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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老树开花,骚里骚气
    徐挽宁拿出药膏帮他揉搓,效果不大,只能打电话给俞老求助。

    陆砚北的旧伤,一直是他帮忙调理。

    老爷子在医院会诊,让她直接把陆砚北带到他那里。

    “您还在市三院”

    “对,你把他带来就行。”

    雨一直下,徐挽宁带着陆砚北到医院,直接就被俞老安排住进了病房,他这样的旧伤,几乎没有痊愈的可能,只能通过药物和按摩缓解痛楚。

    俞老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医生,估计是跟着他学习的。

    老爷子显然把陆砚北当成小白鼠了。

    准备给几个年轻医生上一堂课。

    “这位患者,以前腰部中过枪,还有许多刀伤,当时都伤了筋骨,所以留下了旧疾,面对这样的患者,我们应该”

    陆砚北想抗议,但他疼得厉害,也就俞老有法子能缓解他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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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被当成围观的小白鼠,他也只能认了。

    只是当他脱下衣服,露出后背时,整个病房陷入了一片死寂。

    他的后背,有几处抓痕。

    指甲留下的。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干的。

    徐挽宁站在边上,臊得只想用脑袋哐哐撞大墙。

    几个年轻医生也是纷纷佯装咳嗽,看向别处。

    陆家二爷看着很高冷,陆少夫人模样也是顶顶温柔的,没想到他们私下

    这么疯

    果然,人不可貌相。

    都是学医的,陆二爷后背的抓痕很新,有些事不需要点破也能猜出些。

    陆砚北这次旧疾发作如此严重,和两人的荒唐脱不了关系

    这表明夫妻俩感情好。

    但是徐挽宁是彻底没脸了。

    俞老大概也没想到,一张老脸也有些扛不住,给几人示范了一下按摩手法,让他们出去后,才叮嘱徐挽宁,“这段时间,你们避免剧烈运动。”

    “我知道。”徐挽宁低垂着头。

    “你不要惯着他。”

    俞老很早就认识陆砚北,自然清楚他是个什么性子。

    徐挽宁垂头不语。

    “不过他现在就是个半个病秧子,把他放到海里,也翻不出什么浪来。自己身体什么情况,心里没点数,瞎折腾,别年纪轻轻,就把腰给作没了。”

    陆病秧子躺在床上,没说话。

    陆砚北这是旧伤,陆家人对此见怪不怪,他也不愿让人来探病,对外隐瞒着消息。

    俞老让他在医院住几天,徐挽宁则回家帮他收拾些换洗衣物。

    离开前,叮嘱他“你好好休息。”

    可陆砚北根本睡不着,每次旧伤发作,总会让他想起当兵时的一些旧事,他曾亲眼目睹过朝夕相处的战友死在他面前。

    每次任务结束,领导都会安排医生给他们进行心理疏导。

    有些事,看似结束了。

    但回忆总会在不经意间攻击他。

    他心里烦得很,走到窗边,想打开窗户呼吸点冷空气,以此驱散内心的烦闷感。

    初春的天,凉风裹着细雨卷入室内,陆砚北呼出一口浊气,倒是意外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倒不是他视力多好,实在是他身边的那位姑娘,穿着身漂亮的小黑裙,出没在医院这样的地方,过分打眼。

    而且两人撑着一把伞,大部分伞都倾斜在女孩身上。

    他就知道,某只老狐狸昨晚提前离开,肯定是有所图谋。

    一大早的,两人怎么会出现在医院

    还是说昨晚两人一直待在一起

    陆砚北一直很嫌弃谢放,因为他有时真的很八卦,为了吃瓜,上蹿下跳,但他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八卦吃瓜的乐趣,

    这老树开花,怎么骚里骚气的。

    贺时礼昨晚没走,当早上护工来时,他才准备离开。

    温澜觉得不好意思,毕竟他在医院陪了自己一夜,想请他吃个早饭表示感谢,贺时礼也没拒绝。

    两人这才撑着伞离开住院部。

    伞是温澜是护工那里借的,只一把,还是女士用的,有点小。

    两人挤在一把伞下,实在拥挤。

    温澜对贺时礼并不熟,加起来一共接触过三次,却听过他的不少传言,心底里对他多有敬畏。

    一开始,是她撑着伞。

    小心翼翼控制着两人之间的距离,生怕碰到贺时礼一片衣袖,惹他不快。

    他身上有股子淡淡味道,不似香水,她形容不出,混在着雨水的冷香,无孔不入地往她身体里面钻。

    “待会儿还要留在医院”贺时礼偏头看她。

    靠得近了,他呼出的气息带着股热意,落在她脸上,湿热酥痒。

    声线温柔富有磁性,华丽的尾音像是带着撩人的勾子,听得人心尖都觉得酥酥痒痒。

    “嗯。”温澜莫名有些紧张。

    “她的身体状况,找专家会诊了吗”

    “找了,专家提议做手术,或许能多活一两年。”

    靠得这般近,她才发现,自己的个子只到他的胸口,在一个伞下,有种全身都被他笼罩包裹的错觉。

    由于温澜比他矮许多,担心伞骨碰到他的头,举着伞颇为费力。

    “我来撑伞吧。”贺时礼说道。

    他个子高,温澜撑伞很费力,所以她没拒绝。

    交接伞柄,手指触碰。

    凉风夹杂细雨吹过,身上尽是凉意,只是他的手微微发烫,散着热意,无意轻擦,激得温澜心底一紧。

    他的手

    很热。

    身边多了个人,就连伞下的空气都变得潮湿闷热起来。

    “你很冷”手指触碰,贺时礼自然察觉到她的手沁凉微冷,垂头看她。

    伞倾斜在温澜那侧,他身上难免落了雨,头发也被潮气濡湿,身上有股子凉意,只是那双眼睛盯着她

    有股子说不出的热意。

    “还好,不冷。”温澜抿了抿唇。

    “你的手很凉。”

    距离近了,他呼出的气息散着热,若有似无落在她脸上,有种难以言说的湿热感。

    他的声音本就温润悦耳,此时好似全都笼罩在伞下,尽数落在她耳中,温柔溺毙,听得人心尖都酥酥麻麻。

    “你很怕我”贺时礼视线简单而直接。

    “没有。”

    温澜不是怕他,是敬重他。

    虽然外界对贺家传闻颇多,但是能三番两次出手搭救自己的人,定然不是什么坏人。

    贺时礼忽然往温澜那边挪了半步。

    “这把伞太小,”他的声线温柔,“靠得近些才不会淋雨。”

    两人本就靠得很近了,他这么一动,两人胳膊碰到一起,温澜下意识屏住呼吸。

    并肩而行,肩膀摩擦,却又保留着丝空隙。

    这种亲昵暧昧却不亲近的距离。

    很磨人。

    贺时礼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他拿出看了眼。

    陆砚北的短信

    你再挤人家,温小姐就要被你挤得无路可走了。

    贺时礼皱眉

    哪儿都有他,他怎么阴魂不散,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