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呼吸,自身的力量有限,娇小的身处不是陈斌的对手,除了急挣扎几下,别无其他动作。没过一会,双腿一噔,瞳孔慢慢涣散,脑袋垂了下来。
“闭嘴!让你说,让你说,闭嘴!”
女人没了动静,陈斌恢复理智松开了手,双手颤抖是放在女人的鼻息下面,一探没了气息,吓的他赶紧收回了双手,瘫坐地上,望着女人的尸体不知所措。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老婆,陈斌第一想到的就是坐牢甚至是被判死刑。作为警察陈斌接触过枪支,虽然没有尝试过,但是子弹穿破东西的声音,他记忆犹新,清楚明白的能感觉到那种痛苦。漫长的坐牢也是他所忍受不了的,关在一个地方几十年,他真的无法去忍受,他会奔溃的。
“呜哇!呜哇!呜哇....”对,他还有孩子,孩子这么小不能再失去疼爱他的父亲。陈斌很快冷静下来,为接下来的生活做打算。
人都是自私的,谁都不能例外,人无完人,总会被自己的私心与欲念所支配,很多时候做出选择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来自内心最底层的呼唤。一举一动都是在被牵制,关键看你如何去控制它们,利用它们,让它们转化成一种自有的力量。
如今是太平盛世,接触的什么大案要案几乎没有,陈斌想找个手法来借鉴都找不到,无奈转而上网搜索,看看有没有一些可以用的上的地方。
这个不错,既能毁尸灭迹又能让他们找不到逮捕自己的理由。所需的工具家里一时半会找不到,出去买很容易引起怀疑,先凑合用着,试试手看看如何。陈斌把家里所有能用上的工具都拿了出来,一一摆放在眼前。
在做这个伟大的事情之前,一个人太单调了吧,不能没有观众,陈斌一想进屋把孩子抱了出来,摆放在沙发上,让他看看自己是如何完成这件事的。
陈斌担心血腥会太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在客厅里完成是不可能的了,继而转战到卫生间。在浴缸里放满热水,将家里所有的沐浴露、洗头膏、洗衣服,凡是有味道的全都一股脑到进去,搅拌均匀,弄的浴室里到处都是泡泡。
这才把女人放进浴缸,先是在女人的手腕上狠狠的割开一道口子,下面放着一个盆接着血液。家里有把小的电锯,是之前做木工的父亲所留下的。陈斌按下开关,慢慢的锯开女人的头颅,紧接着四肢、躯干,全都被陈斌锯成一小块,五脏六腑掉了一地,肠子也被陈斌一脚踩在地上,反复的践踏。
家里才买的剔骨刀也派上用场,陈斌一点一点的剔掉骨头上的肉,在用搅拌机搅拌成肉酱,一袋一袋的装好,放在一旁。孩子第一次见到电锯、刀之类的东西,吓的呜哇大哭起来,可是陈斌越做越上手,丝毫不介意孩子的哭声,仿佛孩子的哭声是在给自己鼓掌加油!
折腾了几个小时,陈斌总算把所有的肉搅拌好了,一具完好的尸体已经变的只剩下头颅、内脏、骨头和装好的一袋袋的肉酱,头颅上能剔下来的肉全弄了下来,即使她亲妈来也认不出。
觉得女人的眼睛碍眼,陈斌直接将眼睛扣了下来,顺着下水道冲了下去。别的东西陈斌不敢冲下去,因为这些东西还得要等明天找个好的地方扔掉,要不然他做的这一系列可就白费了。
找了大塑料袋把盆子的血到了进去,放在冰箱里冷冻起来,做出血块。内脏什么的放在家里陈斌看着不自在,放在锅里加点佐料煮了一下,喂给楼下看大门的黄狗,亲眼看着大黄狗吃完,确定什么也没留下,陈斌这才回了家。
打扫好浴室,用过的东西全部都清洗了一遍,肉酱什么的全放在冰箱里,就连头颅也放在高压锅里煮的稀巴烂,脸上残留的皮肉四分五裂。本来陈斌想给她剃个光头,但是他看着光头有点吓人,放弃了这个想法。
忙完一切,抱着哭累的孩子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缓解疲累的身躯。这下好了,安静了,终于不会在有人在对着自己唠唠叨叨的。心情好看着什么都高兴,拿着手机一打开几条短信发了过来,无一例外全都是一个人发的,那人就是他的妻子,被他掐死分尸的女人。
消息都是来自于一个小时前,陈斌记得那个时候自己正在对女人的尸体进行分尸,那这个消息是谁发的?心里砰砰跳个不停,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颤抖的双手往上翻了翻之前的聊天记录,似乎陈斌一直和女人聊个不停,最后陈斌回的是让女人明天早点带着孩子回来。
陈斌吓出一身冷汗,这才想到今天自己媳妇有事回娘家了,明天才能回来。那...那之前被自己掐死的女人是谁,自己不应该是在做梦,手里握着冰冷的器械,那是一种真实存在的感觉,包括陈斌进行分尸的那种放纵与满足,都是真真切切,无所遁形的。
再看看怀里的孩子,突然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煮熟的头颅,这个头颅正是陈斌亲手放进冰箱。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将它带出来,并且还抱在怀里,不可能,他做不到,陈斌不会傻到这种地步。
如烫手山芋般往地上一扔,头颅来回咕噜咕噜的滚了几下,最后停留在陈斌的拖鞋附近。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不顾脚旁边的头颅,穿上拖鞋快速的跑出去打开冰箱。冰箱里的东西一如既往,里面几袋肉酱,一整袋的血块,无不在说明陈斌真的杀人分尸了。
可是死的人到底是谁,是自己的媳妇,还是另有他人。接近奔溃,陈斌拼命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一撮一撮的头发被他扯了下来,很快脑袋上出现几块缺少头发的白色头皮。陈斌想来想去,都搞不清自己把谁给杀了,头颅变的面目全非根本看不清容貌。
“啊!”陈斌的脑袋越发的疼痛,痛的他大声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