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轮椅上的他,一动不动,就像是睡着了一般,歪着脑袋靠在轮椅上。任由沈梦瑶在一边说着,放在以前早就起来说教沈梦瑶了,那还能放任她这样。
“你说一会他们回来,吃下这一桌子我精心为他们准备的菜会如何?”沈梦瑶哪里还有正常人的样子,神情很疯子没有什么区别。
今天的徐景柔最开心了,心情没有因为早上的电话而遭到破坏。司徒御邪为了她所做的这一切,徐景柔都看在眼里。相信不久的将来,即便是没有药了,司徒御邪也会爱上自己,而不是秋梓曦那个小贱人。
按响了徐家的门铃,门铃响了好久都不曾有人来开门。这个时候家里的佣人都听不见吗,吴妈呢?吴妈也不在吗?没未进门,总是觉得那里怪怪的,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只不过徐景柔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事情而感到不安。
这叫什么事,打电话求着她回去,又不过来不给她开门,这又唱的哪一出,不会又想给她难堪吧。想让徐景柔在司徒御邪面前丢人,恐怕这件事情也就只有沈梦瑶那个贱人能想的出来了。早上在电话里哭的不像样子,哭着喊着求着徐景柔回家,现在这是在宣示这什么吗?
“没事,也许是忙没有听见呢,再按一次吧!”司徒御邪很是了解徐景柔和家人之间的疙瘩,他想帮助徐景柔把这个疙瘩解开,有的时候只有到了失去才会了解,身边的亲情是多么的脆弱,不堪一击!
就当相信司徒御邪一回吧,伸出手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在不出来开门,立马走人,以后不管怎么求着都不会在回来了。还未按下去,门开了,开门的是小霖,那个看上去很傻的小霖。
有的时候徐景柔会觉的,其实小霖生活在这样一个家庭中,是一种悲哀,尤其是沈梦瑶的儿子。关于那件事情徐景柔不是故意的,当初也是沈梦瑶那个贱人设计要陷害自己,没想到祸害到了她儿子身上。说是对这个孩子一点愧疚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孩子是无辜的,她没有必要去针对他。
“妈妈,在里面,等...等你!”
稚嫩的童声,说话的声音很小,跟蚊子声音差不多。教会他说这些话,一定是没少下功夫吧。沈梦瑶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连自己的宝贝儿子都能拿出来利用,真的很是反常,不得不让徐景柔怀疑。
“走,一起进去!”司徒御邪一手提起买的东西,另一只手拉着徐景柔,一起走进了大门。
屋子里看样子像是精心部署一番,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搞得徐景柔很是不适应。这又想干嘛,怎么觉得不想是在吃饭,而是在赴一场居心叵测的鸿门宴。
“别担心,有我呢!”
司徒御邪附在徐景柔的耳边上,没有过于华丽的语言,也没有添加什么糖衣爆弹,简简单单的六个字,足以让徐景柔的心掀起不小的波澜。这道波澜逐渐叠加,渐渐的引变一场小规模的海啸,久久围绕在徐景柔的心房。
“小柔回来啦,先坐着,饭菜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沈梦瑶从厨房里露出个脑袋,围着围裙的样子不常见,也就当年还给徐景柔当家教的时候,看见她穿过。这次回来好生的别扭,觉的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让徐景柔说,也说不出来的。和司徒御邪所在沙发上,等待着所谓的吃的。
咦,家里的佣人了,吴妈呢,怎么没有看见他们?本以为不给开门,是因为大家都在帮忙做饭什么的。可现在哪里能见到他们的身影,就连吴妈都不在。
沙皮留了个心眼,跟在她的后面,想要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这人也够心大了,并没有现在就去,而是四处闲逛,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头仰的高高的,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引的司徒古宅里的下人,用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她。
以后这些生活即将会成为自己的了,好几次和司徒御邪在一起,都是在透过她,像是在看因为一个人。这个人不用说就是她现在所处的尸体的主人,司徒御邪和这具尸体的主人,一定有为什么隐藏起来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司徒古宅不亏为古宅,所占的面积也不少,这都走了好久了,还是没有走到走点。随便四处逛逛,为今后的生活做个事先的熟悉,不然到时候成为女主人了,连自己家有多大都不知道,说出去岂不是让外人诟病。
沿着边上,一路走下去,不知不觉走到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屋面前,这间屋子很是复古风,跟电视上的那些古房子没有什么区别,看上去要比那些房子要好看多了。
屋子上挂着一把锁,竟然锁也是古代的锁,整栋房子显得跟现代化格格不入。如果放在一起,不见的要比现代化的要逊色几分,到是觉得这房子比那什么高楼大厦好多了。门上锁着了,根本进不去,只能放弃想要参观的念头。
“少爷吩咐了,这里禁止外人出入!”想着继续走下去,不料被挡住了去路,不能往前了。
什么少爷,不就是走几圈吗?有是大惊小怪的,又不是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好心情被打断,有些很生气。严伯可是连徐景柔看见了,都得打招呼的,在司徒古宅里,说话还是有些分离的。不敢继续造次,气呼呼的转身离开。
“唉!又是一个为了司徒古宅而来的!”
严伯不由的摇了摇头,为了司徒御邪的事情不由的感慨起来。这个社会是怎么了,为什么都是眼高手低的,既想想福又不想出力。年轻轻的不好好的学点别的,一心扑在掉金龟婿上。那也得有的钓,不然也只是空想而已。
记得这个姑娘第一次里介绍是表少爷的未婚妻,这才几天又看上大少爷了,摆明是看上了司徒古宅了。兄弟俩之间出了那档子事,别在重蹈覆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