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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九章.查出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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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轻谣说着就要夺门而出,云荷连忙拽住跪地“小姐,现在冲动不得啊!”



    谢轻谣挥手,压住心绪道“你放心,我不是要出去,也不是要去镇国公府。”她高声对着外面喊了一句“莫真!”



    莫真从黑夜中突然出现。



    莫真早都听见这边动静了,只等着谢轻谣叫她。



    谢轻谣道“你现在跟着慧心,去找姜之洋,慧心,你现在能多带一个人进府中吗?”



    慧心犹豫了一下,面色有些沉重,眼泪还在啪嗒啪嗒往下掉,她忐忑道“奴婢有办法将人带进去,只是……只是……只是怕夫人不肯……”



    谢轻谣刚要问一句怎么就不肯,但又瞬间反应过来,于是静静的坐了下来,心中沉思。



    是啊,以司暮云的心性,想来就是只愿行的光明磊落,就算是带姜之洋进去给她治病,但这样偷偷摸摸的进出,隐隐藏藏的治病,她也不愿的。



    谢轻谣转身就往一边看去,走到那边,修书一封,写完后交到慧心手中,吩咐道“将这份信给母亲,她看了会明白的。告诉母亲,保护好自己,才会让我们安心。”



    慧心点头。



    莫真带着人离开了。



    正是这个夜晚,谢轻谣也坐不住了,她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唯一让人放心的一点就是,如今只是封府,南宫远还在外面,一切还都有可能。



    谢轻谣沉声道“云荷,你去看看离落有没有在府中。”



    云荷闻声出去了,过了半个时辰,回来后道“我让人找遍了整个王府都没有遇见离落,听管家说他是跟着殿下离开了,如今正在外面查事情。”



    谢轻谣扶着额头,心中一定。



    冬天的夜晚时没有虫鸣声的,只有这夜晚的萧寂,谢轻谣想知道什么都是不可能的了。



    等到第二天,也不用她去打听了,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有风言风语说柳浩广府中搜查出了关于盐铁账本的事情。



    莫真回来道“我也是在外面转悠,听人私下说的,说是柳浩广的盐铁账本确实有问题,而且是有大问题,下面人都说……都说这个账本里贪的钱有一大部分柳浩广都给了镇国公!”



    谢轻谣笑了,嘲笑道“给了父亲?”



    问题越来越尖锐,如今思路也越来越清晰,十分明显的在针对南宫远,或者说,盐铁一案一直都没有结束,所有人都不愿说的盐铁一案又重新浮于水面。



    谢轻谣心中暗想“父亲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能查到关于柳浩广和镇国公的交易往来,必然是有人故意陷害,但是是谁呢,是谁这么处心积虑,如此大胆,竟然也敢对镇国公动手。柳浩广……郭成周是因为盐铁一案被杀,柳浩广是因为盐铁一案自尽,这件事,绝没有那么简单。”



    南宫承煜回来了,谢轻谣道“要进宫吗?”



    南宫承煜回头看了一眼她。



    第二日,谢轻谣以进宫要给皇后请安为名进了宫门,只是派人去凤栖宫传了话,人都没有往凤栖宫那边靠,过了不一会儿,就有人来传话“皇后娘娘身子抱恙,知道王妃有心,改日再请安吧。”



    明白人都知道,谢轻谣不是进宫来看皇后的,皇后此刻也绝不会见谢轻谣。



    谢轻谣和南宫承煜去了皇上的书房,高公公看见后,低眉,原地停了两秒,随后看了眼四周,叹口气,走了过来“奴才给殿下王妃请安。”



    南宫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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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煜淡淡道“父皇在吗?”



    高公公道“在是在……不知殿下可要老奴通传?”



    还不等高公公进去说话,里面的小太监就出来了,说是皇上有请。



    看来皇上也是知道他们要来的。



    进去后,两人照常请安,几乎看不出任何怪异之处。



    皇上也是平平淡淡,喝着茶,眼也不抬。



    南宫承煜道“儿臣恳请父皇详查盐铁一案。儿臣……”



    皇上打断道“你还真是敢来为镇国公府求情。”



    南宫承煜跪下,道“儿臣自知不该来,也自知该撇清关系,但是儿臣不是冷血动物……”



    “你是说朕是冷血动物?”



    “儿臣不敢。”



    “朕看你不是不敢,而是太敢了。你的胆子可不比别人小。”



    南宫承煜哑然不言。



    谢轻谣跪地道“父皇赎罪。儿臣对政事并不了解,也不愿意插手参与,儿臣恳请父皇,不宽恕但同情。”



    皇上淡淡道“同情?”



    “镇国公夫人体弱,经不起这些事的,儿臣只觉得妇人之辈,不应卷入此事当中。”



    这些话由谢轻谣来说比南宫承煜合适许多。



    南宫承煜不论说什么,在皇帝心中都会有着一些芥蒂,都会让人觉得有失偏颇,这也就是为何南宫承煜一直没有自己进宫求情。



    有些话,他不适合说,也不能说。



    自己嫁给他时间并不久,对周围亲疏也没有过多分明,不会让人多心,更不会让皇帝多心。



    果然,皇帝的面色缓和了许多,他轻轻道“此事没结束之前,镇国公府必须要封。”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眼中有一些淡薄,随后传唤“来人!”



    高公公福身进来“皇上吩咐。”



    皇上淡淡道“让人去镇国公府照看着。”



    谢轻谣阖眼,不论有没有得罪皇上,能听到这句话,足够了。



    南宫承煜还有想说的,可能是关于南宫远的,但皇上没有给他机会。



    两人离开了宫中。



    他们进宫的消息太子府宁王府都知道了。



    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宫中,人人都等着里面的消息。



    皇上说他们胆大,就是胆大,赶在这个时候去见皇上,去和皇上说有关镇国公府的事情,胆子可不是很大么。



    他们离开后,皇上站在书房内,似有感怀“南宫远……”



    高公公在一边低着头,不言语。



    皇上嗤笑一声,扔下了手中的穗子,道“叫太子和公良文轩进宫。”



    ……



    宫中传了消息。



    查出南宫远和柳浩广确实牵连甚广,在查封镇国公府的时候,也搜出了不少东西,都是证据,难以翻案。



    所有锋芒直指镇国公府。



    而在这段时间内,明明是最应该见皇上的南宫远却一直没有去见皇上。



    最后,是皇上传召进宫。



    此时,事情都像是已经解决了。



    柳浩广死后在他府中查出了书信,很多书信,其中包括了关于郭成周的死,柳浩广自认是自己杀了郭成周,并且还说的有理有据,能查出一些线索来,如今刑部也在着手调查。



    另外的书信就是给镇国公南宫远的。



    里面写了他给南宫远多少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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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钱都是从盐铁一案中贪来的。



    而且,皇上确实没有冤枉了柳浩广,他亲自派了暗卫查此事,暗卫回来也说了,郭成周手底下确确实实不干净。



    这一切的一切,让皇上不得不多想。



    不论是从哪个情面来讲,他都需要重新审视这位镇国公了。



    他们是站在观景亭上,那里是宫中比较偏僻的位置,很少有人来,观景亭很高,可以看见宫外的景色,一览无余。



    视野开阔,皇上站在这边,听见高公公后面说着“皇上,人来了。”



    下面传来脚步声。



    “臣南宫远拜见皇上。”



    两人就像是许久没见面的朋友。



    或许曾经真的是相交甚好,皇上看着他,笑了,轻轻道“这个地方还是你当初告诉朕的呢。这些日子不打算见朕?”



    南宫远道“皇上赎罪,臣一生为了大燕,如今平白落了罪名,臣无颜面圣,如今只愿查出真相,才不愧对皇上厚待。”



    皇上低喃笑道“百口莫辩的事情多了,年轻时的你怕早已经冲到了朕面前吧。”



    两人一笑。



    若是外人看见,在不知道之前发生什么事情,在不知道这两人什么身份的情况下,必然会觉得这两人一定是许久未见,关系亲密的至交好友。



    至交好友……



    或许,曾经真的是。



    高公公在一边听了一会儿,随后往后退去,给下面的奴才摆了摆手,所有人都往外靠了,保持了距离。



    下面的人是听不见上面在说什么,只能看见上面的人都是慈眉善目,看这就像是两个端详的老人。



    但是,一个老人手握天下之权。



    另一个,则是亲封当朝鼎盛的老人物。



    时间沧桑,弹指一瞬间。



    光阴似箭,已经十几年了。



    皇上在观景台上踱步,突然看见了那边柱子上的划痕,笑道“朕记得这还是你当初和朕一起玩闹时刻上去的。”



    南宫远道“是啊,当初皇上也经常来这里。”



    皇上笑了笑“大燕国土辽阔,也幸得你当年四处征战,才有了今日。你,辛苦了。”



    这赞誉可是太高了。



    不知道的人一听还以为这是要封爵了。



    南宫远退后一步,行礼道“为国谋事何谈辛苦?臣只愿盛世安康,为皇上解忧。”



    他们都没有提到关于盐铁一案的事情。



    也有可能,今日的见面不会有一句是谈论盐铁一案的。



    皇帝有皇帝的心思,南宫远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



    “朕记得你之前去过蓉城一带?”



    “臣十年前去过。”



    “朕记得那里,虽然不是很富庶,但也不贫穷,是个不错的养老地方。”皇上笑笑,“人啊,这一辈子,活到最后,不就是为了安养生息吗?”



    南宫远停了片刻后答“养老也应是一身光明磊落,未有不白之冤。”



    “人这一生,最难割舍的就是感情了,你不割舍,别人就要割舍,总要有一个人有舍有得,都是算不准的事情。”两人对话仿佛不在一个频道,说的也不想是一件事,皇帝说皇帝的,南宫远说南宫远的。但是再仔细一听,又好像说的事一件事。



    “血脉之情,乃是情中最难以割舍的,又何谈割舍?”南宫远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