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孩子不是妈妈的心头肉,含辛茹苦的将儿子养大,自己一天的福还没有享,反倒给一个不相干的人顶罪入狱,这让她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初次见到那个女孩就觉的不是好人家的孩子,断不能因为她毁了儿子的前程。自己犯下的错还得由她自己承担,凭什么让我儿子去给她偿还!
一个不祥的女人,只会给别人招惹来祸事,在沙皮母亲的眼里我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灾星,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都无法弥补此时她的宝贝儿子所受的苦。要不是有人提醒她现在不是揭穿真相的时候,她早就跑到警察局将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也好给沙皮翻案!
此行的目的达到的,来这里就是为了给司徒御邪提个醒,他再继续包庇灾星,别怪她这个做姑姑的翻脸不认人。老爷子养她长大成人没错,可是死去的丈夫不是还了一条命给老爷子。如果不是这样她又何必年纪轻轻的成了寡妇,可怜的孩子连他爸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欠的还的也算是一干二净!
“你醒了!”终于醒了,彭宇在床边上上守了半天,人总算是醒了,关于肚子他选择装作没有看见,省的我尴尬。
迷迷糊糊醒来,摸了一下肚子,果然不是梦,那这样说我是真的怀孕了。孩子的爹是谁?脑子一抽别的不去想,反而去想这档子事,自求多福吧!挺着个大肚子以后怎么见人,我这肚子算是一下子就大了起来,仿佛就像是吹气球一样,随便吹两口气便行了。
“我的肚子,我...”实在不知从何说起,我连怎么怀孕的都不知道,难到从孩子的父亲说起!算了吧,说到明天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没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给她安全感才是最重要的,死胎是取不出来了,死胎一旦脱离她的身体,她的生命就相当于走到了尽头。她的今生不应该终结在此,暂且将死胎压制在她的身体了,能坚持到多久就得看她的造化。
彭宇本来就是医生,不用我说肯定看的出来,我这肚子摆在眼前,除非瞎子看不见,他的为人我还是相信的。对了,小柔,小柔她也在场,哪我怀孕的事情不就被她知道了吗?不行,我的回去找到,当面跟她说清楚,省的她为我着急。急急忙忙跳下床顾不得多出来的肚子,鞋子都没穿好便往外跑。
“慢点,小心点!”急的彭宇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生怕我这肚子碰着磕着了,万一不小心肚子里的死胎撞掉了,我的性命也将由此画上句号。
接二连三的审问,沙皮有些吃不消,脸上的疲倦掩盖不住,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前几起的案子认不认罪无所谓,死了这么多人,正好可以将自己这个替罪羊给推出去。几个人连翻审问,并让沙皮说出每起案子的案发经过,小到精确到时间、地点、包括当天的天气情况!后面发生的几起沙皮对答如流,前面的就有些说的模棱两可,很多对不上号。
借口说记得不太清了,到了这个份上,证据什么的都有了,有几起说的不是太清也不碍事,最重要的是能结案,这才是最重要的。证据确凿,沙皮认罪态度积极,这些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考虑到案子的影响,上头决定秘密开庭,距离决定沙皮生死的日子没有几天了。
沙皮到是想死,坐牢太辛苦了,还不如给他一颗子弹,死的干脆一些。让他做个几十年的牢,熬那数不清的夜晚,他会疯的。几起案子加起来,足够判自己死刑的了,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留在司徒古宅一直没走,亲眼看着司徒家族再次衰败,整栋房子里空荡荡的,又恢复以前阴森鬼冷的气息。其实他是有时间走的,走的远远的谁又能找的到。仇都报完了,虽然司徒麟没有死,但是他比死还要难受,这是对那些死去的兄弟最好的安慰。
在这个世界上老者没有任何留念,天下之大早不到自己的容身之地,他没有亲人,唯一在身边的就是头上的这一块肉瘤。当初是怕死想活命,只能让这个肉瘤寄存在自己的头顶上。
如今大仇的报,死亡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好怕,也没有什么所恐惧的。不就是一死,谁没有死的时候。人活在世上最累,还不如躺在棺材里来的舒服,既没有人打扰你,也不会有诸多的琐事烦你,总算是能安安静静的躺下睡个好觉。
司徒古宅这个地方老者一向都不喜欢,不单单是因为厌恶像司徒麟那种人的,更多的还是司徒这个姓带给了自己太多不好的回忆,能死在这里也好。拿出准备好的床单,司徒古宅院子里有颗树,种下有些年头了,用来吊死人是个不错的选择。选了一根比较健壮的树干,将床单从中间抛了过去,在下面打了一个结。
试了试还算结实,老者可不想吊到一半的时候床单断了,自己白白遭罪还失败了。手上的刀子一把剜掉头地上的肉瘤,脱离了肉体的肉里一直跳动着,想要再次回到老者的头顶上。奈何老者抄起地上的刀子,使劲的用力像是在剁馅包饺子,肉瘤在地上跳不起来,
一切准备妥当,踩在凳子上,将头伸进圈套中,挣扎间踢翻了脚下的凳子,两只眼睛睁的老大,半根舌头了出来。瞬间脸色就变了,尸体挂在树上,就像是荡秋千的似得,咔吱咔吱的摇曳在风中。
我肚子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的闹的沸沸扬扬,我可不想未婚先孕的这件丑事传的沸沸扬扬,孩子的爸还不知道,暂时不是对外说的时候。我的先弄明白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为啥我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怀孕了。彭宇担心我特意开车送我会司徒古宅,我这个样子不适合见人,不如在跟小柔说了之后,可以将东西收拾收拾去外面住,省的到时候被别人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