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事情想的过于入迷,连边上啥时候坐了一位大妈都不知道。这椅子不是我家的,虽然我想一个人静静,不想被打搅,但是我没有权利这样坐,还是去重新找个地方待在。
刚起身,不远处出现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不是叶墨枫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我妈都说了那段时间我什么地方也没去过,要是真的是他,我一定要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叶墨枫走的很快,我几乎是一路小跑,叫他也不理我,只看到他的侧脸。光是凭侧脸就能确定是叶墨枫,在村子里和他相处了几天,我是坚决不会认错他的。
“叶墨枫!叶墨枫!”
追着他边跑边喊,可他就是听不见,头都不回一个,反而走的更快了,走一个小胡同里,跟丢了。胡同里的小路四通八达,根本不知道叶墨枫走的哪一条路,傻傻的站在胡同入口,不知道该往哪里走,看看每一条路都想是叶墨枫走的。
唯一能弄清我究竟有没有去奶奶家村子,解开心中的疑问的证人,就这样被跟丢,真是太没用了。这样的我怎么救我的爸爸妈妈,不行,我也要变的强大起来,证明我有能力保护他们。
“你在找我吗?”刚刚跟丢的叶墨枫,从一个小巷子里冒了出来。走到我的身后,出其不意拍了我一下。
“嗯!”低下头,不敢说话。
“有事吗?”叶墨枫冷冰冰的,和以前的他判若两人,虽说以也很高冷,但是风格和现在相差太多,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只想知道,我在村里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只想知道这一点,到底是不是在我的身上发生过。
“呵呵呵,你说呢!”叶墨枫笑而不语,说完转身离开。
“叶墨枫,别走,我的问题还没回答我!”
我不死心,想追上叶墨枫,继续追问问题,那想到他跑的太快,任凭我怎么追都追不上,留下一面背影给我。
我身上的秘密太多了,一些我知道的,一些我不知道的。就拿上次奶奶家事情来说吧,我妈说我奶奶很早去世的,独眼爷爷也是,可是我前不久却是的的确确的见过他俩,手机里还存有我和奶奶的照片,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出去上厕所,他们都在吃饭,没大注意了,等他们吃完了,这才发现我上了半天的厕所,还没从厕所里出来。厕所里每个单间徐景柔全找了个遍,就是找不到我,问了服务员得知我早在半个小时之前出去了,去的方向不是很清楚,大概往哪他们没有在意。
手机因为没电,放在江离的家中,想打电话给我,也没人能接的到。三个人火急火燎的分头出去寻我,特地说好,半个小时后不管有没有找到我,都要到这里汇合。
没人比江离更着急,万一遇上他的那位弟弟该如何是好,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的,立即将小黑放了出来,让它追寻我的气息,去寻找我。有了小黑的帮助找起我来快多了,不出一会江离在小公园找到了我。
看着孤单身影的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江离默默的坐在我身边,就连爱闹腾的小黑,知道我不高兴,只是乖巧的爬在地上,不在做出其他的举动。
“你说为什么世上会有许多的为什么?”他一来我就知道了。
“好了,别在去想了!想的太多会越累!”看着眉头紧锁,一脸忧愁的我,江离的心如剥离般疼痛。
其实在这坐着挺好的,对面就是大爷大妈跳广场舞的地方,无聊的时候还可以欣赏一下。有的时候来公园坐坐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可以暂时放下内心压抑许久的事情。
“我想学抓鬼!”
突然从嘴巴里冒出这一句,不是因为我一时兴起才想学的,而是我老早就想学了,只不过找不到一个能教的师傅。司徒御邪我倒不是不指望他能教的出什么,还是找个可靠一点的吧。经过今早的观察,江离和司徒御邪肯定认识,连他昨晚受那么重的伤都能治好,本领一定不低。
找师傅还是要找靠谱的,不然教的半吊子的,鬼抓不到,反而被鬼给抓了那就不好了。要学就学点本领在手上,以后能保护好身边的家人,不然他们受到一点伤害。
江离没料到我会想跟他学这个,抓鬼之术是的学点防身,不是每次有危险,他们都能及时赶到,万一哪一天不在了,那还是的跟以前一样,继续遭受鬼怪的摧残。
“好,可以!只要你学,我教你!”
“嗯!”
躲在一边的叶墨枫,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尤其是我对着江离笑的那一幕,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恨不得将江离撕成碎片。现在暂时还不能,他要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等到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到手,一定要亲手杀江离,哪怕是自己的亲哥哥又如何,更何况自己的这副皮囊还是哥哥的,照样穿在自己的身上。
比自己早出生又怎么样,老头子都管不了自己,只要是他看上的,统统会抢回来,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他要让所有人诚服在自己脚下,做他最忠诚的奴仆。亲爱的哥哥等着吧,很快我们就会见面了,到时候我们新账老账一起清算清算。
赶在约定的时间到了集合的地方,我一露面司徒御邪劈头盖脸的将我好一统骂。知道是我的不对,没有还嘴任由他骂,直到他骂累了为止。
“哎呦喂我的小姑奶奶,还嫌不够乱,竟瞎跑干什么?”找不到我司徒御卸快要急死了,谢天谢地回来就好,回来了就好,教育一下还是要的。
“以后想去哪里,我陪你一起,省的你再迷路。”小柔亲密的拉着我的手,简单的一句话,缓和了我们之间的尴尬。
对于短短几天发生的事情,只要是和我有关联的统统都遭遇不测,先是同学、我舅、沙皮,连我的爸妈也失踪了,下一个会是谁不得而知,也许将会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