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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五章.司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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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如果是宸王府和宁王府的王妃去司礼的话,就不会出现这种问题,因为成王妃时,她们都有皇上亲赐的冠冕行头,到时直接用,也不用宫中再做,但郡主不同,郡主压根就没有这些,这种东西也不是她身份能用的。



    如今成了司礼,没有一身冠冕行头,也不合适。



    宫中也根本来不及做,皇后知道消息后,犹豫了很久。



    先是想到,不如将宁王妃的冠冕借了来一用,但一想,宁王妃如今刚迎了侧妃,本就心中不痛快,加之冠冕是对身份的一种看重,未免宁王妃多想一分。



    故而最后变成了宸王妃。



    谢轻谣知道消息的时候,她是无所谓的吗。



    不,不是,她怎么会无所谓。



    心中有过不痛快,她不是圣人,不是那种能一直放宽心态的人。



    但皇后下命,只是借用,司礼结束立即归还,也容不得她拒绝。



    云荷在房中,趁着没人,气道“这可是皇上当初赐给小姐的,王妃的独一份,郡主就算再得宠,也不能将您的拿去用了啊……”她又看了眼谢轻谣“您不生气嘛?”



    谢轻谣淡淡道“我生气能怎样,能要回来?”



    她不注重这些虚礼,但或许是在古代的时间久了,心理也潜移默化的变了许多,不论怎么安慰自己,不过是一些装扮的东西,借了就借了,但她其实也会在夜晚心中空空的。



    那可是她当初成王妃时才赐的呀……



    这一日,秦子萱来了宸王府,两人坐在房间,闲谈几句,谢轻谣也明白,秦子萱这几日一直没来,今日却来是为了什么,于是道“别说关于郡主的事了,我不想关注这些。”



    秦子萱苦笑一声。



    过了会儿,秦子萱忽的问道“你这里何时也变成了花茶?”



    谢轻谣看了一眼,笑笑“这还是不是你当初给我送来的?没喝完,尝尝味道。”



    “哦。”



    “怎么了?”



    “我却已经好久没有喝花茶了。”



    谢轻谣一静,轻声问道“是因为池晚宁?”



    “是也不是。池晚宁喜欢浓茶,宁稷为了照顾池晚宁,将王府之后采办的茶变成了普洱一类的,我和宁稷不在意这些,反正也无所谓。”



    “宁王这么宠着池晚宁?”



    秦子萱笑了“我不是心胸狭隘的人,不愿意你进来就算到现在我也不愿意,但是你既然进来了,我就好生招待着,我是嫡妻,也没得在这些事情上较劲儿。”



    “也是。”



    “另外,宁稷在襄阳城的事还没有彻底解决,前些日子池国公府的人来王府探望池氏,专门送了许多好茶。”她话声一顿,淡淡道“做的细致一些,也没的让人觉得我们宁王府怠慢了她。”



    秦子萱自言自语的说道“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放过风筝了。”



    谢轻谣问道“为何?”



    秦子萱手托着脸,黯黯道“池晚宁说,非节日放风筝乃是不雅之举,虽然我没必要在意她的话,但就是听了话后,也没有心情再去放风筝了,拿起来看一眼都觉得没意思了。”



    谢轻谣听了以后笑了一声,云荷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道“小姐,你让我做的风筝我做好了!”



    云荷对着秦子萱福了福身,将风筝递了过去。



    秦子萱眼底微微露出惊讶的情绪,她侧目看了一眼谢轻谣,随后鼻尖一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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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要的,真的没必要这样的。”



    谢轻谣站起身来,仔细看了看风筝的样子,大大的,和当初宁王府的那个近乎一模一样,她道“我知道你不开心,我也知道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伤你心了。府中不快乐,就来宸王府,我这里你不用拘束,想做什么做什么,也不必在乎礼仪。”



    秦子萱还是坐着,她小声道“算了吧,我也不想放风筝了……”



    谢轻谣拉起她,笑道“那可不行,我都做好了,你不放风筝岂非我白下功夫了?走了!”



    秦子萱被拽了出去,外面的莫真已经拿好了银线,是专门用来放风筝的,莫真欢呼着,叫喊道“主子!这里!”



    只见她正在远处空旷的平地处,那里最适合放风筝了,莫真跑了过来,谢轻谣拿过来看了看,很快就将线和风筝穿到了一起,她笑道“要是说这个你比我擅长呀。”



    秦子萱笑笑,接过手,帮她将风筝的银线穿好,莫真将风筝执起,跑的飞快,蝴蝶风筝的尾部在后面飞的高高的,不一会儿就在空中高高悬挂了,秦子萱面上有了笑意,仰望着高空。



    她轻轻道“父亲派人来说,让我应礼行举止,不应戏耍这些玩物,府中宁稷给我做的那个已经扔掉了……”



    谢轻谣一顿,看了看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子萱笑道“说那些做什么。对了,还是你这里的风光好,不愧是父皇专门赐的府院,只是这湖水一眼望过去尽收眼底,就让人心中触动了,哪里像宁王府,小小的。”



    “得了吧,你们宁王府的一个假山上面的宝贝都能换我们宸王府一半的湖水了。”



    宁王府里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非常多,宁王本身就是那种闲散性子,对那些玩意儿也好奇,仅是宁王府的琉璃就足够奢华了。



    精致华美应该是形容宁王府最合适的了。



    谢轻谣坐下身来,“对了,若是说起来,我记着前几日宁王府下了帖子来,诗宴茶宴还是花宴?”



    秦子萱蹙眉,像是没有想起来一样,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诗宴,池晚宁下的诗宴帖子。”



    谢轻谣笑笑“我就猜到是池晚宁下的帖子了。”



    秦子萱笑道“这倒也无所谓,就算没有这诗宴,我也总该有一场宴邀一些人来坐坐,宁王府的宴很久都没有开过了,该有一场了。”



    谢轻谣轻咳一声。



    她都不好意思说,她们宸王府几乎已经不在意什么宴不宴的了,自从回了梁城去别人的宴都没消停呢。



    秦子萱道“轻谣,你可以要来啊。”



    “嗯哼?”



    “你不来我都觉得没意思了。”



    谢轻谣笑笑道“放心放心,肯定来。”



    是不是池晚宁下的帖子不重要,反正是用的宁王府名声,好不好都要去看看的。



    夜晚,云荷进来了,轻声道“小姐,若是诗宴,你可要准备一番?”



    “准备?准备什么?”



    她还不至于一场诗宴都要这么紧张吧……



    但其实她觉得自己这一次其实还是个陪衬,她和秦子萱都是池晚宁的一个陪衬。



    ……



    “侧妃,昌平郡主回了帖子来。”



    池晚宁坐起身,轻轻道“其他几家呢?”



    “都已经回了话,说回来的。”



    落梅在一边将炉子里的火压了压,轻声道“侧妃,奴婢怎么觉得这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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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郡主格外上心呢?”



    池晚宁轻轻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是跟着我从国公府出来的,也是有眼界。”她顿了一顿,“云霓裳什么主意我不管,但她说的没错,殿下对我一直不冷不热,这不是个办法。投其所好,才是最好的办法。”



    落梅道“侧妃聪慧,文采非凡,必然能在诗宴上拔得头筹。”



    池晚宁笑笑。



    ……



    诗宴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这或许也是年祭前的最后一场宴会了,邀了许多世家小姐,都是妙龄芳华的,其中还有许多都是池晚宁的闺中密友,十分交好。



    谢轻谣去了宁王府的时候,里面下人迎出来陪笑道“宸王妃来的真早啊,王妃您请。”



    她确实来的早了,她怕秦子萱在府中闷,索性来早了陪一会儿。



    走进宁王府,只见之前王府里开着的水榭花已经凋落了,没有了往日的嫣红,但幸好王府内是绿油油的一片也是格外美丽。



    秦子萱还在兰苑那边,等外面的人来完了,她才会出去看一眼。



    进去后,只见秦子萱正在那里投壶,自娱自乐,玩的也开心,凑近一看,满头大汗,一看就是练了很久了。



    “我记着你之前可是投壶的好手,怎么现在要重新玩起来了么?”谢轻谣走近道。



    秦子萱递给她一个竹箭,谢轻谣拿在手上,笑笑“我明白了,文人墨客的风骨,投壶庆诗?”



    所谓没有投进壶内,自罚一杯酒一首诗。



    秦子萱道“已经很久没有玩过这个了,都生疏了,我可不想投不进去还要作诗。”



    “你不想,可有的人想呢。”



    两人相视一笑。



    这宴上啊,很多事情不随人愿。



    秦子萱并非没有文墨不懂作诗,她的文采不比谢轻谣少,但谢轻谣知道,秦子萱看着好说话,但实则心中有股傲气,对那种追名逐利大为不屑,一向认为,玩什么就玩高兴了,也别想那么多。



    但这投壶庆诗可是许多人的好办法啊,能出名能成才女的好办法。



    谢轻谣图一乐,和秦子萱在这里玩了很久,两人几乎百发百中,这叫一个有信心,这叫一个有魄力。



    秦子萱也是大笑道“轻谣,你可以呀,这手上功夫一点都不减!”



    伴随着这种自信心,两人去了前院那边,那边已经红的粉的好几家世家姑娘站满了,都在那边等着,看见人来了以后,齐刷刷的福身行礼“拜见宁王妃,拜见宸王妃。”



    虚礼结束后,照常的客套一些,随后果真有人提出了要投壶。



    谢轻谣和秦子萱应着身份,是第一位,秦子萱站在前面,和旁边的几家小姐打趣了一番,谢轻谣则是坐在那边,完全不操心,以秦子萱的能力,完全不用想能不能投进去。



    秦子萱扩胸伸手,手腕一转,优美的弧线,谢轻谣连连惊叹,不错啊,这手法在投壶界也是无人能比呀。



    正当她已经准备将秦子萱的庆功酒倒好的时候,只见清风一吹,那根竹箭刚好歪了一点点,落地。



    谢轻谣手中的酒壶也是一歪,默然捂脸。



    有人道“宁王妃是第一个,肯定是还手生,不如再投一次吧。”



    下面人笑着应和道。



    秦子萱重新投一次,谢轻谣也重新倒着酒,又是一个优美的弧线,刚要进壶,谁知那个竹箭就像是失重一样落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