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了系统,当然就不归地府管了,至少在白无常的认知中是这样认为的。阎王是掌管地府乃至整个鬼界的生杀大权,他都说没有办法入不了系统,那就是入不了,谁的权利也没有他大。连阎王想行使一下职权都都不行,谁还有这个本事。
想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还得弄清楚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白无常平时和她走的最近了,就因为隐瞒不报的事情,被阎王罚去了寒冰地狱。多多少少也会从她那听到一些,要说一点都不知道,别说阎王了,在坐的孟婆都不会相信。
“不是,孟婆你啥意思,我是真的不知道!”落井下石的家伙,较上劲了是吧,真后悔送孟婆那罐茶叶了,留着自己喝多好,省的给自己添堵。
“知不知道,你心里最清楚!”瞧他那样,一副狗急跳墙的样子,没有就没有急啥眼,分明是心里有鬼。
白无常不想在说些什么了,说来说去扯到自己身上来了。她变成那样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是有哪个能耐何必还要待在这里,干脆去给那些鬼魂也弄一个,免的在受轮回之苦。有了这个所谓的双重体制多好,不用再受地府的管制,自由穿梭在阳间和阴间是件多么爽快的事情。
“我只知道福源客栈现在改头换面了,客栈的老板变成了她!”
算是一条大信息了吧!福源客栈可是亲眼看着销毁和关闭的,阎王大人当着众鬼差的面亲自下的手,这还有假。时隔没多久福源客栈突然一下又冒了出来,很是让白无常感到困惑,他可不敢去怀疑阎王大人的!
福源客栈的事情阎王已经知晓,客栈是他亲手封的没错,为什么又会重新开启,还搬到了鬼界,阎王也搞不明白!也许造成双重体制的原因就个福源客栈,从而让她变不人不鬼。有必要那天去客栈里转转,看看能否有什么有利的线索。
好久不曾做梦,都快忘了梦是什么颜色的。刚想伸手抓住这场美梦,不料扑了空,随着也跟着一起醒了过来。坐在床边,单调的房间里没有几样像样的家具摆设,能算的上家具的只有一张床吧,显的整个房间空荡荡的。
一头银发是他的标识,坐在床边大片大片的红色充斥着他的大脑。颜色一尘不变,还是鲜艳夺目的红色,不管是过了多少年,这个颜色都不会变,终将成为这阴暗的鬼界唯一的一抹色彩。可笑的是,当初若不是自己没有骨气勇气,迈不过那道坎,何止会只有这一种色彩。
医生给的结论,老爷子撑不了几天了,病人受了刺激,引起了并发症。人老了身子骨本就不硬朗,三番五次的动怒很容易将他送进鬼门关。
人往往在死亡面前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渺小,短短时间内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他而去,自己却是无能为力。那种痛苦也只有到了你,真真经历的时候才能够懂。司徒麟气若游丝的躺在病床上,冰冷的医疗仪器滴答滴答的响个不停。除了相信会有奇迹出现之外,司徒御邪什么都做不了。
上次爷爷不是还装病吓唬他吗?这次也一定不会出事的,爷爷身体这么好,怎么会出事呢,不会的!司徒御邪不肯面对事实,坚信老爷子只是生他的气,消了气就会从病床上起来。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医生快,爷爷!”突然躺在病床上的老爷子浑身抽搐起来,紧接着边上监护仪上的心跳变成了直线,人也随着一起停止了抽搐。压抑的病房让司徒御邪喘不过气来,老爷子这是真的回不来了!
“准备后事吧!”医生留给司徒御邪的最后一句话!
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司徒御邪接受不了老爷子离世的事实,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像是少了主心骨。那个看似严厉,其实很爱给自己将故事,司徒御邪记的被打的最惨的是和沙皮两个人,偷偷的去偷别人家的羊,半夜了不回家两个人非的吃什么烤羊。
烤羊没吃到,反倒将草墩子给点燃,借着风势火蔓延开来,足足把一整片的草墩子都给烧着了。怕挨打躲到了山后面的小河里家里下人找到时,两个人浑身上下湿透了,搞的黑漆漆的,就剩两只眼睛泛着亮光。狠狠的吊起来打个半死,一边打老爷子一边哭。也就是从那一回起,司徒御邪学起了抓鬼术。
人会老去,甚至死去,尘封的记忆不会。它会一直保持着本来的模样,安安静静的坐在记忆的长河,等待着你去唤起它,和它一起重温你那段难舍时光。
“小少爷,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老爷子也不行看见你这样!”严伯早就痛哭流涕,主仆几十年,亲自送他一程,下一个去阴曹地府做客的将会是自己了吧!
当天夜里由严伯帮衬着,将司徒老爷子从医院接了回来,白天还是一派喜庆,红艳艳的颜色格外的刺眼。一转眼间红色换下,变成了苍白无力的白色,一天之内喜与悲司徒御邪都尝到了,味道也不过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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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被白无常那个催悲家伙给吵了起来,真是的,神经病!我还没睡醒呢,不知道要好好睡觉脸上皮肤才会好。气不打一处出,说是带我去见什么美女。我的天呐,见美女也不能这么早就起床的,怎么滴也的等我睡好了。
出入地府需要身份证明,恰好有司徒御邪带路,不用再去麻烦,带过来认认门,熟悉熟悉路路,免的以后走错了跑到别的地方去。鬼界的路长的都差不多,很容易看错。提前弄清楚不是件坏事。
眯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跟在白无常的后面。一路到头遇上的鬼魂,无不毕恭毕敬的给白无常打招呼,有的甚至从怀里掏出什么些什东西,非的让白无常的口袋里装。混的不错吗!不亏是我找的大树,以后有福了,省去了诸多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