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那一块是指望不到了,余下的事情只能靠叶墨枫自己。特地带着黑妹在气味消失的地方转了转,来来回回几遍没有发现不同。重要的线索没有找到,不过在附近却是看到别的有意思的东西。一处拐弯口,竟然有人设下了禁制,不注意看还真看不出来。
绕过那些设下的禁制,抽死剥茧般来到一座废弃的酒吧,外面的招牌变的锈迹斑斑,地上到处都是垃圾,曾经有多么的辉煌,如今就有多么的破败。就是不知道这酒吧,晚上会不会又是另一种模样,顶上灰蒙蒙的一片,下禁制的人也是因为这个吧。
想不到在这小小城市里,还隐藏着这么一个地方。驻足停留了好大一会,最后还是带着黑妹一同离开。
晚上少不了还要碰面,双方看不对头,要不是徐景柔的父亲在场,早就掀桌子打了起来。如果白天那顿饭是导火索,晚上这顿饭就是催化剂,逐渐加深双方的矛盾。尤其是在她的面前,有意无意的提起她的一些陈年旧事,坐实她小三的名头。
“什么人都能在一起吃饭了!”每次回来不给那个女人添点堵,怎么对的起自己,徐景柔本来就不是什么圣母,嘴皮子上的一向不会好到哪里去。
能坐在今天这个位置上,和她的脾气秉性脱不了关系。当年要不是懂得忍让,晓得运用自己的眼泪,否则她也不会牢牢坐实这个位置。表面上不动声色,不去回应,实则泪水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委屈的就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
“小柔少说几句!”一边是老婆,一边是闺女,手心手背都是肉,让他夹在中间很是难堪。
徐景柔不以为然,还想在说些什么,收到司徒御邪递过来的小眼神,只好暂时闭上嘴巴。早就烦透了她这副嘴脸,一有什么事情发生她总是这样,用她的眼泪来剥夺别人的同情。有的时候徐景柔会想,她眼泪来的真够廉价的!
一顿饭吃的食之无味,饭桌上除了偶尔和司徒御邪交谈几句,别的声音再没有了。说的好听是交谈,其实是老丈人审女婿。白天讲的不多,大概有个了解,进一步了解还是有必要的,不然怎么能把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交到他手上。
“梦洁吃完饭带小霖上楼吧,明天还得带他去赵老师哪里!”饭桌刚撤下去,便开口让她带着孩子上楼。
“一有好处就轮不到小霖,真够偏心的啊!”她能听不出来,这是要背着自己做什么事情,公司只能是自己儿子的,别人休想!吃进去多少,也要你吐的精光!
“偏心?小柔许久未曾回来...”
女人呐,就是不知足,都说后妈不好当,那都是你的心就没摆放正过,何谈做的好与不好。有些事情他都看在眼睛,不是他不说,而是觉的小柔长大了,该要有自己的想法,为什么就的困在一处。多出去结交一下朋友,少去想过去的事情。
没有在说些什么,牵着孩子上了楼。这孩子不管是吃饭还是走路,跟普通的孩子很不一样,木纳的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一举一动都的有在人边上牵引,不然一定的从楼梯上翻滚下来。
“有没有兴趣去我的书房坐一坐?”书房里的东西都是他珍藏已久的,别人想见还见不着,今儿还是看在闺女的面子上,带着他去见识一下自己的宝贝。
“那恭敬不如从命!”如果知道司徒御邪不仅去过了,还把里面看个遍,会不会把之前所积累的好感全部都打翻呢?
书房里别的东西都是小儿科,最最厉害的就是挂在书房里的那副画了。画上画的地方他一直没有找到,请了无数的学者看过,都未定下什么结论。直觉告诉他,这画上的地方一定是存在了,也许就在他的身边。
“来来,过来看看这幅画,是我珍藏了十几年的了。”把画拿给司徒御邪看,一方面是对他的认可,另一方面是想看看他对这副画有何见解。
画上的玄机司徒御邪当然知道,说不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看了几眼并没有说话,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恐怕是要让他失望了。
“不瞒你说,这画上画的是一座龙脉山,只是画上画的地方并不存在!”为什么要跟司徒御邪说这么多,不为别的以后小柔就托付给他了,画上的地方他如果能破解出来,自然是好事。自己都是将死之人,这些身外之物留着有什么用,迟早要交给年轻一辈。
司徒御邪虽然没有接触过这些,画上的山峰的确不曾见过,世间山头这么多,有几个隐藏着的不奇怪。但凡一些古人王公贵族的墓穴不都是建在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的地方吗?更何况是一个葬在龙脉之上的墓穴,轻易被找到不就白白葬的这么远了。
现在好了,自己都养活不起,还得带着个小鬼在身边。到了晚上五光十色的酒吧,更是对鹦鹉头产生巨大的诱惑。趁机混在人群当中,害的我一顿好找。这丫头胆子忒大了,看见长的好看的帅哥就上前搭讪,揩了别人油不说,还想和别人近一步发展。
我看她这哪是糊涂鬼,明显就是个女色鬼,我脸都让她给丢尽了。他们都是人,一说你一个鬼魂跟别人怎么近一步发展,也不怕那天不老实招来杀身之祸,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真不知道那些人看上鹦鹉头什么了,迷的是神魂颠倒,就差没有当即跟鹦鹉头走了。
“你朋友?”和酒吧的调酒师混熟了,上次多亏了他的挺身而出。
“是..是啊!”倒了八辈子霉了,认识鹦鹉头这么不靠谱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尝尝,我的新作品!”装满淡蓝色液体的酒杯出现在我的眼前,里面冒着气泡,很像是一闪一闪的星星。轻轻的摇晃了几下酒杯,整个杯子里的气泡一起晃动起来,有种天空就在自己手心的感觉。让我十分的喜欢,捧在手心里舍不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