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查探，安叔带小张、林雅离开，王牧与周涛表兄弟也离去。

    值得一提，经过林雅询问同层公寓住户，周明好像没有说过。

    住户们在前些天夜里，曾亲眼见张佳文跪在潘巧蓉家门口。

    因为考虑到邻居关系，住户不敢多靠近，只能在自家门口开着一缝远远偷听，隐约听见张佳文念叨着求你之类的话，边说还眼泪哗哗掉，声泪俱下。

    “张哥，有什么消息记得说一下，我怎么也算是知情人之一，你说是吧。”王牧悄咪咪勾搭上张哥肩膀。

    张哥看了眼安叔，然后在安叔没看到时，对王牧悄然竖起大拇指：“必须的。”

    虽说只认识一天，但王牧与小张已经建立基友情，就差找个桃园去拜把子。

    “老王。”已走到楼梯口的周涛，冲王牧喊了一声。

    “哦，来了。”王牧对小张挥了挥手，快步跑向楼梯口。

    突然！

    王牧脚步猛然停滞，豁然注视周明，眼眸深处有惊讶一闪即逝。

    短暂惊异，王牧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向周涛、周明靠去。

    从始至终，他掩饰的很好，异样未被察觉。

    “久等了，我们走吧。”走下楼梯，王牧不着痕迹看了眼已远离的潘巧蓉家，而后又瞄了眼周明。

    怎么回事。

    明明离潘巧蓉家有段距离，为什么那股恶寒感还是存在。

    并且这股恶寒感，比在潘巧蓉家淡很多很多。

    从四楼一路走到一楼，恶寒感未有消减，如影相随。

    似为了应征猜想，下了一楼后，王牧从周涛一旁，直接绕到身旁。

    “周明别瞎想，有句话不是说的很好吗，吉人自有天相，好人有好报，你家蓉蓉那么好，不可能出事的。”

    说着，王牧勾搭在周明肩膀上，宛如哥俩好。

    “嗯。”周明不是很在状态，勉强微笑。

    “来来来，我们下馆子去，我请客。”不在意周明的不礼貌，王牧爽朗拍了拍胸脯。

    “哟呵，今天什么日子，老王你居然请客。”

    心知王牧可能是安抚表弟，周涛一旁配合。

    “表弟等下敞开吃，要知道老王请客可是破天荒啊，上一次请客还是他养的鸽子老逝，然后请我们吃了顿烤乳鸽，调料还得我们自带。”

    “毛，我前些天才请你喝了瓶可乐，还有吃炒饭。”

    “你确定你那不是从王叔饭馆带回来的剩菜剩饭菜吗。”

    “确定以及肯定，我只是回来时候，不小心有条狗冲出来抢饭菜，唉，我容易吗我，为了请你吃饭，我拼死保护饭菜，终于保住了半瓶可乐与半份饭菜。”

    话语说出，周涛直接抬起手，跳起来，对着王牧就是手掌竖劈而去。

    结果，王牧左手一横，挡下攻势，右手顺势劈出，并大喊一声：“盘古开天一击！”

    接下来画面，两人你劈我挡，你挡我劈，一阵手刀互动，口中不时口技配音。

    不多时，三人来到王贵夫妇开的饭馆。

    “在王叔的饭馆请客？”

    “是啊，肥水不流外人田。”王牧双手按在周涛背后，推着他走。

    等进到饭馆，王牧像是才发现周明没跟上，回身看向数米外的周明：“周明，快进来。”

    言语中，王牧确定了为何恶寒感会如影随影。

    恶寒感是从周明身上散发出来的！

    从公寓出来，王牧三人并肩走，自始至终恶寒感存在。

    那时候，王牧就在思考，恶寒感到底从何而来。

    首先王牧排除自身原因，因为从张佳文家出来，恶寒感便消失，可以确定自己不会染上恶寒感。

    排除自己，王牧将目标放在周涛、周明身上，毕竟他们从离开公寓到现在，皆时跟在自己身边。

    为了验证恶寒感是来自周明还是周涛，王牧推周涛进饭馆，其故意没叫周明，要与他拉开一定距离，验证恶寒感是否出自周明。

    结果，一与周明拉开距离，那股恶寒感没了……

    王牧看向上前的周明。

    当时，自己站在潘巧蓉家门口，恶寒感强烈，也是因为周明站在门口吧。

    屋内的恶寒感，加上周明恶寒感，所以感觉强烈。

    同时，潘巧蓉家的恶寒感，掩盖掉周明身上恶寒感，导致王牧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周明身上的恶寒感。

    “张佳文家有恶寒感、潘巧蓉家也有，而周明身上也有，现在张佳文死了，潘巧蓉失踪，只有周明没事。”在这刻，王牧对周明的嫌疑，无限放大。

    饭馆内。

    王牧很是大方，请了周涛、周明吃蛋炒饭，外加昂贵且尊贵的茶叶蛋两个、涪陵榨菜一包。

    “昨天我去张佳文家，安叔他们说杀死吴林海的变态杀人犯，可能就是杀死张佳文的凶手。”

    吃着炒饭，王牧看似自然的随口一说。

    紧接着，他看了眼四周，一副小心心翼翼模样，一手放在嘴边，小声向周涛、周明。

    “悄悄告诉你们，你们别告诉别人啊，我们刚才离开前，张哥告诉我，警方怀疑吴林海、张佳文有关系，甚至怀疑这件事也跟潘巧蓉有关系。

    他们判断，这次变态杀人案可能不是无差别杀，而是一起仇杀之类的。”

    说话之余，王牧目光看似飘忽，实则时刻关注周明一举一动。

    “嗯？警方这是怀疑蓉蓉是杀人犯？”周明放下筷子，脸色不好看。

    “是啊。”

    王牧点点头，扬起安抚式微笑，伸手拍了拍周明肩膀。

    “安心啦，只要警方查出吴林海跟你家蓉蓉没关系，便不会怀疑了，你想啊，吴林海距离我们这边还算挺远，怎么会跟你家蓉蓉扯上关系。”

    “可是……”周明欲言又止：“吴林海确实跟蓉蓉有关系，他也是蓉蓉追求者，我跟他认识，我们是一同追求的蓉蓉，不过蓉蓉没搭理他，选择的我。”

    王牧闻言，放了句洋屁：“soga，安心啦，有关系也没啥，张佳文那么壮，能给他捅八刀，蓉蓉身为女孩子怎么可能做得到啊，一下子就给张佳文撂倒了。”

    周明点了点头，觉得王牧说的在理：“是啊，蓉蓉很弱的。”

    事实上，周明不需要担心这些，因为小张根本没有跟王牧说这些，王牧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为了套话，想查查周明、潘巧蓉与吴林海关系。

    现在看来，关系不浅。

    短暂想了想，为了杀人犯这张长期饭票，王牧决定跟踪周明，亲自调查周明到底是不是杀人犯，以及……

    查出恶寒感到底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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