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急行军,“红狼”分队已经悄然进入到越军前线阵地的腹地后方休整区的雅南地区,杨强和龙伟摊开越军兵力部署图,只见杨强拿铅笔朝越军的一个野战医院位置一圈,大家才明白,这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呀,战士们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等夜幕来临时候,大家悄悄地接近了野战医院,因为身处自己的大后方,越军也疏忽戒备管理级别不高,等狼牙组先锋小组把哨兵勒死在岗楼里面,负责清理守卫部队的其余狼牙小组队员慢慢潜入帐篷里,里面的越军有十几人都在呼呼大睡,王忠良示意大家拔出短刀一起行动,我们蹑手蹑脚躬身进去的战士们拔出短刀站定好了,等王忠良手一挥,大家捂住对方熟睡的嘴巴,挥刀一切下去,越军的脑袋就耷拉了,在卟滋卟滋的喷血声中,伴随着自己的美梦脑袋搬家了,虎狼之师目睹越军变异的暴行后,已经变成复仇的豺狼了,杀人灭敌就如同砍瓜切菜了一样的娴熟而冷酷,这也得益于平时去炊事班训练宰杀牲畜体验放血刀刃割皮的触觉训练。爬上卡车顶部掩护行动的冷爱国,看着杨强、龙伟径直闯入最大的病房帐篷里,只听里面微型冲锋枪嘟嘟啪啪得像鞭炮一阵响。
在一侧掩护的狼爪组,从最里面的一个小病房,搜查出一个正在单独疗养的一个越军伤员,看那个病房的设施和越军的着装,有点与其它越军不一样,就架起拉到了外面给杨强看,杨强接过曹昆仑递过来的军装和越军使用的武器,和我军一样的AK苏式步枪,但是为了便于丛林作战,把枪托给齐齐的锯掉了,只见这个越军的上衣是那种束腰夹克式,胳臂上还有一个黑乎乎的臂章,龙伟拿出手电一照,看清楚是一个立着的在张嘴咆哮的狼图像,心里不免一高兴,低声给杨强:“狼头这是对方的特种部队的人”“好!带走审问”杨强接着冷冷而又低沉的命令到:“大家撤退狼爪组放火把这里烧了”,等大家带着越军那个伤员回到山包自己的聚集地,经仔细询问身中两弹时而昏迷的越军得知,他正是去血洗我军野战医院的“黑狼”大队队员,是被医院警卫张选国击倒的那个越军。杨强拿枪顶住他的肚子上的绷带“既然都是特种部队,你今天落入我们红狼大队的手里,就不要充好汉了,告诉我,你们头目是谁?在哪里部署?富强翻译给他”,越军刚要喊疼,就被王忠良用毛巾按住了嘴,顿时疼的满头冒了大汗,只能一五一十的把越军指挥部派出精英大队,蹂躏我后方医院,打击我军士气的计划和部署情况,断断续续地讲了出来,杨强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越军这次出手迅速又怪异,感情是变态学生倒打了老师呀,本计划打击报复越军医院的他,又冒出一个冤有头债有主、血债血还、睚眦必报的念头,同时他从心里想知道对方“黑狼”大队实力如何,也算是试探、掌握对方精英部队的战斗力敌情状态水平。只有胸怀大略钢牙利齿的人中豪杰斗士才勇于担当与狼共舞,獠牙对獠牙巅峰对决彰显我威武大国王师岂容榻侧旁人酣睡之决心。
化装成越军野战医院转移伤员的两辆车厢篷布挂着红十字的越军大卡车,载着装扮为越军的“红狼”大队特战分队挟持着俘虏,一路风驰电掣顺利通过越军层层重兵重兵把守的北江,驶向越南首府河内区域的陆军总医院。一路上来往战场之间的越军以及居民都以为,这是前线下来的转院的重伤员回首都总医院治疗呢。所以胆大心细的“红狼”分队,倒是浩浩荡荡地顺利地插入了敌军心脏。在距离河内市区还有20公里的岔路处,两辆卡车脱离开熙熙攘攘的车流,顺着弯弯曲曲的敦河岸边,就进入了一条僻静的石板公路,据负伤越军“黑狼”队员情报获知,这是通往“黑狼”大队军官疗养院宿舍的道路。他们的黑狼头目荣升作战部副部长的阮黎的第二指挥部也隐藏于此。
天色暗下来后,龙伟的狼眼小队就分头潜入越军位于山谷平地的军官疗养院,进行侦查摸情况,在墙外大树上趴了半夜的龙伟利用包裹着红色纱布的手电筒,迅速绘制好兵力位置图和制定出进攻及撤退方案,等天色到了凌晨时刻,按照事前计划,杨强率领其余队员悄悄地来到了汇集点碰头,杨强和几个组长围拢一起,借着微弱的手电灯光看过龙伟的作战计划书,默默地拍拍大家的肩膀,表示同意,接着开始校对大家的手表时间,随后握拳向每一个亮了一下,表示十分钟准备时间,大家就默默的回到在周围警戒等待的队员身边,布置属于自己小组的详细进攻任务。十分钟后大家有条不紊的,陆续进入各自的攻击地点,只留冷爱国在树林山坡上远程掩护,得到的命令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开火,深入敌后的活动,就得出其不意的静静地撕咬一口后迅速脱离开,指挥小组和狼眼组一起从后墙攀入墙内,直奔大厅后门处隐蔽,狼爪组在身材短小精悍的曹昆仑带领下从右侧墙体翻入溜到院子兵房间隔壁的车库内,向外警惕地观察着。随后进来的王忠良的狼牙组,逐渐进入树林中静待巡逻兵的到来,自从刘永贵牺牲后,狼牙组憋着劲要大开杀戒为战友报仇,个个都如眼冒血丝暗咬钢牙伺机出动的猛狼,只见潜入树林的狼牙组成员逐渐分开成两组,一组三人在竹林边埋伏好等候巡逻兵的到来,一组悄悄的埋伏在大门里面的黑影处,进入战斗状态的大家,都在按照约定计划等伏击了巡逻兵,大家就开始展开全面的大行动。
不多时巡逻的士兵就打着呵欠,歪背着冲锋枪溜溜达达的走来了,等走过树林后,王忠良从后面轻轻的尾随过来,一个疾步,靠近越军后左手环状勒住脖子,右手匕首就按到脖子里、用力一带,从两面靠过来的战士孙兆祥,立马按住越军手臂接住滑落的冲锋枪,接着就见粗壮小个头的赵雷一蹲身,张开双臂抱起脖子断裂开,喉结在呲呲呲漏气的尸体,和王忠良一起一个后转身抬着到了树林里草丛中,孙兆祥朝着远处,用白色的毛巾挥臂画了一个圈,在黑乎乎的墙壁背影和黝黑车库里,杨强和曹昆仑都在瞪着眼睛等待着这行动的开始信号呢。只见曹昆仑小组一行十几人,从漆黑的车库,鱼贯而出轻轻地遁进隔壁的卫兵房间,五个袒胸裸背熟睡的越军警卫班的士兵,就被白刃斩断了脖颈嘟嘟的热血涌满了地面。
等狼爪组完成任务,闪出房间奔向主楼处同狼眼组汇同的时候,在大铁门里面埋伏的狼牙小组,也开始了第三部行动计划,王忠良组的薛斌班长起身走到门后,轻轻敲敲进出的小铁门,坐在门外小木岗楼的打瞌睡的士兵,以为要换岗了,就起身迷迷糊糊打开门一步就迈进了薛斌的怀间,这一步让毫无戒备的越军哨兵,就等于迈进了鬼门关,因为薛斌扳住他送来的脖子,双臂发力一提一扭,磕巴一声就歪了没了动静,不足160厘米高的小身躯就瘫软在薛斌的脚下,接着抓起他的军帽戴在头上,关上小门坐进了岗哨亭里面做外围掩护。
外围的进攻顺利完成后,狼眼组和汇集来的狼爪组,撬开主楼的大门和窗户,悄悄的摸进了客厅和通向二层三层的楼梯间,杨强和龙伟正要去撬开客厅里面的卧室门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两人立马起身避在门两侧,身后的队员们,立马利索的蹲在沙发后面,原来是里面的越军“黑狼”大队高级指挥员阮黎起来要去卫生间,打开房门一瞬间感觉到客厅里黑乎乎的异样,令他立马抽身返回了,瞬间的变化让杨强和龙伟一愣,从没有掩住的房门缝隙瞅进去只见阮黎一个疾步,拿起书桌上文件,就丢进墙边立着的大保险柜里面,关上厚重的铁门转身就去抓枕边的手枪,龙伟见状立马跳进去,一下就就将他扑倒在身下,杨强一个箭步踏住他拿枪的右手掌,把手枪用匕首拨开划到床下,阮黎刚想叫的嘴被杨强一把就捏住了,接着塞进自己的手枪管堵住,龙伟立马绑住他身后的双臂,用余出来的绳子勒住脖子向后一拉系在一起,接着抓起来扔到桌子上,随后进来的赖富强上去抱住腿,飞快的绕了三道绳系住,杨强拿开枪管低声说:“问他,放进去的是啥文件”,接着自己打开包着红色纱布的手电筒,扫视着桌上,在凌乱的文件上几张血淋淋的照片,映入自己的眼里,杨强一把抓起来定睛一看,立马大脑充血青筋毕露,原来是前线传输回来越军在1064医院的暴行照片,里面就有姜雨萍瘫倒在血泊里、树杈一样灿白的**。知道自己大势已去的阮黎张嘴问道:“你们哪一部分的?”“混蛋,老子是你师父!”暴怒的杨强抓起照片,一把就砸到他脸上。“啊!”精通中文的阮黎惊愕地张大嘴巴:“是红狼大队?!”他知道对面只有这样的部队,能千里跋涉抓获他如囊中取物般容易,只是没想到会是这般胆大突进和迅速,以至于自己没有来得及布防,“唉”自己叹了口气、无力地垂下了脑袋,任凭赖富强揪住头发,用汉语、越语怎么反复询问都不吭声了。杨强指示龙伟和队员们想办法打开文件柜,他知道阮黎能冒着生命危险而不顾保护的文件,肯定是事关战局的绝密。但是龙伟感到这样硕大坚固的柜子,只能爆破才能打开,但是这样的敌后渗入作战又不适合这样做。杨强抓起照片举到他的脸上“你的计划!你的命令?”逞硬的阮黎嘴角诡异的一笑,看着这样顽固的丑态,杨强解气的一拳就锤在他鼻梁上,只见阮黎身体喷着鼻血直挺挺地砸倒在桌上,赖富强手里竟然还抓着一把他的头发。
这时候只听见楼顶“哎呀”一声,接着噗通一个人影就砸到地面上,原来是攻到顶层的狼爪组的曹昆仑,潜入时候发现从情报里得知阮黎在“黑狼”大队服役的儿子阮春勇,正抓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欲翻窗逃跑,曹昆仑见状飞奔几步,一把就抓住了他那长长飞舞着的头发,歹毒的阮春勇,挥臂就举刀照着曹昆仑的手臂砍去,曹昆仑见刀光一闪,立马一松手,还是被刀狠狠地砍到手掌中间,借着他回抽的力度,五个指头被齐生生的斩断在了木质阳台扶手上,所以自己哎呀一声坐倒在房间地板上,下面进行掩护的王忠良看到有人落下,立马扑到从楼上坠下来正欲起身的阮春勇身上,并死死的把他按在地上,对方匍匐在地张开的两手臂,被拥上来的战士向后一别捆绑住,砍刀也被踢向一旁,可是这个小子,像个捞上岸的鲤鱼一样,哔哔啪啪的在王忠良身下垂死挣扎着,杨强听见外面的扭打声奔出房间来,只见王忠良怀里的人正翻滚着,憋着劲啃啃唧唧的挣扎着,杨强立马指示:“抬起来,弄进去”王忠良闻声回看杨强时候,捏着敌人嘴的手一松,哼哼着的阮春勇张嘴就咬了他的手虎口一嘴“来人呀!我是部长的儿子”阮春勇嘶叫着,身体接着想挣脱束博,蹬着被捆绑住的双腿在地下转着圈,屋里面一个沉默反抗的老顽固,外面又来一个不知死活的“小泥鳅”,看到这些欠下血债的混蛋们垂死挣扎的顽敌丑态,立马激起杨强的怒火,只见他俯身抓起旁边明晃晃还带着曹昆仑手指血液的一尺多长的钢质砍刀,一个跨步向前,照着折腾的阮春勇肚子中间就是一脚,对方疼的“唉呀”声不等喊完,杨强左膝盖一个跪姿就砸住他的腰眼,砍刀高高挥起一晃、照着脖子就剁下去,“咔嚓噗”阮春勇立马消停了,东南亚黝黑瘦小的脸庞、立马被喷出血液污染的时髦长头发掩盖住滚落下来,“妈的!让你喊!”杨强解气地呵诉到,周围的战士们都被大队长的暴力攻击惊呆了。杨强起身抓起人头的头发提着就奔向主楼房间,大家尾随簇拥着进去,看到赖富强还在审问着满脸流血,刚苏醒过来解开手脚的束博,端坐在桌上的阮黎,杨强把手里滴滴答答流着血的人头,朝着他面前一侧的桌子上一放,阮春勇人头的头发凌乱的垂着,露出两只惊恐的大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阮黎,杨强的进出和大伙的到来,阮黎还因为是外面来了救兵要改变自己被困的不利局面呢,从惊恐中醒悟过来的他,想到这终究是在自己的国内自己的地盘上,情况最槽糕无非就是自己被绑架挟持,也可以拿被自己藏进保险柜的在境外作战的主力部队,回国路线图和绝密作战计划书做交换谈判。可是他错了,大错特错了,我们英勇的“红狼”大队分队,敢于冒进怒火攻击敌后,就已经选择了战死也不会妥协的信念。殊不知越军自己津津乐道制定残暴没有人性的杀戮,已经击破了我们“红狼”头领杨强的人格底线和玷污了军人的荣誉,杨强下定的决心是不择手段的、以暴制暴、血债血还的勇士之举。眼见杨强进来把一个人的头颅展示给他看,阮黎还侥幸的以为是对方随便杀一个越军战士吓唬自己呢。结果当看着那熟悉的发型和那双死神般的眼睛,自己竟然哆嗦起来,接着探身一把就抱住那个人头,半天才哭出动静“我的儿呀”扑通,自己的身体就瘫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接着“啊”的一声定住、在半空里矗立着,嘴角冒出白沫,接着双手撒开捧着的人头,自己哧溜歪倒在地上,卫生员急忙上去察看,原来老小子受不了自己今天遭遇到的这前所未有盛世空前的突然打击,犯了心脏病暴毙死翘翘了。
愤懑的杨强踹了一脚地上瘫死的阮黎“活该!能惹不能撑的玩艺(地方土语同玩具、物品)!”接着直接仰头面向北面祖国的方向,沧桑而又低沉地说到:“雨萍!战友们,我给你们报仇了!”。稍顿了一下转向大家,扫视一遍很满足地说到“我们该回家了",挥手指示大家继续搜集各种有价值的文件后立即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