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温热的手掌包住江湛乔被汗洇得湿乎乎的手心,陈也的温度、陈也的味道狂风过境般席卷着江湛乔。
察觉到了雄性的气息,被内裤磨得又肿又热的大阴唇兴奋地颤动张翕,江湛乔一阵头晕目眩,波光粼粼的眼睛失去聚焦,花穴激烈地收缩着,接连不断地涌出一股股淫荡的蜜液。
腿根像受了刺激般打着颤,江湛乔呜咽一声,双眼泛着泪花,软绵绵向前跌入了陈也的怀中。
陈也眼疾手快,搂住江湛乔腰身的小臂绷出线条流畅的肌肉,开口更是急迫:“怎么了?!”
“哥哥…我难受…”
从嗓子眼里哼出的软调子黏糊又腻人,把江湛乔自己都吓了一跳。可陈也全心以为江湛乔是发烧或者生病,没注意到江湛乔的怪异,皱眉追问:“哪里难受?”
哪里难受?难受的地方太过羞于启齿,江湛乔着急地流着眼泪,攀住陈也的胳膊低声啜泣了起来。
陈也同样急,拦腰把江湛乔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又定定看着江湛乔问:“和哥哥说,哪里不舒服?”
江湛乔还是哭,双腿重叠在一起,拼命想要夹住湿到麻痒的花穴,再这样下去,他害怕这羞人的水儿会透过裤子渗到哥哥的床上。
江湛乔像个小鹌鹑似的在床上瑟瑟发抖,陈也心疼极了,半跪在床边认真地看着江湛乔说:“乔儿,我说过,有什么事都不用避着我。”
低沉的声音激得肉穴又噗噗泄出一股股黏液,穴腔更加酸麻酥痒。突然间江湛乔漂亮的眼睛半睁开,崩溃般地说:“哥哥…我坏掉了!呜呜呜,我下面一直在流东西!我湿了,流的裤子都湿了!我、我夹住腿了还在流,我不知道怎么办哥哥,我好难受呜呜呜…”
陈也先是一愣,他不知道江湛乔的话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可从江湛乔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对他的刺激太大了,下身瞬间起了反应,勃起的阴茎把裤子顶出了个大包。
还好睡衣够宽松,陈也暗自闭了下眼睛,把上衣用力往下拉,重重呼了一口气,声音变得喑哑:“乔儿,不是坏了,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别害怕,没事的,我帮你。”
江湛乔懵懂地睁大眼睛,抽抽搭搭地吸着气,又用被泪浸红的眼睛半信半疑看向陈也。
这个眼神太过撩人,陈也皱起眉头,充血的阴茎剧烈跳动了两下。咬紧牙忍耐了会儿,陈也把手伸向江湛乔的裤子:“别怕,我帮你弄。”
陈也的话让江湛乔减少了些难受不安的焦躁,江湛乔缓缓打开了腿,又羞涩地咬住了嫣红的唇瓣。
骨节分明的手拽住珊瑚绒睡裤的裤腰往下拉,白花花的大腿根和纯白色的内裤慢慢现出。没了睡裤的遮挡,陈也才看出来江湛乔湿的有多厉害。
充血的小肉棒把棉质内裤戳得紧绷绷,确实如江湛乔所说的,内裤像是尿了裤子似的湿,整个下端都湿透了,一股淡淡的淫香扑面而来。
这是干什么了,怎么会湿成这样?陈也疑惑了一瞬,而后手背鼓起青筋。光是这个他就要忍不住了,每日每夜都要肖想的人湿成这个样子在他眼前,他真的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又忍了一会,等那段难耐的情欲过去,陈也才伸出手开始脱江湛乔的内裤。江湛乔害怕又紧张,秀挺的鼻梁上敷着晶亮的汗珠,脸颊是沾满欲望的绯红,陈也再次安慰道:“别害怕。”
湿淋淋的内裤似是舍不得泉眼似的汩汩冒水的肉花,留恋地不肯下来。被磨得又肥又肿的大花唇黏在了上面,随着脱内裤的动作被拉扯变长,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肉穴再次吐出一摊汁液,白翘的臀肉跟着抖动了一下,江湛乔咬住手指难忍地喘了喘。
怕江湛乔不舒服,陈也放轻了动作。凉飕飕的风吹上灌满了水儿的花穴,江湛乔被激得满身颤了颤。沾满淫液的内裤与流着汁水的肉穴之间被拉出了一道透明的黏丝,渐渐拉长后又弹回了鼓涨的花穴。江湛乔猛然夹住了腿,再是一声撩人的喘息。
陈也定了定神,双手扶住江湛乔白腻丰腴的臀肉。细滑的手感填补了些欲望的沟壑,陈也的喉结上下滚动,哑着嗓子说:“宝宝,把腿打开。”
江湛乔娇娇地应了声“嗯”,随即缓缓打开双腿,充血的阴茎还是粉嫩干净的一根,比正常尺寸要小,正可爱地挺立着。
白胖饱满的阴阜动情地鼓动,沾满蜜液的大阴唇又肿又厚,由粉白色被磨成了深粉色,中间的那道闭合着的肉嘟嘟的花缝激动地蠕动着,像是在极力邀请谁的到来。
肥涨的肉花罩了层水膜般水光淋漓,和几年之前陈也看到的相比已经熟透了,如同一个熟过了头而裂开一道口子的肥美蜜桃,香甜鲜美的桃汁从小口中诱人地流出,可口到引人犯罪。
陈也一动不动地盯着江湛乔的小花苞看,看的眼眶都热了。
在陈也直勾勾的视线下,花穴收缩翕动地更快,羞耻地涌出一股股黏液,噗噗冒着水,江湛乔又感觉难受了起来,喘息着叫了声:“哥哥…”
陈也的呼吸逐渐粗重,修长的手指包住硬挺着的小肉棒上下轻轻撸动。
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的肉棍兴奋地在陈也的手上鼓鼓跳动,艳红可爱的蘑菇头羞答答地冲出嫩粉的包皮,清亮晶莹的腺液从大张的马眼中流出,又顺着粉色的柱身流下,蹭到了陈也的手上。
两条纤细的长腿透着欲望的粉色,江湛乔在快感的支配下头昏脑胀,难耐地蹭来蹭去,把床单拱起又落平。蜜穴更是滴滴答答流着水儿,黏液顺着股缝往下流,最终汇聚成一个小水坑,透湿了屁股地下的那块床单,显得色情又淫荡。
“唔…哥哥…”随着江湛乔的喘息声变高,陈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贝齿一下下咬着饱满的唇瓣儿,又伸出红彤彤的小舌头在被咬肿的唇上点点磨擦,江湛乔紧紧闭着眼睛,从鼻腔中哼出娇柔的调子,哼哼唧唧叫着哥哥。
陈也跟着江湛乔一起喘息,感觉到手中的小肉棒鼓鼓跳动时,手指飞速套弄,大拇指在张开的马眼处用力打圈按压。在江湛乔一声动情的哼叫之后,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射了陈也满手都是,远的甚至射到了陈也的睡衣上。
陈也晃动着手腕给江湛乔延长快感,江湛乔失了魂儿一般瞪着眼睛,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喘息,额头上全是汗,身子瘫软无力往后仰到在床上。
拿过床头的湿巾,陈也擦干了手上的精液,侧身躺在床上把化成一摊水儿的江湛乔抱在怀中。
江湛乔还是没回过神,双目失焦喘着粗气。陈也牢牢地注视着江湛乔,沉声问:“舒服吗?”
江湛乔面色潮红,轻轻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好意思,把羞红的脸埋进了陈也的怀里。
陈也轻笑一声,一只手搂着江湛乔的腰,另一只手滑过江湛乔细腻的腿肉,摸向了两腿之间湿透了的肉花。
宽厚的手掌刚一包住等待满足的花穴,粘腻的水儿便扯着手掌往颤抖的花缝里吸。
这带来的刺激太大了,江湛乔浑身一抖,双腿直打颤,害怕地拉住陈也的衣服:“哥哥…”
陈也的眼神带着情欲的暗,低声安抚江湛乔:“别怕,给你揉揉。”
掌心压着鼓涨的花穴向下一按,颤动的肉缝立刻汁水四溢,涌出来的水儿打湿了陈也的整个手掌,连指缝都被黏糊糊的蜜液填满。
“唔…”江湛乔舒服地娇喘出了声,又赶快羞涩地捂住了嘴巴。
陈也的声音沉得厉害,手上一下下轻揉着湿润肥满的花穴,和江湛乔说:“不用忍着,舒服就叫出来。”
太软了,太湿了。陈也的鬓角全是汗,手掌整个包住湿软的穴肉开始大力揉搓起来。两片肥嘟嘟的大阴唇被揉开了,充血的阴蒂像小石子一样硬,肿胀后从包皮里含羞地探出头来。
陈也忽略了前端硬挺的小豆子,中指往下压,陷进水汪汪的肉缝中前后搓,指缝着重摩擦着湿滑的阴唇壁,花穴都是被搓出来的汁水,一揉便是噗嗤噗嗤的响。
两瓣粘乎乎的小阴唇被揉的颤颤巍巍张开,淫红色的阴蒂挺立在其间兴奋地颤抖。情欲之下江湛乔早已没了理智,小腹一片火热,娇喘声又黏又腻,不自觉地挺腰迎合,把张翕的肉穴往陈也手上送,渴望被哥哥摸摸前端那个最酸最痒的小红豆。
有了江湛乔的回应,陈也的眼睛猩红,手掌加重力气揉搓噗噗流水儿的肉穴,最后把力量集中在手指尖,狠狠搓向了顶端抖动着的娇小阴蒂。
大脑一片空白,脊骨都是麻的,灭顶的快感阵阵袭来,江湛乔流着眼泪,足弓紧紧绷起,失控地高高呻吟:“哥哥…哥哥…哥哥!呜呜…啊!”
江湛乔猛然转头,死死咬住了陈也的肩膀。高潮了的肉花剧烈收缩,失禁般喷撒出一大股汁水。亢奋的逼口大开大合,似是要把陈也的中指吸进湿滑的穴道,用来堵住这绵绵不断的水儿。
尖锐的痛感在肩膀处迸发,疼得陈也皱了下眉,却放纵江湛乔继续咬。
江湛乔久久不能回神,来不及吸回的口水浸湿了陈也的睡衣。陈也的手指还在一下下摸着江湛乔泥泞不堪的花穴,硬挺的下身几乎要爆炸,涨到宽松的睡衣挡都挡不住。
高潮的余韵太过绵长,江湛乔终于放过了陈也的肩膀,闭着眼睛窝在陈也的怀里低低地喘息着,两颊是诱人的绯红,让陈也很想一口亲上去。
不过陈也忍住了,而是再次抱住江湛乔,轻轻问:“舒服吗?”
两个部位的人生中第一次高潮都献给了陈也,江湛乔眼尾飞红,全身汗淋淋,累得完全说不出话来,腰眼酸麻,腿根微微颤着,眼皮重到抬都抬不起来,只得抵着陈也的胸膛点点头。
又抱了一会儿,江湛乔在陈也的怀中沉沉地睡着了。陈也坐了起来,下床把江湛乔的睡裤和内裤放到了卫生间,给浴缸调好水温放好水,出去抱睡着的江湛乔。
被抱起来后江湛乔迷迷糊糊醒了,迷茫地撩起眼皮看陈也,陈也小声解释说:“给你洗一洗。”
江湛乔全心全意信哥哥,闭上了眼睛又昏昏睡去。陈也把江湛乔抱到卫生间,脱掉江湛乔的上衣,小心翼翼地把江湛乔放进浴缸。
水温刚刚好,江湛乔泡在水里惬意地哼了哼。陈也半蹲着给江湛乔洗身上,手指从圆润的肩头向下滑,目光瞟过江湛乔白皙的胸膛,陈也顿了一下,随即摸了摸江湛乔的胸。
不同于其他男孩子平坦的胸部,江湛乔有着一小团绵软的乳肉,特别薄的一层覆在奶白的胸前,弧度细微到几乎看不出来,但摸上去的手感却又软又滑。
乳头是娇嫩的深粉色,外面包着一圈淡粉色的乳晕,陈也的手指划过,竟变得涨涨的、硬硬的,像是渴望被采撷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从指缝间俏皮地冒出个挺立的尖。
砰砰砰,陈也的心要跳出来了,他觉得他忍受不了,这样下去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陈也加快了给江湛乔洗澡的速度,可洗到下面那朵小花儿时又慢了一下,手指埋入其中轻轻抠了抠,引出藏在穴道中出不来的黏液。
江湛乔皱起眉头,不耐地哼唧出声。陈也低声哄了哄,再给江湛乔洗腿和白嫩的脚丫。
洗完后陈也把江湛乔抱了出来拿浴巾擦干净,又抱回了床上。江湛乔的睡衣已经不能再穿了,陈也从衣柜里找了件自己的短袖给江湛乔当睡衣。
他的短袖对于江湛乔来说肥肥大大的,正好遮住江湛乔圆润的屁股蛋。陈也又看了看江湛乔的前面的花穴,发现只是有点发红,并不肿,便放下了心。
弄完一切之后,陈也才喘了口气,拿着手机去卫生间解决自己的欲望。
硬挺的下身从内裤中弹出,原本是浅淡干净的褐色,竟被长时间的欲望折磨成近乎紫色,肿胀的柱身和圆润饱满的伞头一般粗,鼓囊囊的睾丸坠在黢黑的耻毛间,看起来狰狞又吓人。陈也喘着粗气,小臂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皱眉看着相册里的江湛乔的照片给自己打。
几乎都是他偷拍的江湛乔的睡颜,他就像个变态般每次都用这个发泄自己对江湛乔的欲望。可这次却越撸越硬,陈也眼睛通红,汗一层层往下流,他脑子里都是刚刚那个柔软湿滑的小花,触摸的手感还清晰地停留在他的指尖,摸起来都那么舒服,操进去得多舒服。
不行,不行。陈也晃了晃脑袋,满是血色的眼睛往旁边一撇,视线捕捉到了洗手台上江湛乔脱下来那条满是淫液的内裤。
陈也停下了动作,走到洗手台旁,拿起湿透的内裤,先放在鼻尖用力嗅了嗅,胯下立刻又激动得胀大了好几分,上翘的龟头直戳小腹,硬到隐隐发疼。
陈也深吸一口气,用江湛乔的内裤裹住肿胀的欲望,闭上眼睛一下下撸动了起来。
陈也做了一个梦。
梦的开始是什么样的他忘记了,只记得他又回到了童年的那所孤儿院。
并不是小时候的他,而是现在的他。
孤儿院已经被废弃了,大门口的门牌掉了半块,另外半块摇摇欲坠地挂在墙上。墙壁上的白漆早被时间腐蚀成了脏兮兮的黑色,风一吹便稀稀拉拉地往下脱落。曾经的教室、宿舍都没有了原本的样子,玻璃窗破裂粉碎,只留下个黑漆漆的洞,像是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不眠不休地盯着他,也要将他的身上盯出个窟窿来好以向他索命。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呢。
陈也顶着寒风往里走,冥冥之中走到了孤儿院的后院,又看到了那棵年迈的梧桐树。
梧桐树死掉了,只剩个干巴巴光秃秃的主干,还有几个苟延残喘的枯枝张牙舞爪地朝他示威。陈也站在树下停了一会儿,伸出手摸了摸这棵枯死的老树,脑海中却浮现出了很久很久之前,帽子上挂着兔耳朵的江湛乔蹲在这棵树下捡起一片黄澄澄的落叶的画面。
其实那个时候他早就以为江湛乔不会再来了,只有这棵树才知道他看见江湛乔的一瞬间有多惊喜。
陈也突然抬起头,皱眉环顾了下破败的四周。
江湛乔去哪了。
迈开步子接着走,陈也走到了那间挂着一把重锁的废弃储物室。
整间储物室的外部落着一层灰茫茫的厚土,可这把锁却异常的干净。
像是做过一万次的动作,陈也熟练又流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老旧的钥匙,插入锁孔中打开了这把锁。
推开沉重的门,他看到了江湛乔。
一个躺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浑身赤裸遍布吻痕、四肢都栓着锁链、瘦得不成样子的江湛乔。
猛然见到光亮,江湛乔惊恐地尖叫一声,双手撑着地不断向后蹭,退到墙根无处可逃时,流着血泪的双眼悲戚地望向陈也,用口型说着:“哥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陈也被吓醒了。
昨晚忘了拉窗帘,凌晨五点的天是阴森浓重的黑,江湛乔在他的怀里睡得沉沉的。
陈也心有余悸地叹了一口气,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松开江湛乔,陈也起了床。没有了那个暖和的怀抱,江湛乔不满地翻了个身,还撅起了嘴巴。
陈也目不转睛地看了会儿江湛乔,然后去卫生间洗漱、换了衣服,再偷偷摸摸去江湛乔的房间给江湛乔拿衣服和内裤,回来后继续盯着江湛乔看。
直到六点半的闹铃响了,陈也才回过神,轻轻叫江湛乔起床。
可能是昨晚真的太累了,江湛乔根本醒不过来,磨磨唧唧地赖床,窝在被子里和陈也撒娇。陈也忍不下心,又让江湛乔眯了会,看时间真的要迟到了,才伸手去捞被子里的江湛乔。
被子被掀开,江湛乔半梦半醒地睁开了眼睛,却突然觉得屁股凉飕飕的。
江湛乔猛得清醒了过来,昨晚的记忆一下子全部涌出。
抬眼正好对上陈也那双没有情绪的眼睛,江湛乔发着愣喊了声:“哥哥。”
“嗯。”陈也放开了江湛乔,指了指旁边,“衣服。”
江湛乔顺着看了一眼,懵懵地点头。陈也直接抬腿走出了房间,给江湛乔带上了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