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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初入乱世之洛阳风云 第四十章 荀彧加入
    李知坐马车回到荀府之后,走进正厅,便看见荀彧正在饮酒,而郭嘉戏志才两人正在劝他。



    “唉……!”



    李知看到这种情况叹了一口气,已经两天了,这两天,荀彧除了去阳府,看望病倒在床上的阳球,便一直在喝酒。



    直到喝的醉去,醒来之后依然如此,甚至于连饭都很少吃,看到这种情况,他心里也非常难受。



    说实话,他现在也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他,万一到时候他不同意自己这计划,怕是又要节外生枝。



    不过李知看到荀彧烂醉如泥的样子,却令他想起了,他入宫的那一天清晨,荀彧对不厌其烦的叮嘱,还有荀彧入宫之后慷慨陈词的豪迈。



    想到这里,李知叹了一口气,看到他的这个样子,李知实在是有些心软。



    “文若兄今日去阳府,阳公身体如何?”



    听到李知问他,荀彧醉眼朦胧的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还能如何,医者说是心病,心病当然需要心药医,可现在曹节还活的好好的,如何做药?”



    说到这里,他又苦笑了一声,随即,拿起酒坛狂饮起来。



    李知看他如此,犹豫了很久,才对他说道。



    “若有机会诛杀曹节,文若兄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咣当……!”



    荀彧闻言立马起身,却因为饮酒过多而差点摔倒。



    但他没管这些,目光炯炯的看着李知,便是酒坛掉在一旁也皆然不顾。



    快步的走上前来,一把抓住李的衣袖,急切的对他问道



    “行之贤弟此言当真,莫要哄骗在下。”



    “唉……!”



    李知见他如此急切,叹了口气。



    “文若兄且先放开在下,当真,当真!”



    荀彧听他说真有办法,更加急切了。



    “行之贤弟快快道来!”



    李知见他如此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文若兄可还记得,我等刚来洛阳之时,奉孝贤弟所出之计策?”



    荀彧闻言一愣,随即脸色大变。



    “行之贤弟是说…伏杀曹节……?!”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挣扎不已,心中亦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虽然他有心拒绝,但是一想到阳公躺在病床之上的惨状,便开不了这个口。



    荀彧在那里怔愣半晌,最后失魂落魄的放开李知的衣袖,走向席位一屁股瘫坐了下来,嘴中喃喃自语。



    “何至如此?何至如此啊……!”



    看荀彧到了此时,还是有些想不开,李知亦是有些无奈,心想“请将不如激将,且看我激他一激。”



    “文若兄之名声比大汉还要重要?比阳公之安慰还要重要?比天下百姓还要重要?”



    荀彧闻言,怔怔的看着李知,久久不言。



    良久之后,荀彧想到阳球在病榻之上的音容,咬了咬牙,长出一口气后,对李知问道。



    “行之贤弟所言有理,此事有何需要在下之处,请行之贤弟尽管开口,但凡在下能做到之事,绝不推辞!”



    李知闻言大喜,这最后的一块木板也总算是拼上了,他对此事的把握便瞬间涨到了九成以上。



    “文若兄大义,文若兄掌陛下之文事,可否在他人不得知的情况下,能弄得一道空白诏书?”



    说完之后,李知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荀彧。



    “这个……。”



    荀彧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沉思了一下,随后若有所思的说道。



    “虽然诏书保管严密,但是在下若是想些办法,倒是也能弄出一份诏书。”



    说到这里,他看向李知带着疑问道“行之贤弟是要用诏书把曹节引诱出宫,然后诛之?”



    李知摇了摇头,对荀彧解释起来。



    “引诱曹节出宫之事,在下倒有其他办法,让文若兄去取这一道诏书,却是有其他用处。”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有些若有所思,随即,目光一亮,对荀彧急切的问道



    “文若兄去取诏书之时,能不能多拿几道?算是有备无患。”



    荀彧闻言,虽然不知道他要这么多诏书干什么,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此事不难,在下略施小计,便能拿到几道,只是诛曹节之事,行之兄可有把握?”



    李知闻言大喜过望,听他问自己有没有把握,他自信的说道。



    “文若兄尽可放心,不说是十成的把握,但是九成把握在下还是有的。”



    荀彧闻言,点了点头,通过这些时日,他对于李知的性格也有所了解,知道李知是个谨慎稳重之人,必然不会说大话。



    “既然行之兄如此自信,那在下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明日上值之时,在下便去取诏书。”



    荀彧说完之后,突然间察觉,自己身上因为这两天醉生梦死之故,身上的味道已经闻不得了。



    本来他心如死灰,便是发现了此事也不在乎,但是现在他心中又升起了希望,所以察觉到此事之后便脸色大变。



    毕竟他本来就有些洁癖,这让他如何受得了,对着三人拱拱手。



    “诸位贤弟稍待,在下去沐浴更衣稍后便来!”



    说完之后,他便匆匆的向后厅走去。



    而留下的三人面面相觑,随后,都哈哈大笑起来。



    郭嘉一边笑一边说道“文若兄这爱干净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不过两天没有洗漱,便如此紧张。



    日后若是有什么急事,几天都没有时间洗漱,看文若兄到时候怎么办!”



    李知闻言,笑了笑便没有说话,他内心也十分赞同郭嘉的话。



    要知道日后乃是乱世,行兵打仗之事更是寻常。



    荀彧亦有为军师之时,到时候哪有那么多时间给他洗漱,爱干净是好事,但是有洁癖便是大障碍了。



    就在此时,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戏志才,脸色莫名的对李知问道“陛下夺了行之兄酿酒之方,行之兄可曾记恨陛下?



    且,行之兄日后靠什么招揽灾民?



    郭家村的千余灾民,行之兄又欲如何处置?”



    李知闻言戏虐的笑了一下,意有所指的说道“在下只是答应把酿酒的法子交给陛下,但是并没有说在下便不酿酒了。



    而且这个酿酒之法,只是一颗种子罢了,陛下既然愿意为在下辛勤的培育这颗种子,便是让陛下赚些钱财又能如何?



    到时,这颗种子成长为参天大树,结出果实之后,便是在下采摘之时。



    至于灾民之事,在下又非是只会酿酒,在郭家村时,在下提到的那几样东西,心中亦有了些定数。



    回去之后便能做出来,到时自然财源滚滚,志才贤弟不必担心在下因无钱财,而把那千余灾民弃之不顾。”



    戏志才闻言,心中稍安,随即,又大为不解,好奇的问道“行之兄为何说酿酒之法只是一颗种子,可否为在下解惑一番?”



    闻言,李知笑呵呵的摇了摇头。



    “不可说,不可说……!到了那时,志才贤弟自然知道。”



    戏志才见他不愿意多,说便也不再多问,不过他的神情却有些若有所思。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郭德的声音。



    “禀报主人,杨英回来了,只是众护卫皆是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