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枫啊!你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呀?''阿芳柔声地问他,要先和他聊起来才能使他放松。
杨枫的心眼可没那么多,也没什么想法,此时正痛苦万分地在那里大念阿弥陀佛,摒除杂念收敛心神努力地压抑心中的臆想非念!听她一问,全身禁不住激灵了一下,起了层鸡皮疙瘩,恩人垂询,自己绝不能装聋扮哑!其实他内心深处却又是很想和她亲近说话的,觉得这个阿芳姑娘很好,但至于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好心中又难于了然!只是觉得有股力量在推动他去和她接近,这种异性相吸,这种少男少女们情窦初开时的朦胧美丽憧憬,美好的快乐遐想感觉是世上最美妙的记忆,也是属于那种情窦初开从未有过情爱历程的少男少女们专有!因为凡有过情爱历程的男女们都心知肚明以后会发生什么?该怎么去做?所以那种朦朦胧胧的美妙遐想感觉就没有了,有的只是享受情爱过程的快乐和幸福感了。
''我这人命苦,从小就没了妈,是我爸一个人把我哥俩拉扯大的,前几年因为家里穷,造不起新房,女方不愿到我家来受穷吃苦,经人介绍我哥就去外地做了人家的上门女婿!去年我爸也去世了,家里就等于剩下我一个人了。''
阿芳到没想到他命这么苦,就柔声地安慰了他几句,又找些开心的事来问他:''你多大了?''
杨枫老老实实的回答:''今年二十二岁。''
''你有了女朋友吗?''阿芳继续问他。
''还没有,我家穷,只有三间土旧房子,没那个女孩愿上我家来吃苦受穷。''
阿芳见他说话诚恳,心中早就信了他所说的,但为了让他轻松随意起来,就故意对他道:''我不信,你都二十二岁的大小伙子了,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你在外面打工,是最方便谈恋爱的,我们那里出去打工的年轻男女钱虽没挣到什么,但男的都领回来一个老婆,女孩也都找到了男朋友,我就不信你还会没有女朋友?''
''我是真没有,我在浙江乡下的一个小村里打工,厂里也没多少人,天天又得加班,出去玩的时间都没有,再说我家又穷,没那个姑娘会看上我的,所以我还没有谈过恋爱。''
阿芳知道他自卑心很重,不敢主动去接近女性,这应该就是刚才没有搞定他的原因了,就引导他道:''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如果男女双方彼此喜欢对方,爱上对方,其它一切都不重要!只要你有心,再忙也能找到时间去谈恋爱的,阿枫!你还年轻,女孩图的是你这个人,穷点没关系,只要你勤快努力,有担当有责任,值得女孩托付一生,依靠一生,你就一定能娶到称心的好老婆,懂吗?只是你是个男人,在这个方面要学会去主动一点,明白吗?''
阿芳既明白他还是个没谈过恋爱的雏鸟,也就知道他是个什么都还不懂的白丁,是棵什么都没见识过的新鲜嫩草了,那么他刚才也不是在装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了,因为他根本就不懂怎么去乱?更不是个有毛病的不正常人了;刚才对他的各种暗示表白也都全白费了,更浪费了那个魅力十足风情万种迷死天下所有男人的媚眼了,想到自己竟用关公的大刀去切这块小豆腐,禁不住脸上泛起难得的些许难为情的红晕来!心想老娘纵横江湖,曾搞掂过数不清的色鬼臭男人,曾有多少自称是英雄好汉的臭男人都扛不住老娘的魅力攻击,可今天却险些栽在这只从未下过水的绒毛小鸭仔手里,倘若传出去被那些同行姐妹知道了,肯定会成她们茶余饭后,消遣解闷逗乐子讲故事的笑话去传扬,搞不好还会代代流传下去,当经典故事去传颂歌唱,这脸可就丢大发了。
此时的阿芳又恢复了对这傻小子的兴趣,甚至越来越感兴趣,她像只饿极了的母狼似的笑眯眯地在那里欣赏盘算一只掉进了自己窝里的小羊羔!想着这傻小子都二十多岁了,竟连女孩子的手都还没摸过,嘻嘻!有意思,哈哈!太好玩了,暗自发笑,心中又飞快地盘算,这个傻小子杨枫身板结实,五官匀称,穿上好一点的衣服应该还帅气;为人也忠诚老实,又胆大敢干,还仗义可靠且醒目聪明,很符合自己的条件和择人标准,假以时日,好好地调教一番,应该是个可用之才!心中高兴,只是什么都不懂的雏鸟嫩草,少了很多有趣的情调,难免有点遗憾,但天下事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如意事,能这么将就已经很不错了!这个傻小子从未碰过女人,那.......那就是个红花处男了,对!他就是个货真价实的正宗红花小男仔,童子军;而今现在眼目下这种开放的社会,二十多岁的正宗童子处男可太稀罕了,简直比熊猫宝贝还稀少金贵,称得上是超级大国宝!想到自己今天早上一不小心无意中竟捡了个超级大国宝回来,太好运了,太合称了,也太有意思太好玩了!要知道,要清楚地明白而今这种二十多岁的正宗国宝级童男绝对是件可遇而不可求的大大喜事,值得歌舞贺庆,放炮三天.......
阿芳得意洋洋,兴致勃勃,笑眯眯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仔细欣赏玩味这件无意中捡回来的宝贝,越看越欢喜,越想越开心,心痒难挠,要去挑逗调戏一下他,见他一副质朴又略显稚气的脸,心中不忍,心想,戏弄他胜之不武,有以大欺小之嫌,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他已经进了这个门,已经是盘中的菜,煮熟的鸭仔飞不走,他已经是自己口中的肥肉,别人抢不走,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慢慢地去戏弄调笑他。
阿芳盘算了半天,欲作罢放过他,但心中想着今生恐怕是难有机会好运气再碰到这么稀罕、这么诱人的红花小男仔宝宝了,兴奋的心情总是难于压抑平伏下去!心中对红花小男仔的占有欲望强烈地往上呼呼地冲,想到自己喜欢的好东西还是早点抓紧,早点拥有稳当,而在这种江湖上又是风云多变,雨大风也急!心中的占有欲就更强烈了就更耐不住要早点去拥有了!又想,反正老娘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用不着那么费事辛苦地去装,也用不着去顾虑什么!一不做,二不休,无毒不丈夫,脸皮不厚做不了''鸡婆'';老娘今天干脆先搞惦他再说,省的夜长梦多,生出什么变故来,也趁今天的好心情,先饱餐一顿嫩草再说!主意一定,阿芳知道对付这种雏鸟用什么招都是多余,都是对牛弹琴,暗夜里向人抛媚眼,白浪费表情!就决定采取干脆利落,给他一个直截了当更有效!阿芳行事历来说干就干,决不忸怩作态,拖拖拉拉浪费时间!女人天生的那种特有的羞涩和矜持在这两年的职业江湖生涯中早丢进太平洋里随风飘到南极被冰雪封冻住了。
阿芳起身下床,走到阿枫身边,伸手把他拉起来,温情柔语地对他说:''阿枫啊!我看你睡在地板上很是心疼,走,到床上睡去,听话,啊!''便连拉带拽地把他带到了床上。
''阿枫!把衣服脱了,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的,来我帮你脱。''阿芳此时可懒得去顾及他涨什么红脸,心跳有多快,头上冒出了多少汗这种小事,便动手帮他把衣服裤子全脱了,不过阿芳还是高抬了贵手留了点情让他只留条底裤遮掩平衡一下他此时的窘态!接着双手又把他按倒在床上,自己也随即全身贴上去,双手轻轻地在他脸上摩挲,口中深情娇媚地安抚他:''阿枫,别紧张,放松一点,啊!对!很好!很好!很好!''
阿芳嘴里边哄他,双手却在他胸脯上轻轻地抚摸又按了按,很结实,有弹性,手感很不错!接着又用手指在他的小小**上又揉又捏,反复地把玩拨弄,接着双手慢慢下滑,摸到他的底裤时顺势而下,干脆利落地把他最后那条底裤脱掉扔在一边,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地乱摸乱弄,觉得他硬件不错,很是满意!此时她自己体内的xing欲也猛烈地冲动起来,有如动物世界里非洲大草原上迁徙的百万头角马冲过马赛马纳河一样,奔腾汹涌,争先恐后,势不可挡!又有如长江洪峰一浪高过一浪,后浪推前浪,一浪比一浪强,且来势汹汹!阿芳赶紧也快手快脚很是麻利地脱光自己,此时救场如救火,抗洪堵水,争分夺秒,不用请示,不用报告,也不用开会讨论,更不去调查研究,阿芳就自顾自急不可耐地右腿一跨,老实不客气地骑在杨枫身上,用手捉住他那争气又可爱的小东东,找准位置往里一送,一次性对接成功,顿时一股暖洋洋的气流通遍全身,就一个字----爽,两个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