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女子长的十分的娟秀,精致的妆容配上她那一张脸,活脱脱的就像是个大明星。随即给照片上的女子发了条信息,答应了她之前所说的。
躲在床底大气都不敢出,沙皮一直停留在房间里,没有出去的意思。床底下的空间小的可怜,就是他一个人待在里面都显的很小。是的想个办法出来,人都见到了,主人的任务所事完成了。等了半天也不见沙皮出去,看样子今晚是不得出去了。只能委屈自己,继续留在床底下,等待着时机在溜出去。
找的我头都晕了,还没有找到叶墨枫设施的暗门。就差没有找东西把墙面给挖通了,从而跑到墙里面好好的找一找。找不到,我心里着急啊!瘫坐在楼梯口发着牢骚!叶墨枫这闹子装的都是什么,怎么做什么都和我们不一样,简直是对我们智商上对我侮辱。
我猜叶墨枫是不是吃猪脑子长大了,要不然脑子怎么这么好使,不想我即便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来,到了叶墨枫哪里,不管是什么事情他都能做好。
无聊的坐在楼梯口,四下伸手胡乱得去扣着楼梯上的东西。上面都是一个色,也不会有什么别的东西出现。我就是闲的慌,想发泄一些心里的怒火。啪!伴随着咔擦的声音,身后的一堵墙移开,一道幽静的小楼梯出现在我的眼前。
不是把,找的都快急死了,也不让我知道。现在反倒是自己跑出来了,我不记得有按什么东西,只是伸手在楼梯上乱扣着。望着眼前出现的这条小楼梯,我想下去又不敢下去。谁有个说不准这里是干嘛的,在说这个楼梯通道什么地方的都不清楚。站在门口徘徊了几趟,就是下不了决心。
“要不我们一起进去看看?”拉上幻风跟我一块下去,两个人一起,有什么事情发生,也好相互照应一下。
楼梯很长,走了一大截都没有到。沿着台阶一个一个小心翼翼的下去,里面黑咕隆咚的,连个照明的东西都没有。有几次差点踩空了,从上面摔下来,要不是幻风拉住了我,早就摔的鼻青眼肿,不能见人了。
手电筒的光线也是有限的,不能找的太远,只能照清脚下的一块,其他的全都都看不见。总算是走到最后一个台阶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个拐弯口。至于拐角处会是什么样的场景,我一概不知全凭运气吧!
如果这楼梯下面住着的是好人,那么我和幻风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但是谁能保证这楼梯下面住的不会是个变态,甚至是个通往另一个神奇的世界。愿上天保佑我,最好不要给我太大的惊喜。
继续往前走,心里紧张到了极点,生怕拐弯口处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存在,硬着头皮往下走。呼呼!拐弯过后什么都没有,还是一条窄小的走廊,那就好!
司徒御邪至今想的不是别人,还是那个死在自己眼前的人。佛水千百次的擦肩才能换回一次回眸,那司徒御邪和我又是怎么样。上一辈的事情本来和他就没有什么关系,什么家族诅咒,什么女妖,司徒御邪可以统统都不在乎,只希望老了能陪在他身边的是我。当然这个愿望是不可能的!
原本司徒御邪真的觉的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今天见到沙皮带过来的女孩,让司徒御邪有重新燃起希望。世界上那有什么不可能,只要你想,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发生。司徒御邪就是想不通,那个女孩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和我长的一模一样,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即便是双胞胎,也不会想到这种地步。
紧盯着祠堂里一个新的牌位,司徒御邪的心无比的承重。要是这个女孩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司徒御邪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办。万一有关系,那么家里的那位又该如何处置。徐景柔的陪嫁都接下手,到时候她回来了,徐景柔势必是不能留了。
可是这样对待徐景柔,他司徒御邪不就成了忘恩负义之人,和那些欺骗人家小姑娘的是不是没有有什么区别,甚至比他们做的还要过分。
别说这个楼梯的下面,还真的别有洞天,没想到里面的路错综复杂,一条接着一条,多不胜数。我这是走了第几条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总之走了好多,记得不清楚了。继续走下去,面前出现一片光亮,好像是走到外面来了。
等到眼睛适应光的亮度,揉了揉眼睛看过去,原来前面有光亮的地方不是别的,是有个房间。我又些害怕,感到很是不安,担心前方屋子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可是又管不住睁开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就像知道事情的真相。来都来看了,在回去不是显的我很懦弱吗?看看人家幻风,一路上什么都没有说,我难得还不如人家一个小娃娃。
给自己加油,勇往直前!慢慢的朝亮光走去,越靠近越是刺的眼睛睁不开。伸手遮盖额头,想要以此来遮点光。就在我眼睛快要睁不开,以为要瞎掉的时候,总算是走到光亮的源头。
为了能更好的看清房间里什么,特地靠近了一些,就差没有趴到门上面去了。伸长了脖子想要往过去,可是离的有点远,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在靠近一些。这回我学的聪明了,并没有直接的趴在门上,而是贴着墙,一点点得往前挪动。
挪动的过程中想是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具体说的什么我没有听的太明白,依稀听见什么不行了,有什么要出来了。听的我怪不好意思的,整张老脸变的通红。不是我想思想不纯正,而是里面说的太污了。我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又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懂的。我在要不懂,别人该说我是撞的了。
听着声音又点像叶墨枫的,不会是这小子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我看我还是带着幻风赶紧离开,别被他给发现了,那可尴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