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混球!
闵佳人计上心来,挑起手指,直接朝着他胸前的亮点用力扭去!
伏在她身上的郑西林身体抖了三抖。
这是……给爽的?
感情这死混球还是个抖M的?!
闵佳人顿时就来了精神,使劲儿把正在啃着自己嘴巴的家伙推开。
待他稍稍离开自己一段距离,就问:“爽吧?!”
郑西林半个脸颊都抽了抽,用一种你是什么眼神的表情看着闵佳人:“我那是痛的抽筋!”
额……
郑西林再次压了上来,双手也如法炮制的捏住了她的两点,使劲儿掐了掐,问:“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闵佳人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爆粗口:“你特么的才喜欢这样!”
郑西林说:“我看你对我这样,然后又一脸兴奋的问我爽吧,就以为你其实喜欢这种调调,又不好意思开口。”
闵佳人:“……”
她这是自己搬石头打自己的脚吗?
郑西林十分认真的说:“抱歉,我给你揉揉。”
然后他就一手抓着一个,指尖在小豆豆上逗弄几下,豆豆受到刺激,就分泌出母乳来,郑西林二话不说就含了上去。
安静的卧房内传来了啧啧的吮||吸声……
闵佳人被这家伙撩拨的不要不要的,嘴里哼哼声不断。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这个混蛋给算计了!
不甘心就这样被算计了,闵佳人双手窜进他下身,握住某个物件儿,生涩的抚摸着。
虽然她的动作十分生涩,但是也恰恰是这份生涩取悦了郑西林。没过多久,闵佳人的手里就被灌满了浓浓的腥膻液体。
郑西林事先的准备非常充足,因为早就打了在这里做的主意,所以他连擦拭用的手帕都准备了一沓。闵佳人抽出一张来把手擦干净,然后果断穿衣服。
开玩笑,她难得牺牲一次双爪的清白,怎么可能还会再奉献肉体?
今天的郑西林也格外好说话,见闵佳人开始穿衣服,发泄完以后一脸满足的他竟然噙着笑要主动帮她穿衣服。
闵佳人本来以为这家伙是想借着穿衣服的几乎揩油,没想到他是真的规规矩矩的想给她穿衣服!
不过,很快闵佳人就推翻了这个言论了!
尼玛,哪个发育成熟了的女人不穿内衣就这么松松垮垮的在外面套一件镂空的小衫?!
“真好看……”郑西林用手隔着镂空罩衫抚弄着红色的豆豆,发出由衷感叹。
他猛地将自己躺平了,然后不由分说的双手握着闵佳人的腰,将她拉上自己身上骑坐着。
两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就这样紧密贴合着,虽然没有进入,但是闵佳人却能清楚的感知到那个物件正在一搏一搏的跳动着。
“它在为你兴奋。”郑西林说道。双手强势而又温柔的托起了闵佳人的腰,一根手指伸进了她的体内进行放松。
片刻以后,闵佳人已经被他弄得咬着牙打颤,因为人还被他一手掐腰,一手进入,这样双管齐下的支撑着,她这会儿浑身虚软发抖。
就在闵佳人纠结要不要主动开口所索求的时候,郑西林终于不再托着她,而是将她缓缓放了下来,紧密的进入契合。
郑西林并没有立即就动作,而是像做仰卧起坐那样,闵佳人还镶嵌着坐在他身上,他下半身放平,紧紧贴着褥子,上半身则起来,一下一下的,目标是她胸前那在镂空罩衫之下的两个红色的小果子。
闵佳人不得不承认,一个生在这样信息闭塞年代的禁欲老男人,床||技比她所看过的小黄片里的任何一个男演员都要高超!
他这样下半身钉在她身体里,随着上半身的每一次运动,热器也会不由自主的绷紧挺进,这对于闵佳人来说,是从未见过也从未有过的体验。再加上这家伙的嘴巴有一下每一下的喊着她的两颗红珠子,她快被撩拨的发狂了!
闵佳人双手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之中,脚趾也跟着并拢,浑身肌肉越来越紧绷,不得不仰着脖子,不受控制的张开口,面部扭曲着细细低吟发泄着。
这时候,郑西林就问:“该怎么说?”
闵佳人这时候还是有意识的,她恨恨的瞪了郑西林一眼,岂知道此种情形之下,这样的她更像是那勾人的妖物!
闵佳人红着一张脸不满的骂道:“次奥,你又调教我!”
郑西林突然就觉得,在这种事情上,有时候说点儿脏话是多么让人心旷神怡的一件事情啊!
瞧瞧,她刚才说次奥的时候的那个小样子,真想一刻也不等的狠狠蹂躏她!
郑西林暗暗调整呼吸,然后笑的十分自在:“你不喜欢?”
闵佳人仰头闭眼,不准备回答他这个问题。
郑西林却不放过她,双手抚上了她的柔软,十分有技巧的抚弄着。直到闵佳人终于忍不住大声哼哼起来,才又问:“你不喜欢?”
“……喜欢!”闵佳人几乎是咬牙切齿,可是随后,她就又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嗯啊……”
郑西林很有耐心的继续问:“该怎么说?”如果忽略他鼻尖鬓角冒出来的细汗,他从容不迫的样子,甚至会给人一种错觉,让人觉得此时此刻他最金贵的部分并没有进入她的身体!
闵佳人又磨了一会儿牙,才终于妥协说:“你那里让我很舒服,恩,我想要,给我……”
郑西林会心一笑,表扬说:“这才乖。小李同志,你要继续保持。”
一滴汗顺着闵佳人的脸颊流了下来,她忍不住爆粗口:“……次奥,还不快点动,你瞎比比个什么劲!”
郑西林这才马力全开,双手握着她的腰,用力得取悦她……
一场情||事酣畅淋漓,太过绚烂美好之后,就是怀疑人生的疲惫。
明明她都没怎么动,都是他托着她的腰,自己不断的顶着,可是这会儿她却像快要死掉了似的,腰痛,下面也痛,浑身都痛。
闵佳人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毫无形象的趴在那里,默默的流着激情时未流干净的生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