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至今都不敢相信。如果真的是有人在恶作剧,死去的那些人又如何解释。现在的她都不敢打开自己的手机了,害怕身边某个人的照片会突然出现在手机上。
找遍了手机也没找到鹦鹉头所说的好友,交谈中得知鹦鹉头竟然和我同校,只不过小了我一届,她还在上高二。学校规章制度一向很是严格,她这身打扮能不能进大门还是个问题,挺像外面那群混社会的男男女女的。
“我带的是假发!”真的把头发染成这样,不死也的被打个半死,暑假里谁不想变个造型好好玩玩,开学就要升高三了,以后想玩的时间都没有了。摘下头上的五颜六色的假发,一头利索的短发,很像是个假小子。
这种事情以前上学那会跟着闺蜜也偷偷做过,故意把自己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体验一把做大姐大的采风。最后下场都很惨,不是被关在家里一个星期不许出门,就是被罚光了未来几个月的零花钱。尝到苦头后,再也不敢这样做了,只能当个乖乖女。
手机这事有点难办,关于之前发给她的照片也都不翼而飞。那个所谓的好友在第一次知道他不对劲的时候,就已经把他给删除了,可是删掉的好友竟然会在晚上冒出,即便那个账号不用了,还是会找上她。
关于鹦鹉头说的,总感觉她还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死去的几个人肯定是和她有联系,具体是什么事情她不坦白我也不好去问。直觉告诉我,多半是和自身的利益脱不了关系。
人嘛,都是自己的利益第一,其次再是别人。白天手机是正常的,看不出什么端倪,先让她回去,晚上有空在来酒吧找我,到是想看看这个手机里的鬼魂,看了多少集的死亡笔记。
送走了鹦鹉头,仔细想了想她说的事情。如果真如她所说,即便是晚上她来了,也找不出是什么鬼魂在作怪。人家还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给你发着消息呢。坏了,忘记问她是从哪里得来的玉佩了。
市区一地下室,狭小的房间里摆放的全部都是各种各样的标本,小到人的手指,大到整具骨架都有。昏暗灯光的照射下,仿佛来到了地狱一般,眼前的一切看上去那么的恐怖阴森。站在边上,台子上的即将就要完工,这将是最完美的一具。
“你确定有了这个她就能回来?”有些东西只有等到失去才能明白她的重要性,人之所以会有遗憾,还不是因为自己有多么的贪婪,鱼和熊掌都想兼得。
台子上的是一具女尸,面部红润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似得,一身素衣躺在上面,眉心处竟然会有一个血窟窿。第一次见到这具女尸时,沙皮也没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没有死,只是睡着了。
“你觉的呢?”像踢皮球般,把这个问题重新踢给沙皮,叶墨清到是觉的,以前彭宇的身份挺好的,换回原有的身份有些不习惯了,有的时候某件事情做的久了,自然而然就会想象几分。
别人包括自己的亲哥哥都做不成功的事情,不代表他不行。这招移形换木将他们满的死死的,谁都想不到已经把她的尸体给偷偷带了出来。至于司徒御邪抱的是那具尸体,这就不是他所担心的事情了。遗憾的是脖子上挂着玉佩没有找到,出事的地方加上上停放尸体的地方,全部都找遍了,依然一无所获。
目前最重要的是把她给复活,玉佩的事情先缓一缓,说不定等到她醒了,玉佩自己就回来了。只有保证供给的营养够足够,完全能复活成功,就差一个引子了,很快这些都将实现。
自打出事以来,家里的祠堂连严伯也不让靠近了,整天吃喝都在里面,有的时候能待在祠堂里一整天都不出来。严伯都不敢靠近了,其他下人哪里还敢,整个后院都不敢靠近一步。这不又到了吃饭点,偌大的饭桌上只坐着徐景柔,不管是让谁去当这个跑腿的都不愿意。严伯站在一边,就像是老爷子在世一样,不曾动过地方。
徐景柔心头的火就像是座小火山,永远火光茂盛,怎么浇也不是扑灭不了,大把大把的火,烧的整颗心脏都快要焦掉了。摆明没把自己当回事,这算的那门子夫妻。不说别的,就说吃饭,即便不喜欢她这个人,至少中午带个话过来,也不至于让她这般的难堪。
一屋子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背地里还不知道要怎么去议论。抱着希望等了又等,人是来了,却不是她想要等的哪一位,而是让她恨之入骨,父亲的小娇妻,她名义上所谓的后妈。
她的到来徐景柔很是惊讶,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动作挺快的嘛。假期这段时间没去家里,她应该很高兴吧。要不是这个消息出来,她也许会认为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装不下去了,没办法在演戏下去了。
“真是跟你不知检点的妈是一个德行,小小年纪没经过我跟你爸的允许,就结婚嫁人,你这心可真够大的!”想跟谁结婚,关她什么事,早早嫁人也好,这样就没有人跟她的儿子争,所有的东西都将是她们母子俩的。
徐景柔当然知道她此行的目的,话里有话,句句都在暗示自己行为不检点。曾经的小三上位,这么多年大权牢牢在握,能是吃素的吗?处处和徐景柔敌对,还不是为了给她那儿子铺路。
“总比某些人不要脸,勾引有夫之妇!”以前的那些事情,徐景柔真的不想去回忆,想去那些事只会让她恶心,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的要命!
果然她最不喜欢别人提起小三这名头,脸色顿时拉了下来。在外面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她可是董事长夫人,别人想巴结还巴结不上。这辈子做的最大错误,就是没有赶尽杀绝,留下这么一枚眼中钉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