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寂静的小路上,周围的景色失去了原有的颜色,笼罩在黑暗之下。黑暗中看不清叶墨枫的神情,一路上沉默不语,除了耳边偶尔传来的风声,其他一无所有。
回到奶奶家直接把所有的门上了锁,自己跑进独眼爷爷的小屋,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问了他几遍也不曾回答我,索性坐在一边,不再管他。待了一会两个眼皮子困的直打架,一直被噩梦侵袭哪里能睡个好觉,早就困的不行。不敢一个人回到屋里睡觉,只好趴在小屋内的椅子上眯上一会。
刚刚眯了没多久,突忽其来不知是什么东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把我给吓得不轻,活生生的惊的跳了起来,差点没有撞到前面的桌子上。定眼一瞧,哪里就有什么东西,叶墨枫离我远着呢,根本不可能是他所为,也许是我做梦呢!
被这么一吓,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睡觉,待着又无聊,只好把玩起脖子上带着的玉佩。这枚玉佩我从小就佩戴在身上,上面的花纹却是还没有仔细瞧过。闲着没事做,便把玉佩从脖子上取了下来。
乳白色的玉佩静静的躺在掌心,别看这块玉佩不大,雕刻的工艺到是蛮不错的。一条活灵活现的鱼儿就像是活了一般,放在水里都能自由自在的游了。指尖反复抚摸着玉佩,雨儿的鱼鳞都能清晰可见,一片片的想要数清,轻而易举的事。
红色的绳子正好就在拴住鱼嘴部位,挂在脖子上,就好比一条完整的鱼儿在为你跳着舞。我挺喜欢这枚玉佩的,异常的爱不释手。
“玉佩收好,别在拿出来了!”看玉佩看的入神,连叶墨枫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的都不知道。见我把玉佩拿出来,连忙嘱咐我把玉佩收好,不能在拿出来。
这倒是让我很是奇怪,一枚玉佩而已,有什么不能拿出来的。我都带着在外面闯到十几年了,也不是啥事没有。要我说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把玉佩拿下来,不要带了,专门放到保险柜里收起来,岂不是万无一失。
光明终将会来临,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叫醒了正在沉睡中的大地。荒芜的小村庄,依旧是灰蒙蒙的一片,因为缺少着人气,变的很是冷清。
叶墨枫一夜都不曾合眼,昨晚的事情他想了又想。对方竟然会是他,怎么都想不到为什么会是他呢?看来此番来者不善,想要轻易的把他们赶出去村子,是不可能的了。加上我的身体内还有行尸之毒,得赶快联系叶墨清,好着手接下来的事情。
奇怪的是,发了几次消息给叶墨清,也不见他有所回应。是还未到?还是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没有几天了,如果在再找不到叶墨清,我也将会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每一次的太阳升起,不仅仅代表着新的一天的开始,还意味着怎么样将这一天过下去。在这个危险的地方,你看不清对方,对方也看不清你。需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否者在这个世界上何止消失这么简单。
唉呀妈呀!我的脖子啊,这就是趴在桌子上睡一夜的后果。整个脖子睡的都快要变形了,来这里完全就是遭罪了。伸手轻轻的揉了几下脖子,想要以此来缓解一下酸痛。小屋内已经不见叶墨枫的踪影了,这一大早的又跑什么地方去。
找遍整个屋子,依旧没有看见叶墨枫的身影,现在是白天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于是独自一人开了门,想要四处找找,希望能找到叶墨枫。
村子里不能用空无一人来形容了,昨晚见到的那批人,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虽然叶墨枫告诉我之前来到这里完全是一场梦,但是我记的很清楚,在那个井内,我看见的恐怖景象。井的最深处有着一群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尸,我差点就死在了里面。叶家祠堂里的遭遇,我是永远都不会完的。
叶墨枫这是去哪里了,怎么看不见他。村子里静的可怕,我不敢再继续往前走下去。一路到现在就我一个人,连只活的都看不见,我能不害怕吗?
“呵!”咦,什么声音,有人再笑!
突然耳边响起一丝冷笑,荒无人烟的地方,这一声轻蔑的笑声,异常的刺耳,给我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看,哪里有什么人,这路上就我一个,再无其他。
“呵!”又是一声冷笑响起!这一声冷笑,能清晰听见是个女人的声音,多半是遇鬼了!大白天遇鬼,头一遭啊!
“谁,有本事出来,别躲在暗处吓唬人!我可不怕你的!”说不怕是假的,也就是在鬼界的时候,和众鬼魂相处的还算可以。只是出来了,碰上那些厉害的,吓的我分分钟不敢吱声。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的底气不足。
一双手攀上了我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拍打着我的肩膀,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声音。还真的是什么好事都让我给遇上了!罢了,死也得死个明白,猛的回过头,想要看清身后的这只鬼长的什么样!
“你.....”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梦里的事情又重复了,真的是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鬼,就站在我的眼前。邪魅的笑容,到是能让我看见不一样的自己。
“我就是你呀!”女鬼无论是做什么,都跟我就像是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没有什么却别!
不,不,我就是我,怎么可能你会是我,不是,不是!
瞄准时机,撒腿就跑,有多少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恨不得自己长了一双飞毛腿,能咻的一下就能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为了逃命哪里顾得上看路,只要是能走的路,统统看都不看,能跑多远是多远。看见另一个自己,真的太可怕了。
唔!跑的过于急,没有注意到前方正有个男人守着,就像是专门等着我一样。见我跑过来,扬起手里的棍子,用力朝我头上打去。躲闪不急的我,扑通一声到在了地上,连打我的人是谁都未来得及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