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从身体里出来,难得一见的纯阴之身,傻子才会放弃。剥离魂魄可不是好剥离的,身体里还有一个本体的灵魂,稍有不慎剥离失败,本体的魂魄也会遭到不同程度的损伤,重则失魂失魄跟死人没啥区别。
司徒御邪想上前继续与白无常争夺,不料被黑无常拦住,不让他有机会靠近。深知好伙伴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容别人打扰,真的出点什么事,不管是他还是谁都逃脱不了责任。
工作守则第一条就是执法过程中不能伤及无辜,哪怕是人间的一条狗也不能损伤,阎王怪罪下来,扣钱是小事,不给饭吃看咋办,要知道他和白无常都属于无人供奉的主,阎王断了他们的香火,不是跟孤魂野鬼差不多。香火那玩意在地府是个好东西,多少钱也买不来的。
“我们是好鬼,不会伤害她的,她的身体被鬼上身了,我哥们在帮她驱逐身体里的鬼魂呢!”
值夜班值多了,黑无常变的健谈起来,学习那些新的制度不是白学的,人类的思想在进步发展,他们也的跟上时代,一味的打打杀杀,装鬼吓人是不行的,虽然他们是真的鬼。有的时候还是以说教为主,俗话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鬼上身?瞪大着眼睛看见许久,司徒御邪没看出哪里不一样,本来阴气及重,容易招惹鬼怪,身上再添加一位鬼魂,原谅司徒御邪是真的看不出来。
这也怪不得司徒御邪,身上强大的阴气遮盖住女鬼所散发出来的鬼气,连黑白无常都差点着了她的道,误认为是本体,他看不出来很正常。要不是发现她与本体行为举止不同,骨子里透露出一股别样的风情,直到本体的魂魄再也回不到身体里,也不会有人发现。
“不出来是吧!”暗自发功,驱使催魂咒,狰狞的脸庞,随时都能抖下来几斤面粉。
痛苦的想要挣脱白无常的禁锢,冰冷刺骨的手臂就像是一个手铐,紧紧的嵌在肉里,不管她怎么折腾,手死死扣在她的手上。魂魄如同被千万根银针所扎,蚀骨般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很快魂魄上千疮百孔,看得见看不见的伤口密密麻麻。
魂魄继续寄生在躯体之中,迟早会变的破烂不堪,维持不了原先,魂飞魄散都有可能。女鬼没想到竟然会下狠手对付自己,再不离开吃亏的还会是自己。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暂时脱身是王道。
立即从纯阴之躯中逃离出来,没跑多远就被白无常给抓了回来。咦!那不是害的全村人生不如死的怪物吗?怎么会在这里,即使是化成为灰也认识。女鬼恨不得吃了她肉喝了她的血。
当初傍上死鬼,为的就是得到他们的血,魂魄得以在阳间生活,想法子替全村人民报仇。还没来得急指证她,就被黑无常手里的收魂袋收了起来,困在袋子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老白,看见没,成了!”黑无常晃晃手里的收魂袋。
懒得理他!女鬼一离开,没有了力量的维持身子一软。司徒御邪哪里能站得住,赶紧往前拨开前面的白无常,接过我抱在怀里。此时的我一点反应都没有,紧闭着双眼,陷入了沉睡。
“魂魄逼出来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恢复原样的白无常,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美人,被别人抱在怀里,很快集羡慕嫉妒恨于一身。要不是想起自己的身份,上前和司徒御邪打起来都可能。算了吧,他是鬼唉!默默的看着就好了。
丢失的鬼魂找到了,黑白无常哥俩也没啥意义待在这里,阎王很快就要回来了,该处理的事情要尽快的处理好,别等到阎王大人回来,搞的措手不及一团糟。趁现在把鬼魂送回去,加强地府管制制度,杜绝此时的发生。
“他们是什么鬼,诶!表哥你知道吗?”能在丑与美中转换,得是什么鬼有能力,沙皮很是好奇。
“小弟弟,小心!我们可不是一般的鬼,我们可是鬼差,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黑无常冷冷的说道,跟着好兄弟的后面,临走时不忘送给沙皮几个媚眼。来的时候匆匆,走的时候也匆匆,很快消失在整楼楼里。惹的沙皮恶心的不得了,男子汉鬼丈夫,搞的跟女子一样瘆的慌!
鲛人在与女鬼对视的时候,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担心女鬼会说出不利于她的话,自己甚至做好了准备,只要女鬼一张口,她就扑上去,定不会让女鬼有机会说出来。幸好被抓,帮自己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不宜久留,楼房里本来就是属阴,阴上加阴在招惹上什么脏东西,司徒御邪真的是自顾不暇,何况还有两累赘,其中的一个走不了。碰上了也是鬼魂的首选攻击对象,招呼沙皮离开这个聚阴之地。
走在路上,心里不由的泛起嘀咕,自己刚才碰到了竟然是鬼界第一鬼差黑白无常,他们应该是追踪女鬼的,顺手解救了怀里的这个傻丫头,没想到傻丫头运气真好,凭司徒御邪自己是分辨不出来的。
魂魄压制的时间有点久,足足沉睡了十个小时,我才醒来。中途司徒御邪和沙皮担心我会醒不过来,一个个的想了不少的馊主意,不是司徒御邪拦着,沙皮的臭袜子就要派上用场了,想想就恶心的不得了。
我靠,谁把我弄床上来了?俩傻差呢?死哪去了!我记的不是在车上坐着吗,咋跑房间里来了?这两人不会对我图谋不轨吧?看了下衣服,还好都在身上穿着,再一看俩个傻差屁颠屁颠的坐在床边上,一副看望生命垂危病人的架势。
“你俩对我做了什么?”欠揍的傻差,看着就不爽,不用说我这样又是他俩干的好事。
“没...没做什么啊!”问蒙了,他俩明明啥都没做,问啥!
“禽/兽!”还不承认,两个变态,死变态!女汉子似得拿着枕头,狠狠的往他俩身上头上招呼。打不死他们,我还不姓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