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站在地窖上面伸出手想要拉李倩倩上来,可是地窖里太黑了,手电筒也不能全部都照的到,只能照个大概。模模糊糊看见个黑影蜷缩在地窖里。
“倩倩,倩倩!”黑影没有反应,地窖有点深,要是女人也下去,有可能到时候两个人都上不来,女人拿着手电筒用灯光在手电筒上照了照。
咔吱咔吱的声音从地窖里传来,里面时常有老鼠,啃食以前留下的食物。提到老鼠女人就会想到女儿血淋淋吃老鼠的样子,都是因为自己对女儿亏欠的太多,如今女儿变成这样,病情得不到控制,愈发的严重,全是她这个当妈的不好,没有好好照顾她。
女人已经想好,不能再让自己的女儿遭受虐待,一定要终止这种猪狗不如的生活。等会乘着月色男人在睡觉,偷偷的把女儿送走。
“倩倩!倩倩!来,快过来!”黑影移动了一下,背对着女人,慢慢的往这里来。
“快点过来,倩倩!”黑影行动变的快起来,猛的回头扑到女人的跟前,突然眼前出现一个满脸长满毛发,耳朵尖的能戳死人,一张不属于人的脸,身上穿的衣服正是李倩倩的。
“啊!倩倩!”这...这哪里是自己的女儿,女人吓的手里的手电筒砸在地上,滚的老远,翻滚几下熄灭了灯光。
“好好吃哦,你要不要来一点!”怪物脸的手里拿着的是一只血淋淋的老鼠,老鼠是活的,即使被啃的浑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依然能叫唤。刚才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就是怪物脸吃死老鼠的声音。
“倩...倩!我...女儿..呢?”女人吓的双腿直哆嗦,不忘自己的女儿。
“我就是啊!我亲爱的妈妈!”凑到女人面前,满嘴都是鲜血,毛茸茸的脸在女人的手上蹭了噌,几滴老鼠血弄在了女人手上。怪物脸似乎对鲜血很感兴趣,将血舔干净才将女人的手放开。
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女人强撑着,要倒下也得将自己的女儿找到,不然她一个人存活在这个世上有什么意思呢。外面装神弄鬼的人多了去,但是自家的地窖是锁着的,其他人进不去。
女人好像想到了什么撒腿就跑,脚上的拖鞋也跑掉了,顾不得去找,拼了命的往家的方向跑去。即使看见家里亮着的灯光,女人依然不敢松解,慌慌张张的掏出钥匙。颤抖的双手钥匙也握不住,哗啦钥匙掉在地上。急忙弯下腰去捡钥匙,还未触碰到,便被一只毛茸茸的抓住抢走了。
“吶!我帮你捡好了!”怪物脸趴在地上,如同动物般用四肢走路,毛茸茸的的爪子拿着钥匙,递给女人。
“啊!”
女人来不及逃跑,怪物脸的身后出现一根白色的尾巴,勒在女人的脖子上。一时间无法呼吸,血色正常的脸颊变成了猪肝色。尾巴勒的死死的,女人根本动弹不得,没过一会,眼睛一翻没了气息。
“呵呵!一个都逃不掉!”
司徒御邪一行人,飞快的奔跑在巷子里,记得来的时候一条巷子走到底就是了,可是现在巷子走的越来越偏,平白无故多处几条新的路,不管选择那一条,最后还是会回到原点。江离就知道没这么容易让他们离开,他的一些秉性江离还是知道的。
“大家贴着墙走!”
如果贴着墙走,在回到原地的话,那就说明这里的建造都是围成一个圆形,所有才会不管怎么走,都会回到原地。一圈下来果然验证了江离的想法,这里是按照家族外围的阵法所建造的,外人不知道走了进来,便会被困在里面绕圈圈,任凭你怎么走,始终走不出来,最后累死在里面,此阵又叫迷魂阵,和鬼打墙有点相像。
“跟着我,别走错了!”这个阵法是江离很小的时候,族里教的最基本的。
一般族里很小的孩子,从很小的时候就要教一些基本的,不然在家族里你寸步难行。等到稍微大一些的时候,还会有测试,只有通过测试的才能确定家族里,哪一个行业适合你。可以这样说,如果在这个家里,你什么都不会,每走一步都有可能会踩到机关,最后死的不明不白。
江离背着我,每走一步都会停下里,担心司徒御邪和沙皮踩错了,特地停下来指导他们,亲眼看着走完。足足走了一百零八不才从里面走出来,司徒御邪的车近在眼前,在往前走一段路就是的了。
确定接下来没有什么危险,总算是松了口气。经过这件事的教训,沙皮再也不敢偷偷的带我出来了,要是真的出些什么事,他还真的担待不起,大不了以后就带着我在家里跑跑算了。沙皮决定,等回去他要把没有完成的事情做完。
背了一路,几次司徒御邪提出来要换着背,都被江离给拒绝。反正背着也不累,江离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了,如果有一天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了曾经所有的事情,她会原谅自己吗?
“总算是出来了,吓死我了!”沙皮早就吓的快要哭出来,要不是有自己表哥和江离两大高手陪着,估计沙皮别指望从里面走出来,能不能找到我还是个问题。
“我去开车,回去在找你算账!”少在这装糊涂,司徒御邪可不是一个好骗的人,今天的事还没找沙皮算账,少在哪里嬉皮笑脸的。考虑到江离背了我一路肯定早就累了,司徒御邪率先去把车开过来,好方便一些。
也许只有到了那一天,江离才会知道答案。曾经是自己对不起她,既想和她在一起,又无法给她想要的一切,自己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全神贯注的想着别的事情,没有发觉背上的我已经醒了,黝黑的眼球变的浑浊,眼白里掺杂着一些黑气,木纳的如一只提线木偶。在江离毫无防备时,快速的将手中的一张符贴在江离的肩膀上。
“啊!”滋的一声,皮肉被煎烤的声音传了出来。额头冷汗直冒,江离差点将背上的我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