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受的屈辱,迟早要讨回来。
“我没事!”捂着受伤的脸颊,满脸的泪痕,让人看了我见犹怜。
老爷子的灵堂上,司徒御邪不想过多的追究,把事情闹大对谁都不好。来往的人这么多,好事的在跑出去乱说,又的给司徒家抹黑,只能先委屈小柔了。
沙皮最不想来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恶心的男女还真是绝配,多待一秒沙皮都嫌脏。她的死全是他们一手造成的,沙皮觉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
每天都跟着白无常,到孟婆那去给鬼魂盛汤。曾经的一些种种,如同烙印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我想了许多,父母的惨死,加上我自己的,都要一笔一笔的跟他们算的清清楚楚。既然让我记起,就不会在忘记。
有了一只口红作为铺垫,一下子把我和孟婆之间的关系拉的比坐火箭还有快,非的吵着喊着要认我做妹妹,不答应都不行,没的办法只好答应。每次叫姐姐,总的有些不情不愿,喊一个年龄上跨度这么的做姐姐,当我老祖宗都绰绰有余了。
整天不着家,幻风显然是有了些怨言,客栈的生意不是很好,他有的时候都会在想,是不是把客栈弄到鬼界是件错误的选择,或者重新回到阳间,会有不会有不一样的效果。想想当初客栈可谓是火爆的不行,提起福源客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是红遍了整个鬼界。他的考虑考虑是不是要把名字给改回来,不能砸了百年老店的招牌啊!
我也有这个想法,鬼界这个地方我不喜欢,现在每天的生活,就像是生活在别人的掌控之中,连多一些事情都没有反抗的余地。就像每天去孟婆哪里,说白了就是找了个监视我的,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白无常的心思。只是不想拆穿,故意装傻罢了。
这件事的从头计划,不宜让外人知晓。能找孟婆监视我,就能拦着不让我出去。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要走也的走干净,不让他们知道。
书房内灯还是亮着的,每天的公务都是处理不完的,阎王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站在窗前习惯性的抬头望着天空,黑漆漆的颜色印入眼帘,这才想起来鬼界的天空是不会有月亮和星星。
还在再鬼界待多久?桌子上的饭早就凉了,阎王一点都不嫌弃,拿起筷子吃了起来。都是一些家常的菜,吃起来却比山珍海味还要美味。真不知道万一哪天她不在鬼界了,养起来的胃谁来负责。
老爷子葬礼哪天,天空飘起蒙蒙细雨,墓地是老爷子生前就算好的,一切都是按照老爷子说的来办。跟在老爷身边这么多年,堂堂男子汉严伯哭成了泪人,长跪在墓碑前不肯离开,非得留下来好好在陪陪老爷子。
“爷爷入土为安了,也得算算我们之间的事情了!”拿出准备已久的资料袋递给司徒御邪。
“回去好好看,看完给我打电话!”沙皮已经不是那个,只会跟在司徒御邪身边喊哥哥的跟屁虫了。时间是最好的成长,可惜她看不见了。
每天依旧去孟婆那报道,路过通往阳间的关口,最近好像多了好多巡逻的鬼差。每过一个严格的不得了,证件什么的都看的清清楚楚,遇到不符合的全部都抓了起来。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查的这么严对于我这个胆小的鬼魂,可是不小的阻碍。
我又是个没有证件的鬼魂,想要从鬼界出去难上加难。白无常给的通行证还在我手上,既然想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让他们找到,就不能用了。只能靠自己想办法出去,走一步算一步吧。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破绽,千万不能让他们察觉。
暗中观察了几天,也没找出什么,鬼差把关口受的严严实实的,就我这个本事,打个普通的鬼魂都打不过,别到时候被打魂飞魄散,找谁哭去。
咦!对了若尘呢?找他说不定能出去。在司徒古宅,要不是他把事情全都都告诉我,我的记忆不会恢复的这么快,至今都会以为我的好闺蜜,是世界上最好的闺蜜。却不知道,亲手推我进鬼门关的也是她。
古人都喜欢在黑暗的遮掩下做大事,我今天也学了学古人,将自己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跟在若尘的身后。本该和幻风一起的,可是幻风说都在一切会引起怀疑,让我耐心在阳间等他,他自己有办法出来。
跟在若尘后面,说不紧张是假的。一头的银发是他的一贯装束,整个鬼界也就他才有,谁能不认识他。看见若尘来,问都不问一句,直接让若尘过去。轮到我这边时却又了难度,把我给扣留下来,不让我离开。
“咳咳!咳咳!大哥行行好让我过去吧!咳咳咳!”故意装出咳的很厉害的样子,上次不是听白无常说,有个地方爆发了一场疫病,这种疫病还会传染到鬼魂身上。起初的特征就是咳嗽不止,最后演变到高烧不退。
关口的几个小鬼见我咳嗽,立马离我离的远远的,挥挥手让我赶紧离开,免的传染到他们。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过了,一边走一边咳的更厉害,更怕鬼差们不知道。
太不像话了,爷爷死了才多久,等不了了是嘛?沙皮那小子竟然敢打起司徒古宅的主意。上面写了,沙皮和司徒御邪一样,都是老爷子的孙子,理应得到司徒家的一半的遗产。沙皮怎么会变成了这样,曾经那个单纯的表弟去那了?
司徒古宅自始至终都是司徒家的,更不会分一半出去。爷爷刚入土为安,沙皮这样做不怕气的爷爷从地底下爬出来,亲自找他们算账。你们要是想回来,司徒御邪当然是不会阻拦,还会举双手赞成。
大家都是一家人,没有必要闹成这样。司徒古宅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这家变成两半,他要守卫起这个家,担起这个家应有的责任,即使是沙皮也动摇不了他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