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首轻轻咬住司马娴双唇,又怕不小心弄疼她,很快就松口,温存的舔着刚刚被我咬住的地方,还轻轻吹气:“咬痛了吗?”司马娴也开心笑着推开我吹气的嘴:“现在你心情大好,调皮的像个孩子。”
“怎么能不开心呢?此刻我的心情如苏东坡的念奴娇中:“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间如梦。一尊還酹江月。”你的理性分析对我来说是醍醐灌顶呀。试想一下:我的婚变,让我的心一下子沉沦到黑暗之中,尤其是婚变后发生在我儿子身上,违天理,灭人伦惨绝人寰遭遇。让我对人性都产生绝望。一个曾经那样爱我,不惜违抗父母意愿坚定嫁给我的人。对自己的儿子,自己辛辛苦苦怀孕十个月,忍受着巨大痛苦生下来的儿子,弃之视为无物。这需要多大铁血心肠。而这个人曾经是我多年一直深深爱的人。现在我明白了,其实我爱的是一个幻象,一个欺骗自己乌托邦的形象。我没有必要在多情感伤。能够卸下如此沉重的精神枷锁,我能不开心吗?”
司马娴微笑着带着一丝忧虑对我说:“你还是会有反复的。毕竟你和你前妻轰轰烈烈的的爱了十年,看了你俩曾经来往的书信,让我这个理性之人都感动过。而你是一个多血质之人,内心有一颗多情种子。渴望浪漫的情怀。希望今后在发生感时花溅泪的时候,想起我今天的分析。”我感动的将司马娴拥抱在怀里,语言是多余的。
司马娴靠在我胸膛上说:“可以介绍你的超凡技巧的来历了吧?”
“我曾经和你说过:从小学到高中,我们班级一直没有打散,都是从小学到高中同窗。因为小学和中学都处在民国建筑群的青石街。军区后勤部宿舍,和新华日报宿舍都在附近。同学中一半是部队干部子弟,一小部分是新华日报员工子女。还有我这样少部分市井子弟。十年的同窗,慢慢形成三个小团体。谁也不服谁。又是处在十年动乱期,干部子弟天生的优越感压迫着报社子弟和我们市民子弟。我们自然的亲近一点。”说到这,我暂停了一下:“你可不要说我自恋喲?”司马娴含笑着说:“怎么?怕我这个老师说你自恋?什么事是你自恋?”
我就接着说:“学生时代的我,在班级上一直出类拔萃,读的课外书籍多,记忆特好。又有一副讨人欢喜的脸庞。除了家庭成分高是我的软肋。同学无法超越。到了高中,我又是南京著名的学生田径运动员。十七岁就是国家一级运动员。常常代表学校,所属区,市参加运动会。那些有优越感的同学只能屈尊讨好我。”我又停下来问:“这算不算自恋?”
司马娴哈哈一笑:“你今天怎么这样大喘气呀,话说一半?好,今天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认为是自恋。”
“那是在运动高峰期,新华日报一个同学的父亲作为负责人带领一个工作组,去南京博物院帮助整顿所谓“右倾翻案风”。一天,这个同学神秘带有炫耀的对我说:我爸爸在看一本从博物院了搞来的书。过去是皇帝看的。你肯定连听都没听过。我们那个年龄段,好奇是增加知识的主要动力。又听说是过去皇帝看的。那心里痒痒是可想而知的。我就讨好他,问他什么条件可以让我看一眼?
他说:你有二副哑铃,借一副给我,一学期。当时同学们都到了青春期,希望自己身材健美的年龄。苦于没有运动器具。羡慕我家有多余。我本来因为在体校训练,在家就不锻炼。满口答应。这样他偷偷拿出书,我一看:确实是古书,还是传说中的羊皮纸。大概翻了一下。文字酶涩,比文言文还文言文。强烈的好奇让我心不甘。就说:想办法借给我看看,只要一天。同学说:不行,他爸爸回来天天要看。也是因为看不懂,找了很多工具书。我问:上班时书在哪里?同学回答说:“留在家里,在我爸爸枕头低下,回来就检查,不许我碰。”
我思索了一会,抛出诱惑:“如果你让我看到这书,哑铃就是你的了。”
同学也激动了:“关键是我爸爸天天回来要看,书不能在你这里。”
其实我已经想好就说:“没关系的,你爸爸上班不是书丢在他枕头下吗?等到他上班,你将书带到学校,我看一上午,中午放学你就带回家,下午因为我要去体校训练。我只要三个上午。哑铃就是你的。而且随你要那副。”
同学做到了。我也通过三个上午勉强的读完了这本书。什么都没看懂。记下一些词汇用家里的老版词源知道了一些东西。学生时代我记忆很好。留在了记忆里”
“什么书,这样珍贵,还是文物?”司马娴好奇了。
“皇宫版素女经。很多年后,我才知道能看到原书是一种奇遇。”我得意的望着她说道。
“什么内容让你有如此得意?”
“书是教皇帝怎样皇恩浩荡,雨露封赏技巧的。还要保重龙体,达到健体强身。”
“不得了了,皇帝看的书你也看过,后来呢?”司马娴还是想逗乐一下,又想我继续说下去。
“没有后来,很快我就忘了这本书的事,有点惋惜送同学一副哑铃。”
“不会吧,你一定后来感觉物有所值,非常得意。”
我无奈的瞧着司马娴:“你不能给我一点虚荣啊,为什么总是要说得那么透?”
“我是老师,心理学上的事我不作假。”司马娴揶揄道。
“什么都瞒不过你,是的,很多年后,我感觉太感谢这本书了,那是在我前妻在认识我,建立了恋爱关系,短时间她就献身于我。我俩都初经人伦大事,什么都不懂。任凭在身体感官的需要满足。半年内,前妻做了二次人流。我知道人流对前妻身体伤害是很大的,内心很愧疚。但我俩当年的年龄即知道了人伦之事,一下子是控制不住的。留在我记忆中看过的理论,与实践慢慢走到一起了。而且达到一定高度。我收放自如,还有一种妙处,就是你感觉到的。”
司马娴想了一会说:“你隐瞒了很多,应该有一个长期的过程,否则是男人都能做到。”
“我不会和你说我锻炼的过程,这是需要毅力和深爱对方感情做支撑的。在不是安全期的日子,还要灭自己人伦的需要。付出是浓浓的爱。特别是有了孩子后,前妻害怕吃避孕药发胖,上环用怕有金属离子在脸上色素沉淀。我付出得更多,常常看到满足的妻子熟睡时让我有一种哀伤。”
司马娴爱怜的抚着我脸颊说:“好,我不再问了。可以想象到,你是为妻子付出得太多。她将来一定是会后悔。没有那一个丈夫能像你这样付出,全心全意,忘我的付出。我今天也很荣幸,得到了世上女人很少能有的经历。谢谢你。”说完她温柔的拥抱着我,很微妙,好亲切的亲吻着我,流露出一种眷顾,一种来自心底带有母爱成分的怜爱。让我身心暖暖的有一种从心底涌上的舒坦,感觉自己付出的值得。
司马娴又把我搂抱在怀着,让我的身体享受着她柔软,妙曼躯体,一手拨弄着我的头发说:“你决定不做水产生意了?想好干什么了吗?”
我眯着眼,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柔说:“想从日常生活必须品开始。然后再考虑做大的。”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做大?”
“不现实的,大生意完全要人全身心的投入,我做不到,儿子太小,在做水产生意时我就经常觉得对不起儿子了。让他孤伶伶一个人在家。”
“虽然我感情有点抵触,但理智告诉我:为了你的儿子,你应该再次成立家庭了。我替你物色一个?”
“那是最大的笑话,你来物色?将来你怎样面对介绍给我的屋内人?除非你放弃我,你愿意吗?”我知道司马娴已经从性伙伴关系投入了感情,试探的问了一下。
果然她清醒了。:“不,我不放弃你。即使没有身体上的依恋,在需要有人说话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你。”
“所以,我将来等孩子大了,重新建立了新家庭,就是为了儿子有一个完整的家。为他有一个名义上的母亲。我会将家庭责任和感情把握有一个理性的区分,要爱得和平才能爱得长久。也许我是一个好演员。”
“你真要实行你超前的理论?将情感和家庭责任之间搞平衡?”司马娴惊呆了。
我冷静不带情感的说:“是的。我将来家庭里的女主人,必须首先想到我儿子的感受。不能让儿子有被忽视的感觉,而且还要让他感觉在这个家分量更重。家庭要围着他需要而努力。”
“你这是非理性的溺爱。没有女人能答应。对于儿子的遭遇,你也要走出来!”司马娴高声的呼道。
“所以啊,我没有成家的机会。不要考虑我重新成立家庭。”我戏敘瞧着司马娴。
“好你这个坏家伙,不同意成家就说,将我也绕进去了,道歉。”
“怎么道歉?重新开始?”
司马娴一开始一头雾水,后来脸红了:“不要了。明天我休息。我想与你看看大自然。早点休息。”
“我俩想到一处了。明天,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过去是我曾祖母每年都要带我去的。算命的说我命中有难,但有贵人扶持,曾祖母带我去,说是让菩萨记住我,当我落难的时候,扶持我的贵人早一点出现。”
“什么地方?千万不要在市内。”司马娴毕竟没能洒脱面对世俗----
【作者***】: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间如梦。一尊還酹江月。《苏东坡:念奴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