:“傻婆娘,你那么大声干啥?怕全世界人都不知道么?”

    郑玉莲这才不敢嚷嚷了,低声嘟囔道:“观子还没说媳妇呢!咋能这样呢?”

    陈学智叹息一声:“观子长大了,该说媳妇了!”

    陈学智不吭声,反而打开了呼噜。

    郑玉莲气得朝着陈学智身上拧了一把,呼噜声马上就停止了。

    郑玉莲低声嘟囔道:“好火废炭,好女废汉,好菜废饭,白家那丫头长的那么水灵,活脱脱一个白骨精。你打什么呼噜装什么睡?不怕你儿子累死到妖精肚皮上了?去,出去到院子里咳嗽一声,让你儿子节制点,别在别人家的媳妇肚皮上出死力,那是瞎出力,替别人家种地呢!”

    陈学智不耐烦了,低声训斥到:“就你长了张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赶紧睡觉,明天早上早点起来给观子烧汤,儿子喝了汤还要走呢!”

    郑玉莲这才不吭声了,闭着眼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可惜,西厢房的声音就象春天的柳笛一样,时短时长,时而激越清亮,时而婉约绵~软,就没有个停止的时候。一声声直往郑玉莲的耳朵里钻,让她怎么能睡的着么!

    好不容熬到柳笛声停止了,郑玉莲心想总算要结束了,再要这样弄下去,儿子的腰非累折不可!没想到,她这庆幸的念头刚起来,那边的如泣如诉的声音就又响起来了。

    郑玉莲恨得直咬牙!

    陈学智的呼噜声又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