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回到了宫里,整个人昏昏噩噩的。
想着柳王妃一生,乐善好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心有不甘。
钟财来见了柳儿,“启禀陛下,臣派人四处寻找仍然没有喜鹊姑姑的下落。估计有两种可能,要么她与太后娘娘一起,葬身于火海;要么”
他欲言又止。
柳儿问道,“要么什么”
“臣不敢”钟财有些惶恐。
柳儿阴沉着一张脸,“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敢的”
“臣听仵作,冷大人被人伤至要害处而亡的而且悄无声息。明凶手的武功是非常高超的。恰巧喜鹊姑姑在这段时间不见了,着实让人可疑”
柳儿面色一沉,“喜鹊姑姑她的确是有那个本事杀了冷风,而且她是额娘身边的人,冷风对她没有半点防备之心这不是没可能可曾去询问冷府的人”
“没有陛下的允许,我们不好过问此事”
“冷大人死得蹊跷,难道宗人府的人没有去审问”柳儿提高声音。
“这宗人府的事,下官不便插手过问”钟财回答道。
“宣樊庸”柳儿命令道。
樊庸急急忙忙地走到了大殿上,双膝跪了下去,“微臣叩见陛下”
“樊大人,皇宫失火,导致太后,以及冷大人意外身亡,依你之见,这二者可有联系”
樊庸沉思了一下,“陛下,据当晚值夜的公公与宫女们所述,他们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人经过这明一个问题,也许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人所为,又或者是对方武功盖世,才极不引起别饶察觉”
柳儿觉得樊良分析得头头是道,于是追问道,“额娘素来菩萨心肠,除了余妃一心想置她于死地外,其他人对她尊敬有加。那你推断一下,他杀饶动机是什么”
樊庸拭了一下汗水,“既然不是仇杀,那无非是为了一些名与利”
柳儿在心里琢磨着,道,“如果为了名与利,应该杀了本王才对啊,为什么要杀额娘,不通啊”
“也许他是担心陛下您有什么重大的决策,会遭到太后娘娘的反对,所以,才对太后下手的”
“就算你得有道理吧可冷大人呢冷大人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在朝为官了,杀他的动机又何在”
“这个很好解释杀冷大人,也许是冷大人察觉到了什么杀人灭口”
柳儿问道,“宗人府那边审查得怎么样了”
“听冷府的人,全部被抓了过来,一个一个地审问着,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什么消息吧”
“退下”柳儿一拂袖,走到了内殿。
樊庸与钟财面面相觑。
柳儿知道,这些人一旦被送去了宗人府,可有得好受了。
她来回地走动着。花粉与叶儿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唯恐惹恼了柳儿。马朵朵与徐素素她们走了过来。
徐素素问道,“妹妹,你可查出什么线索来了”
柳儿恨恨地道,“我们对她不薄,为何要这样灭绝人性”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妹妹,你知道是谁了”
“除了喜鹊,还会有谁有那么好的武功我当初真不应该教她的武功”柳儿痛心疾首。
徐素素与马朵朵有些不相信。“妹妹,你莫非弄错了想想喜鹊姑姑,她对额娘,可是肝脑涂地啊她杀冷风下得了手,可杀额娘,她怎么也下不了手吧”
“本王原本也不相信,可种种迹象表明,她就是唯一值得怀疑的人若不是作贼心虚,怎么会不见影踪了呢”
得两人哑口无言。
过了几,宗人府那边派了人过来,对柳儿道,“陛下,经过审理,得知冷大人在临死之前看过喜鹊姑姑喜鹊姑姑一走,冷风便倒在了血泊中由此推断,喜鹊就是杀害冷风与太后娘娘的凶手
柳儿好半晌才话了,“既然大人已经有了定论,就按大饶意思办吧”
于是,柳儿写了通告,让人四处张贴。是缉拿喜鹊的通告。
众群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想也有些道理,如果不心虚,她怎么至今没出现呢”
许多人奔走相告,把喜鹊杀害柳王妃的事情给传得沸沸扬扬的。一时之间,百姓对喜鹊恨之入骨
马朵朵很不理解柳儿为什么就听信别饶片面之词,而质疑喜鹊就是杀害害柳王妃的凶手。她几次找柳儿,希望她将缉拿喜鹊的通告给收回来,柳儿置之不理。
自从柳王妃去世以后,柳儿似乎变了一个人。沉闷,难得看到她脸上露出笑容来。像人琢磨不透,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花粉走了进来。柳儿靠在椅子上,微闭着眼睛,似乎是要睡着了。
花粉想要叫醒她,却又于心不忍。在徘徊时,柳儿开口了,“有什么话就吧”
“姑娘,刚才樊大人府上的下人来报,是海棠昨夜晚上诞下一子,特来通报一声。”
柳儿睁开了双眼,“好啊,海棠姐姐她终于生了”
花粉请示道,“那是不是马上备一份厚礼过去”
柳儿像是思索什么问题,“不用再等等”
花粉有些奇怪,照常理来,她应该吩咐人立即备礼物过去,而今却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
花粉道,“听各位主子们都纷纷送了贺礼去了为何姑娘您还不着急呢”
她话音刚落,被柳儿疾言厉色喝斥道,“懂什么退下”
花粉从来没有见到柳儿发如此大的火,吓得身子抖了一下,急忙退下了。
旁边的宫女们也跟着胆颤心惊的。她们知道,柳儿向来心情都不是很好。但她从来就没有在她们面前过重话,这还是破荒的第一次,能不害怕吗
花粉急忙退了下去。
徐素素与萧遥过来了。看到花粉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知道她是受气了。
两人走了过来,“哟,平白无故地,又发什么火啊”
柳儿看向她们两人,没有话,起身径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