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么太恶心了,味这么大也能吃的下去,司徒御邪打心眼里佩服,普通人别说吃了,光是闻着味,看上一眼都得吐上个几天。眼前的这个男人,瞳孔涣散,足下飘忽不定,典型的鬼上身。
对付鬼上身办法有很多种,看似简单实际挺难的。碰到一些道行不高的鬼还好办,几次那么一来保证灰溜溜的从别人的身体里出来,如果碰到难缠的,别说从身体里出来了,把你的魂挤出去都有可能,彻底霸占你的身体。
男人狼吐虎咽的吃完手中的腐肉,似乎还不满足,继而又在地上捡起一块,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塞进了嘴里,随便嚼了两下,吞到肚子里,白色的蛆虫挂在在嘴角。
这鬼是有多饿,拼了命的往嘴里塞,照这样子准是饿死鬼,不然那会像这幅鬼样。众鬼中除了饿死鬼,还真在找不出。一会的功夫男人的肚子如吹气球般大了起来,就像是有了是身孕的女子。
可是他的双手一直没停过,使劲的往嘴里塞,想要阻止根本来不及了。在这样吃下去,男人肯定会把肚皮撑破,更别提这些肉还都是腐烂发臭的。
司徒御邪踹飞男人手中的腐肉,一把扯住将他按在了桌子上,随即拿出携带的布袋,罩在男人的头上,口袋里的绳子也没闲着,刷刷把男人的双手反绑起来,像捆猪一样浑身上下捆的结结实实的。
绳子不是很粗细的如一根鞋带,司徒御邪不担心男人会把绳子挣断,这绳子可是浸泡在黑狗血里面的,只要捆上了,哪能轻易的让你弄断。不一会男人的手足泛起白色的烟雾,暴露在外面接触到绳子的皮肤变的泛红,有的地方甚至还脱皮了。
男人疼的在地上直打滚,之前连蛆虫钻入皮肉也没见他这样。司徒御邪心中有数,绳子奏效了,男人体内的饿死鬼,忍受不住黑狗血带来的苦楚,痛苦的挣扎起来。这只饿死鬼也真是固执,疼成这样还是不愿从别人的身体里出来,非得逼着司徒御邪使出另一招。
“你说你何苦呢!这肉就有那么好吃!”那一招是司徒御邪不想使使出来,要是用了饿死鬼必定魂飞魄散,但是所上之身也会受损,不是到几天霉那么简单。
难受的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男人,不理会司徒御邪所说,恶毒的瞅了一眼,从眼神中就能得知,他的仇恨有多大,现在遭人阻止,反算到司徒御邪的头上。
“你如此固执,别怪我了!”司徒御邪扯下男人头上的布袋,手中的桃木剑正一点一点靠近男人的眉心处。
“你怎么在这,她呢?”
桃木剑还未靠近,被忽然出现的徐景柔打断,司徒御邪暂时放下手中的桃木剑,急切的询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徐景柔是和我在一起的,现在她莫名的出现在这餐厅,让司徒御邪感到一丝不安。
“问你话呢!”往后张望了几次,司徒御邪并没有看见我,问了徐景柔几次也不见她回答。
“啊!”疏于对徐景柔没有防备之心,冷不丁被一张鬼符贴在了身上。顿时司徒御邪的五脏六腑如火烧一般,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给司徒御邪贴完鬼符徐景柔便晕倒在地上,根本不给司徒御邪询问的机会。餐厅里的秘密太多,不能保证接下来会不会遭遇到同样的事情。如今被鬼符所伤,看来的去找他了。要是没有他的帮忙,司徒御邪的伤就别想好了,还是先暂时离开。
临走是不忘将徐景柔一块带走,地上男人身上的饿死鬼,已经趁着司徒御邪受伤之时逃走。逃走就逃走吧,顶多让你在蹦跶几天,最终还是会乖乖的收掉你。
鬼符这种东西一直以来都是少有,可以算的上几乎没有,除了符的制作过程复杂,需要许多亡魂的凶怨之气,还得采集极阴之女的处女之血才能制作完成。
很显然这张鬼符还没有制作好,不过是半成品,上面最缺的就是极阴之女的处女血,不然司徒御邪也不会只是吐点血,恐怕早就被各类凶残的鬼魂给吞噬了,连副白骨都没有。徐景柔看上去社会关系也不复杂,这些东西她应该不会懂得,那这个符又是谁给她的呢?
司徒家的古书上面有记载,但是过于邪恶与恶毒,早已被祖上撕毁焚烧。担心家族里的人偷练此术,更是留有遗训,凡是司徒家族的后人,都不准沾染此术,否则定遭天谴,死无葬身之地,永堕十八层地狱。
不是没有人练过此术,究竟是什么年间的事,司徒御邪也不晓得,但是的的确确有人偷练过,据说是为了复活什么人,最后的下场不得而知,族中的族谱没有记载,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曾有过。
跟着男子七拐八拐,绕的我头都晕了,说啥好男不跟不女斗,看我冻成这样,连个衣服都舍不得,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我呸你一脸。
“啊切!”太冷了,估计要感冒的节奏,柔了柔冻的通红的鼻子,心里把前们的男子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啊!干什么呀,又想吓人!”本来冻成这样,心里很不痛快,男子突然停下来,我没在意继续往前走,一下撞在了男子的身上。
“嘘!别出声!”男子回头朝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我不出声。
冻的委屈的不得了,被男子这么一凶,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水如止不住的雨水,哗哗往外冒,仿佛要把这一天所遭受的委屈,全部都哭出来。
“哎呦,之前不是看你还挺狠的,现在怎么了,嗯?”轻蔑的笑声从男子的口中传出,刚才还想和自己打上一架的野蛮女,怎么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野蛮女也会哭,真稀奇!
“呜呜呜!”
听见男子这么一说,我哭的更厉害了。哭声那叫一个凄惨,和孟姜女比起来有过之而不及,吵的男子头都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