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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名字惹的祸(三十九)
    吕品言有些烦躁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

    算了,管他呢,想这么多做什么,她只想能安稳地活下去,那黑衣男是谁跟她有什么关系。

    只要不打她的主意,随便他们怎么搞。

    小说里常说,**这种存在,一般都是位高权重人开来打探消息的工具。

    她是不知道这里的**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应该也差不多少。

    她只是**中可有可无的一枚棋子,想要活的好,就不要有太大的好奇心。

    打发了前来询问的彩铃,吕品言插上房门准备休息一下。

    最近真是太忙了,觉得随时随刻都能睡过去。

    掀开床前新换地纱帘,却被床上的多出来的一个黑色人影吓得倒退好几步。

    直到撞到身后的方桌才停下来,咣当一声,桌子边的茶杯摔在地上应声而碎。

    卧槽,这又是什么情况?

    那个一身黑色紧身衣的男人是谁?看那打扮一看就不是好人。

    妈了个叽的,真把她房间当避难所了啊,谁都往她房间里藏。

    这个更过分,直接就躺她床上了。

    她现在该怎么办?撒腿就跑还是静观其变?

    等了半晌也不见床上有什么动静,不知那人到底是死是活。

    那人会不会就等着她呢?如果她逃跑会不会被他一刀砍了?

    一回生二回熟,吕品言此时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轻声问道,“喂,你还好吗?”

    她也想当做啥都不知道,可他这么大个人睡她床上,她怎么可能当没看到,除非她眼瞎。

    房间里静谧异常,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死了?

    吕品言怂了怂鼻子,并没有闻到什么血腥味。

    没血腥味就说明至少没有受伤,既然没死没什么不说话,骗她好玩吗?

    怒从心中起,压下了心里的那一丝害怕,大步走到床边掀开纱帘。

    还不等她看清床上的情况,手臂就被人拉住。

    一声惊呼,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吕品言已经被人压在床上。

    那男人正禁锢着她,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吕品言瞪大眼睛抬头望去,撞进一双充斥着布满猩红血丝的眼睛里。

    卧槽……

    吕品言被这双充满暴虐气息地眼睛吓了一跳,一时半会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她觉得只要她好挣扎,这个男人一定会亲手掐断她的脖子。

    两人就这么僵持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吕品言被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见他只是瞪着她,颤颤巍巍地问道,“这位壮士,您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助?”

    说完她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对,这个时候说话谁知道会不会触动他哪根神经。

    男人动了,吕品言吓得闭上眼睛,等着死亡的来临。

    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个美少女!

    身上一轻,男人翻身躺进了床内测。

    没有死,吕品言拍着胸脯呼了口气。

    发现自己自由了,吕品言瞬间从床上爬起来想要远离,却被男人拉住手腕不能动弹。

    吕品言扭头,欲哭无泪。

    这人到底想要怎样,要杀就杀干嘛一直折磨她的神经。

    吓死人了!

    “别动,躺下。”

    男人嘶哑地声音响起。

    咦?这个声音莫名有些熟悉。

    吕品言大着胆子打量身边的男人,越看越熟悉。

    一样的黑色夜行衣,一样的黑巾蒙面,一样的宽肩窄腰大长腿。

    咦,她关注点好像有点诡异……

    不过同样的声音让她回想起来,这人不就是上次躲在她这里的那个黑衣男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碰到了熟人,吕品言内心到没有多害怕了。

    松了口气说道,“是你啊,你怎么又跑来了,不会是又受伤了吧?”

    这人神神秘秘地还经常受伤,不会是杀手头子之类的人吧?

    男人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蜜汁尴尬。

    吕品言故作轻松地开口说道,“这回我房间里准备了棉布还有剪刀哦。”

    男人依旧不说话,闭着眼睛像死了一样安静。

    吕品言撇了撇嘴,转了转手腕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男人手下暮然收紧,睁开眼睛淡淡地说道,“不必,我没受伤。

    ”

    没受伤你丫跑我房间里来做什么,别说是来找我叙旧的啊。

    咱们不熟,不约好嘛!

    看他刚才的状态就是有病,犯病了就不要到处乱跑,很容易误伤无辜的人,就比如她。

    刚才她一度以为自己会被他亲手撕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犯病的时间过去了,这回男人的眼睛里的猩红已经褪去,恢复原本的深邃平静。

    男人不放手,吕品言也没法动,只能盘着腿坐在床上跟他玩瞪眼游戏。

    男人突然松开她,身形一闪,再看已经出现在窗边。

    吕品言抬头看了过去,男人正好转头看过来,两人的视线对上。

    吕品言扯了扯嘴角,问道,“你要走啦?要不要喝杯茶再走。”

    呸,又胡说八道了!

    “不必。”男人说完,推开窗户跳了出去。

    吕品言抓了抓头发,觉得莫名其妙。

    这个男人到底干嘛来了?难道是走着走着突然犯病了,所以跑到她房间里来睡一觉?

    想不通就不想,下床关紧了窗户。

    愤愤地想,明天就把这窗户堵上,看谁还有本事穿墙进来。

    见识了刚才男人神出鬼没地轻功,吕品言更加觉得武力的重要。

    也没心思睡觉了,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炼起来。

    这一个月来太忙,没有多少时间给她修炼,直到如今她才刚刚打通所有的经脉,身体里只修炼出头发丝细的一点灵气,收拾下普通人还可以,对上有内力的就抓瞎了。

    摒弃杂念,开始一心一意地修炼起来,四周地灵气一点点被聚集过来钻进她的身体里。

    她没发现,紧闭的窗户无声无息地被推开一丝缝隙,她以为已经离开的男人,正站在窗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再次睁开眼睛,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即使一夜没睡,吕品言也没有一丝疲惫,反而神清气爽,全身上下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没有筑基前,她还是需要吃饭的。

    舒展这身骨,吕品言走出房间去觅食,等下她还要去盯着那群小妖精训练呢。

    哎,真是劳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