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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惊现尸斑
    没见过这么心急的病人,本来还想留着她,让她贴身照顾自己的女神。如此看来也不需要了,干脆都制作成美人花得了,这样两个朵花也可以相互比美,看谁的花期存活的时间长。男子跟没看见我身边的鬼魂一样,直径走到我面前,扬起手中的手术刀,朝我的脖子上割去。

    “住手!”就在刀子离我只差几厘米的时候,一声吼叫声,让他停下动作。

    又来两个不怕死的,他讨厌男人。男性标本还没制作过,觉得男人做成标本只会更加的丑陋,所以他从来都没制作过,倒不如试一下,用这两个不怕死的,先熟悉一下在去找更加合适的,做成独一无二的人体标本。

    “快去救胖徐,她的手腕在流血!”

    感觉嘴巴快要被我撕裂了,总是是能出声了,强撑着让司徒御邪先去给胖徐止血,天知道我都快要吓死了,锋利的手术刀差一点就要割破我的脖子,如果他们在晚来一步,估计我已经血溅当场了。

    沙皮屏住呼吸查看胖徐的伤口,两个胳膊上全部都是血,浓重的血腥味沙皮反胃的难受。没有能包扎伤口的纱布,沙皮只好找来几块布,用力勒在胖徐的手腕上,以此来止血。

    眼前的医生看着有点古怪,身上竟然沾染不少鬼气,周围摆放着不少人体标本。司徒御邪一眼就能看出这些标本,全部都是用真人说制作而成的,数量大的惊人,身上的鬼气应该也和这些标本脱不了关系。

    每年医院都会死不少的人,但是能全部留下来,并制成标本的并不多。医院是不会容许把这么多的尸体都制成标本的,外面等着换心换肝的不知道有多少,医生怎么会不去赚那个钱的。这里的标本很有可能都是他杀,出自一个人之手,凶手就是眼前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没想到医院里会隐藏着变态杀人狂。

    对付鬼都绰绰有余,一个拿手术刀的医生,不在话下。司徒御邪已经能想象出,一会他就要破获一桩惊天动地的大案了,自己绝对有父亲当年的风范。就是这里太冷了,手脚冻得有点伸展不开。

    好久没遇到过对手了,每次干净利落,在不知不觉中把活生生的人制作成标本,过程中如美梦一般,不会有任何的痛苦。既然你想活动活动筋骨,我奉陪好了,大不了当做提前给标本塑形,来增加线条感。

    男子迈开步子,手中的手术刀寒光凛凛,僵硬的四肢让人看了着实有点滑稽。司徒御邪轻而易举的躲过了男子的袭击,想要抢下他手中的手术刀,才发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男子的力气大的惊人,撞在边上的病床上也毫无知觉。

    床是铁做的,平时轻轻碰到一下,都要疼上好一会,而他怎么没事?几个回合下来,司徒御邪打消抢男子手中手术刀的主意,能保命就不错的了,好几次差点被手术刀刺到。开玩笑那个刀是用来做手术的,没少切肚皮头颅什么的,这一刀捅下去,还能活吗?

    “沙皮,快来帮我拦住他!”自己一个人打不过,只好找帮手,让沙皮也加入这场战斗中。反正呆在一边也冷,还不如跑几圈,暖和暖和。

    有了沙皮的加入,也没好到那里去,根本在男子身上占到什么便宜,反而两个人的手上都被手术刀划破了,没变的暖和不说,出了汗感觉浑身都结了层冰,整个人好像是夹杂冰块中间。

    我早就冻的绻在一起,整个身体都不是我自己的了,想要起来,也不听使唤。刚才的鬼影也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淡灰色的影子变的几乎透明。

    哐当!举起边上的瓶瓶罐罐照着他的头打了下去,东西碎了一地,有的渣子还喷到了手上。本以为这下不死也的倒地不起吧,可是男子没啥反应,血也不见一滴。我去!不会吧,练就了铁头功!

    铁头功是吧,这些总有一样会让你倒地不起的吧!让沙皮吸引男子的注意力,司徒御邪把四周能用的东西,全部找了过来,什么板凳腿、拖把、铁质的托盘,不信,放不到你!两人配合的不错,一个负责吸引注意力,一个躲在后面偷偷的往男子头上砸东西。

    先是拖把,接着是板凳,所有的东西一样一样全部都砸了出去。可是还是不见一点效果,男子依然屁事也没有。不带这样的吧,铁头功没说过还可以这样玩的吧。

    虽然没什么反应,不过司徒御邪发现男子的四肢及其不协调,僵硬的连弯曲都不行,和电影里的僵尸挺像的,不同的地方是男子不用跳,有思维能力。再仔细观察下去,男子的脖子竟然出现了尸斑!不是一点点,而是整片脖子都是,身上的福尔马林味道,足以能熏死人。

    什么人能出现尸斑,除了死人,还会有谁。谁好好的去弄这个东西,不怕晦气,或者送去给鬼魂们当替身。司徒御邪应该庆幸,能看到了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不然今天四个人都别想出去了,累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

    “喂!你不知道你早死了。”

    男子什么时候死的,司徒御邪不清楚,不是说那些死后会徘徊在人世间,大多是因为有心愿未了,忘记自己已经去世,仍然留在人世间。揭穿他们死掉的事实,他们会因为想起来前世的事情,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溜得飞快。

    男子回想着司徒御邪说的话,不是很明白,谁死了,不是好好待在这里吗?男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稍微暂停了一下,重新扑了上去,跟前的沙皮被他打的撞飞在墙上。疼了沙皮龇牙咧嘴,还好骨头硬,没有被成骨折。

    “你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留在这儿!”司徒御邪一边躲避男人的追捕,一边不慌不忙就的继续说着。

    是在说我吗?男子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死的,死又是一种什么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