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眼神里流露出的一丝伤感让一直对女人不怎么感冒的男人心中升起一阵不满。她这个表情,很明显,是在想别的男人。
从来没有女人,在自己的身下,还能想着别的人,除非,她是在欲擒故纵,想引起自己的兴趣。
想到这儿,男人冷笑一声,无聊的女人。
随即,更加残暴的袭上她娇嫩的唇,把她的注意力引到自己的身上来,强横霸道的舌与舌的纠缠,搅动著暧昧的**,勾起了闪著**色彩的细丝。
手掌仿佛带着诱惑的魔力,温度所及之处,都是一片火热和绯红。
夏千朵暗暗咬住了嘴唇,心想绝对不能在这个男人手下表现出一丝的服从。
22年,自己保存了二十二年的清白之身,就这么没了!
一头黑发,散开得好似铺天盖地的情、欲之网。
她无助地挣扎着,却因此将身体张得更开,雪白肌肤绽开的花朵,幽深引人入胜。
男人眯着眼,欣赏着眼前那香艳又邪恶的景象。
“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眼睛又瞥到床单上的一抹红色,在女人妖娆的身体下恣意的绽放着。
看到男人略带嘲笑和鄙夷的眼神,夏千朵不禁心中升起一股被极度羞辱的感觉。
是的,恋爱两年,即使是在这么开放的国外,夏千朵也没有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前……男友,理由是因为她觉得这种事情,总要是结婚以后,在光明正大的把自己最美好的样子交给对方的。
只是,自己最希望托付的人,永远不可能属于自己。
但是,白白的却让面前这个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占去了便宜,还这么一脸理所当然,夏千朵就觉得一阵羞愤。
不可饶恕。
“我要去告你!你这个强.奸犯!”夏千朵五指在男人赤.裸如蜜糖色泽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鲜红的痕迹,咬牙切齿的说道。
女人在自己身上制造的痛感,完全不足以让男人感到一丝的不悦,反倒是给这场情事添加了一点暧昧神秘的色彩。
“告我?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你趴在我身上,不让我走,还让我带你回家,把戏耍完了,你这会儿又装起来纯情?”男人不放松对她的掠夺,嘴里依然用着不屑的口吻说道。
“你胡说什么?!”夏千朵奋力的拍打着面前男人的胸膛,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实在忍无可忍。
是啊,是自己一时忘情,一悲伤起来就忘了地方,结果落到这个男人的魔掌里,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这个权利,污蔑她!
雪白的手臂袒露出来,纤细的脖颈,一副受着屈辱的模样,好像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她来说是极大的侮辱,小小的甜美的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像一只孤立无援的小野猫。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女人,他情不自禁的放慢了速度,伸出手来附上她娇嫩的脸颊,有一瞬间的愣神。
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一种别样的性感,不承欢,不敷衍,不挑.逗。甚至浑身都是生硬和僵硬的女人,却让他心底里某个绷紧的弦松动了一下。
别样的性感……
她看起来,不像是经历过很多男人的女人,倒像一个洁白的花骨朵。
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不再那么冷冽,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挺立的雪白,然后附在她的耳边,魅惑的问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
他对这个女人有了些许的好奇心。
因为一直在隐忍着疼痛,夏千朵的唇色和脸色都渐渐的变得苍白,一双美目也被从没感受过的痛感折腾的皱在一起。
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既然,他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女人,她又何必让这个男人这么的张狂的索求着自己!
“……”夏千朵无力的张着小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着什么。
“你说什么?!”男人好奇的凑近耳朵。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连空气都进不去。
心跳贴着心跳。
只不过,马上,男人的心跳就变得急促起来。
夏千朵在男人更凑近自己的时候,张口对准了他的耳垂,重重的咬过去。
顷刻间,舌尖便品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红色的血液从男人的耳朵上缓缓流出来,犹如盛开的罂粟一般,低落在白色的丝绸床单上。
他大力的一把推开夏千朵,起身。
总算让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没有注意,头却重重的磕在床头柜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桌子,竟然那么坚硬,痛死了。
不过,比起这个来,能让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吃瘪,她才更高兴。
“找死!”男人伸手便触到了自己鲜红的血液,沾满了手。
这个女人果真没有自己想象的好驯服……
不过,这点小伤,还不足以让自己,停下来。
夏千朵把被子死死的裹住自己的身体,一副拒绝再被侵犯的样子。
男人冷笑一声,那声音听起来更像是撒旦一般的冷哼。
“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说着,不再在乎耳朵上还留着血的伤口,大步走过去,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碍事的棉被,露出诱人的赤luo蜷缩的身体,眼神深谙,喉结滚动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还没要够……”
抓住她的娇臀,他肆意搓捏。
夏千朵死命的挣扎也抵不过男人一只手的力气,不一会儿,千朵又再次被男人完全的掌控。
带着惩罚性的动作,猛的冲进她的身体里。
配合着虎腰的狂妄移动,旋转使力。
完整的抽离出来,又狠狠地冲撞进去。
空气中都是令人觉得污秽不堪的声音。
“变……态……强.奸……犯……”千朵娇弱的声音也被男人大力的动作给撞击的支离破碎。
反抗中竟然有了呻.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