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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再探密室
    等待是世界上最难熬的事情,四个志气高昂的年轻人,两个病怏怏的躺在病床上,其余的也好不到哪去。司徒御邪很是后悔今晚做出的决定,一个鬼魂都没有收集到不说,好好的诱饵折腾成这样,差点就要毁在他手上。

    谁也想不到看似不起眼的医院,本以为能有几个小鬼啥的很不错的了,没想到会存在这样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暂时是困住了,还得想个法子烧了他,不然再出来祸害人,要想再制服可是难上加难了。看来只有尽快处理完这件事,免的夜长梦多。

    窗外渐渐发亮的天空,稍微让我们放下了警惕,四个人的神经不在是紧绷着的,至少白天总比黑夜好吧。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医院大楼上,大厅里挂着的时钟,快速的转动着,时钟与分针重新重叠在一起。

    屋内的四个人熬了一夜,双眼布满血丝,显的异常疲惫。沉睡了一夜的医院,好像又醒了过来,病房外面还能看到清洁人员在打扫卫生,走廊附近也能听到别人说话的声音。这家医院真是古怪,半夜的时候找遍整个医院,都没看见医护人员,大早上的冒出人来,很是值得怀疑。

    司徒御邪出去瞄过,确保没有什么异常,便从医院瞧瞧的和沙皮离开了。昨晚是偷偷的躲在医院里,肯定不能让别人发现,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议论两个女生。司徒御邪离开还得立马回来,密室里的男子还在,万一有人误闯进去了,放他出来,到时候去哪里抓回来,都不知道。

    要想人不知鬼不觉的将男子带出来,是个难题,白天医院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根本不好下手。等到晚上夜深人静是不行的了,必须要速战速决,以绝后患。

    胖徐手上的伤恐怕是隐藏不了了,我得想个好借口,替胖徐满过去。如果我妈知道了,指不定还以为这伤是我弄出来的。昨晚上的事情问过胖徐,她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当时只感觉到好困想睡觉,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也很想知道昨晚又怎么了,好好的手腕上多出道伤不说,整个人冷的霍霍发抖,那种感觉好像是将整个身体放进冰箱,冷藏了一样,骨头都是冰冷的。

    没敢告诉她,我俩是从太平间里出来的,担心她会害怕,于是说昨晚遇上鬼了,反正她知道我的眼睛能看见鬼,加上这幅模样,很难让人不往那方面想。再说变态杀人狂医生,不就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吗!

    “我就知道,那只鬼不肯放过我。”管他是什么鬼,胖徐一心要把所有的事情推脱到保护自己的鬼身上。故意这样说,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指的是谁,我很清楚。但是那只鬼可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反而是拼了鬼命的来救。也许是胖徐对她的成见太深了,以至于误认为是她。我倒是觉得那只鬼挺好的,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希望她最好不要有事,还能继续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有一些问题要问清楚。

    餐厅的事情还没解决,又给自己招惹了一堆麻烦。医院里的事是司徒御邪自己惹出来的,怪不得别人,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密室男子已经现成了和僵尸差不多的物种,俗称诈尸。男子和诈尸不同,他拥有常人的思维能力。

    收拾好东西,想让沙皮一起去,帮搬搬男子的尸体也好的。沙皮说什么都不肯去,那可是太平间,人的一生不需要去太多,一次就够了,哪能天天去。一个人去没有人照应也不行,司徒御邪动用了硬拳头,放话以后被鬼缠身别指望会帮他。

    沙皮怎么会让司徒御邪不帮他,吊死鬼还没解决,找上门来不得死翘翘,万般无奈选择跟着司徒御邪一起去。满脸的无奈,想哭又哭出去,沙皮觉得自己好难受想哭,哭又哭不出来。

    果然我妈来了,看到胖徐手上的伤,免不了要劈头盖脸的责罚我一番。幸好在她来之前已经包扎过了,没让她看见伤口。胖徐谎称上厕所摔了一跤,不小心划到的。想要骗过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追着胖徐问了半天,就想从中找到破绽。

    一夜没睡,吃个饭都提不起精神,整个人病怏怏的。见我这副德行,我妈唠叨了几句,非说我是半夜不睡觉玩手机造成的,等摸到我滚烫的额头,这才意识到我竟然发烧了。

    “怎么发烧了,走,妈带你去看医生去。”我妈拉着我往外面走去。

    泪奔!伟大的娘亲大人,总算是看见你宝贝女儿的存在了,虽然是因为发烧引起关注的,但是我还是很激动,激动的就差抱头痛哭了。原定中午出院的,由于我生病发高烧,推迟到下午挂完水,当然我妈肯定是要带着胖徐一起回去的。

    留胖徐一个人住在外面,别说我妈不放心,我也不答应。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弄明白,单独居住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家也没得别人,胖徐来了,可以和我做个伴,我是不介意她来我家的,很欢迎的哦。

    上午来看病的人不少,医院里不缺的就是人。好在太平间那一块都是大家所忌讳的地方,没啥人去,也不会有人关注,做起事来也挺方便的,司徒御邪带着沙皮轻而易举的混了进去,换上早已准备好的白大褂。

    这次两人学乖了,特地在厕所换了棉袄进来,起初还觉得热的受不了,一进去,里面的冷气扑面而来,一个劲的往身上钻,穿了棉袄都会感到冷的慌。太平间开着灯,不管是在晚上还是在白天,光线十分昏暗,总感觉置身在一片烟雾缭绕之中,看着都渗的慌,四周静的出奇,只有你自己的呼吸声。

    沙皮每走过一具尸体都要缓上一会,双腿止不住的打颤,给谁能不害怕,不是一具两具尸体。这个医院的太平间应该好长时间没有打理了,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的尸体停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