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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名字惹的祸(三十五)
    电视剧果然是骗人的,看电视里动不动就撕衣服缠伤口,她还以为衣服真的很好撕呢。

    结果现实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事实证明古代的衣服真特么的结实。

    手撕不动,吕品言只好用牙咬。

    一时间难免动作就大了点,这下给黑衣男疼地不轻,身上的血留的更欢快了。

    吕品言忍着满嘴地血腥味,也是委屈地要命,这都什么事。

    还好虽然过程比较艰辛,最终还是成功地给黑衣男止了血。

    找不到白布更撕不动棉布,吕品言只能将她那破了洞的纱帐撕下来给他裹伤口。

    上身裹满粉红色纱帐的黑衣人全程的脸都是黑的。

    吕品言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说道,“我也没办法,你也看到了,我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黑衣男将头扭向里面,他拒绝看到这个女人。

    如果不是知道这是不得已的,他早就杀了她了。

    被这么一阵折腾下来,原本休息一会就能动弹地黑衣男,现在被说是走了,他叫动弹一下都费劲。

    “那个,你什么时候能走啊。我不是赶你啊,只是这里毕竟是**,人多眼杂的你在这不安全。”

    特么的,她还得去找老鸨商量晚上的事呢,这个男人不走,她怎么能放心出门。

    黑衣男转过头恨恨地瞪着她,声音嘶哑地说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拜谁所赐?”

    他现在非常后悔跑进这个房间,想必他不管躲在哪里都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有没有搞错啊,又不是她伤的他,干嘛算在她头上。

    这个锅,宝宝不背。

    黑衣男试图挪动身体,最终因伤势过重徒劳无功。

    “我衣服里有个信号弹,你拿出来将它放了。”

    吕品言定定地看着他没有动手。

    黑衣男皱眉看着她,“没听到?”

    “你要我帮你放信号弹是不是要召唤同党?”吕品言问。

    黑衣男憋闷,什么叫同党。

    好吧,他现在的形象的确不像好人,“是。”

    “那你同党来了会不会杀了我?”吕品言又问。

    搞了半天她是怕他杀人灭口,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

    “不会。”黑衣男沉声说道。

    吕品言仔细观察他的眼神,确定他没有说谎才点了点头。

    “好,我相信你。”

    伸手在他怀中摸索,弹出一个小拇指粗的信号弹,走到床边拉响。

    看着信号弹咻地一声弹射到天空,炸开成一道烟花。

    这样的设定,她每次看电视都想吐槽。

    这么亮的烟花当别人都是瞎的吗?就不怕敌人看到追来吗?

    吕品言趴在窗口盯着天空愣愣出神,没过多久,又是嗖嗖两声,两个黑衣蒙面地男人出现在她窗口旁边的房顶上。

    凑,大白天的穿成这个鬼样子在房顶飞来飞去,真的当别人都是瞎的吧。

    “姑娘,刚才的信号弹是你放的?”其中一名黑衣人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吕品言淡定地点了点头,转身让开了窗口的位置。

    两名黑衣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飞进窗口。

    谨慎地在房间里扫视一圈,当看到床上躺着的黑衣男才放下警惕,快步走到床边跪了下去。

    “属下保护不周,请主人责罚。”

    “……”吕品言看着这一出又想吐槽了,没看到你家主子重伤的都下不了床了吗?

    当务之急不是应该先给他疗伤?

    “等回去自行领罚,我中毒了,先离开这里。”

    虽然黑衣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吐出口的冰冷话语依旧无损他的威严。

    “是。”其中一名黑衣人上前小心翼翼地抱起床上的男人。

    另一名黑衣人看向一旁静静站着的吕品言,目光中杀意尽显。

    卧槽!

    吕品言捂着胸口快速退了两步,冲着被抱在怀里的黑衣男喊道,“你说过不会杀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黑衣男扭头看向一旁的黑衣人,说道,“影二,不准动她,我们走。”

    被叫影二地男人迟疑了一下,瞪了吕品言一眼跟着前面地人飞离窗口。

    “艹……”干嘛瞪劳资,劳资招谁惹谁了,特么的什么毛病。

    快速关紧窗户,顺手插上,省的一会阿猫阿狗地再跑进来连累她。

    折腾一圈,吕品言疲惫地爬上床。

    她自己还是个病人好嘛,真特么的遭罪。

    还不等她躺下,一股浓重地血腥味传进鼻腔。

    “我去……”后知后觉地想起黑衣男留在她床上的那些血迹,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

    掀开被子,吕品言看着一大片一大片地血迹发愁。

    她房间里没有多余的被子,总不能说她大姨妈来了吧,这血量除非她血崩了。

    盘腿坐在一旁的矮塌上,既然睡不成就试试能不能修炼吧。

    不管以后做什么,她这破身子都是累赘。

    按照修仙的功法试着运转,发现这个位面居然有灵气,觉得生活又充满了希望。

    可这个身子太破败了,体内大部分经脉都被堵住了,她只能苦逼地吸收着空气中的灵气一点点开拓经脉。

    那感觉像剃肉刮骨似的,别提有多酸爽。

    折腾了半个小时,才开拓出一节手指这么长的经脉,这要想打通全身经脉得到什么时候去啊。

    扣扣~

    吕品言下意识地抬头往门处看,后知后觉发现声音来自窗外,挑了挑眉毛。

    今个是什么日子,她的窗户这么招人喜欢,都插上了还有人来敲窗。

    “姑娘,请开开窗户。”

    嗯?是刚才离开的其中一个,他又跑回来做什么,难道是那男人反悔了,又跑来杀人灭口?

    吕品言不说话,全当房间里没有人。

    窗外的人显然不打算放弃,吕品言眼睁睁地看着一把匕首从窗缝里伸了进来,开始拨弄窗户上的木栓。

    卧槽!

    吕品言站起身往门口挪,准备一个不对就开门逃跑。

    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黑衣人手中抱着东西从窗外跳了进来。

    看到站在门口的吕品言,诧异地问,“原来姑娘在房间里,为何不给在下开窗?”

    你特么的说的不是废话么,谁知道你干嘛来的,她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自动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