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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等着叶兰琛跪下来求你
    早上夫家的司机开车把新娘和亲家母接到了酒店这间套房,之后,三位工作人员鱼贯而入,一个化妆师,一个造型师,还有一个婚纱设计公司的人。



    他们进来便一言不发地围绕着新娘各自忙碌起来,半小时后,刘安琪便被妆扮得妥妥当当。



    可是,又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她们始终都没再见过其它人出现,新郎更是不知所踪。



    “不行,我得下去看看,为什么外面这么安静,难道一个客人都没来吗?”刘安琪说着便要下床。



    “哎哟,宝贝!你不能下来!新娘子穿上婚纱之后,脚就不能再沾地了,要一直等到新郎来迎亲。”刘母冲上前阻止她,“这样才显得尊贵。这是老规矩了。”



    比起父亲牵着女儿的手将她送到新郎手中的西式婚礼,刘家人更中意传统的中式婚礼。



    “真是的,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土!”刘安琪噘着嘴咕哝着,赌气般地重新把腿盘了起来。



    刘安琪只顾得自己着急,可她没注意到,刘母已经不知道去窗边张望过多少次。



    她不敢告诉女儿,楼下一个客人都没有,从窗户望下去,只看到庭院四周走来走去的几十名黑衣保镖。



    刚才她偷偷到房间外面,给自己的老公打电话询问情况,得到的答案是,很多刘家的客人包括他自己都被保镖挡在了外面。



    保镖只是说“进场的时间还没到”,其它一概不解释,他说自己是新娘的父亲,也仍然得不到任何通融。



    更为奇怪的是,叶家的人一个都见不到。他给叶家老宅打电话,却怎么都打不进去。



    叶家老太爷不用手机,只有靠府上的电话才能联系,而叶先生、叶太太的手机同样打不通。



    这种诡异的气氛,让刘父刘母如热锅上的蚂蚁。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个时候,刘母还要在女儿面前强壮镇定。



    刘安琪用力绞缠着自己的手指,噘起的嘴巴堪堪能挂住一只油瓶。



    “阿琛只派司机来接我,直到现在都不见他的人影,难道叶家娶媳妇就有这样的规矩吗?”



    她穿着世界顶级婚纱设计师为她量身定制的婚纱,脸上的容妆自然而精致,使她的皮肤看上去吹弹得破。



    一双眼睛本来上挑的角度有些大,显得刁蛮任性,也被技术高超的化妆师很好地做了修正,显出温良贤淑的模样。



    刘母是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女人,身着华服,正来回地踱着步子。



    她面色带着隐忧和不安,却又极力地克制着,唯恐把自己焦虑的情绪传递给大婚之喜的女儿。



    “宝宝,虽然阿琛是新郎,但是很多名流政要都需要他来应酬,这个时候还指不定有多忙呢。时间还早,你再安心等一会,婚礼之前他就会来接你的。”刘母按捺着内心越来越强烈的不安哄着女儿。



    “妈,可是我心跳得怎么这么厉害?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有什么事吧?谁都知道阿琛根本不想和我结婚,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听人摆布的人,从他答应的那天起,我就一直感觉怕怕的,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真是烦死了……”



    刘安琪举用怀里的抱枕用力地拍打着床,使劲摔了几下,仍然不能平复心中的烦燥和郁闷,猛地将抱枕向外一抛,抱枕“咻”地飞出去,打在梳妆台上,“哗啦啦”台面上的香水、面霜等瓶瓶罐罐翻倒在地。



    “妈——我真的好怕!好害怕!”刘安琪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听上去有种声嘶力竭的感觉。



    “行啦!”刘母厉声打断女儿的话,她终于也忍不住了,一直以来,她的紧张程度不比女儿差。“叶兰琛”三个字,始终都是扎在刘家人心头的一根刺,是他们的魔咒,他们爱他,敬他,怕他,恨他,对他有着太复杂的情绪。



    叶兰琛出身高贵,长相完美无缺,性格却狂放不羁,亦邪亦正,莫测难懂。



    无人能抗拒他的魅力,却也无人能走进他的心里。



    越靠近他,就越怕他,总是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如今,终于将要成为刘家的金龟婿,只要完成今天的婚礼,刘家就再也不只是一夜暴富的生意人,而是堂而皇之地步入了上流社会,而且,一飞冲天。



    可是,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到现在还在说着丧气话,这是强势的刘母万万不能容忍的。



    “不要说了!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好不好!现在是叶家求着和我们刘家联姻!如果没有刘家对叶氏集团注资,叶家的资金链就要断,到时候有他们好看!什么皇族后裔,什么百年家业,什么江北首富,没钱一样完蛋!完蛋!你听懂了没有?你把腰板给我直起来!好好等着叶兰琛跪下来求你嫁给他!不管他多高贵,我都要他跪在你的面前!你知道吗?我的大小姐!”



    刘母完全失去了一位贵妇应有的风度,涨红的面孔、张大的瞳孔、颤抖的唇让她那张养尊处优的脸显得异常狰狞,她被女儿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彻底激怒了。



    “啪!啪!啪!”



    几声不疾不徐的拍手声从门外传来,接着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以一种优雅而傲慢的步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