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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错愕
    “你……”孟思琪错愕的瞪着她,她竟然这么无辜的扭曲事实?

    孟思琪泪眼望着叶寒宇,“寒宇,你相信我,是她!她告诉我,你送了戒指给她,我才会--”

    她急忙指着夏小樱的手,却瞬间呆愣,戒指呢?她手上分明有戒指,为何不见了?

    叶寒宇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戒指?”

    “不是,她刚才真的有戴戒指,我--”

    “够了!”叶寒宇沉着脸,语气冷冽。

    蓝辰将夏小樱打横抱了起来,阔步朝酒店外走去。

    夏小樱倚靠在他的胸膛上,在即将离开酒店的时候,她得意的看着泫然欲泣的孟思琪,唇边勾起一丝甜甜的笑意。

    孟思琪,你现在的痛苦只是开始!

    叶寒宇迈步走回大厅,向FX的总裁致意抱歉与告别之后,迈步离开。

    孟思琪焦急跟了上去,拽住他的手臂,却被他冷冷的甩开。

    “寒宇,我真的没有做。”委屈的泪水跌出眼眶,她咬紧唇瓣,一脸的难过。

    “自己回C城。”他拉开车门,偏过身,冷冷的撂下话后,弯腰进入车内。

    随后,黑色的跑车缓缓离开,留下孟思琪一人站在酒店外,无措的蹲了下来。

    她抱紧自己的手臂,泪水一滴滴的跌在地面上,她发誓,今晚她所受的羞辱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黑色的跑车绕着巴黎的夜街,缓缓行驶。

    窗外闪烁的霓虹,形成了一道道剪影,闪过了他的俊脸上,那双墨黑的双瞳望着窗外,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薄唇紧抿着,没有一丝弧度,深邃的五官罩上了凝重的气氛。

    尔后,他掏出手机,搁置耳边,“阿东,帮我去医院调查一个人,我想知道……”

    酒店内。

    “来,喝点热茶。”

    蓝辰将热茶递到夏小樱的手里,盘腿坐在她的身边,望着她空洞的大眼,“在想什么?”

    小樱卷缩着,坐在地板上,目光没有焦距的望着夜空,她低头,喝了一口热茶。随后,偏过身子,靠在他的肩膀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怎么了?还在想宴会上的事情?”他搂着她,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下巴摩挲着她的细发。

    “没有,我想回家。”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沙哑,听着让人心酸。

    “带我回去好不好?我想回去,我想妈妈。”她的心疼突然觉得好慌乱,好慌乱,不知为何,她好想看见自己的妈妈!

    见她娇弱的依靠着自己,蓝辰默默叹息,揉着她的头发,“好,我带你回去。”

    蓝辰说到做到,立马定了最快的机票,返回C城。

    叶寒宇一回到酒店,便来到她的房门前,抬手欲敲门,却始终下不了手。

    半响后,酒店的清理工推着车子走来,打开了708号房门,里头早已空无一人!

    他立马握住清理员的手臂,焦急用英语问道,“住在这里的夏小姐呢?”

    清理员皱眉,“我不清楚,前台说这间房已经退了,我才来打扫的。”

    退房了?!

    叶寒宇连忙跑出房间,大步流星的走出酒店,朝机场赶去。

    可是,当他赶往机场,环顾四周,却依旧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偌大的机场大厅,人来人往,擦身而过,他却找不到她,就像他当年追不上彤彤一样!

    C城。

    “少爷,夏小姐回国了。”Bill低头上前,面无表情的禀报。

    坐在办公桌前,正埋首于手头上工作的穆子墨,手里的笔一顿,微抬起头。

    他深邃的眸子里蕴含着难懂的情愫,半响后,简单的恩了一声,再度投入手头的工作。

    Bill站在一旁,无法理解少爷的反应,就‘恩’一声?

    他日日夜夜跟在少爷身边,岂会不知道他有多想见到夏小姐?如今,夏小樱回国了,他就恩了一声?这么简单?

    Bill是外国人,他实在看不惯穆子墨一直默默的关注夏小樱,喜欢一个女人,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为什么不行动?

    虽然他不喜欢夏小樱,可是,竟然少爷喜欢,他又能说些什么?

    他只是替穆子墨着急!难道就这么永远在暗处看着她走进别人的怀抱里?

    时间一闪而逝,C城逐渐步入深夜。

    京海公寓的楼下。

    一辆黑色的跑车已经在那里停了好几个小时了。

    司机打着哈欠,不明白穆子墨要什么时候才会离开?

    穆子墨推开车门,双手插在裤兜里,在空地上来回踱步。

    路灯洒在他的身影上,洒下了歪歪斜斜的影子。

    那深沉的目光时不时的望着那扇散发着柔和光度的窗口,直到那扇窗户变得漆黑,他才失落的低垂下头。

    他敲了敲车窗,“有烟吗?”

    司机一愣,赶紧掏出自己的烟,双手递上的同时,不断的打着哈欠。

    穆子墨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顿时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

    他皱眉,睨着手里的烟,觉得一股辛辣的味道弥散在舌尖。

    他已有四年之久没有碰过烟酒,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早已陌生!

    他再吸了一口,更加不适的咳了起来。

    难道说,失去了的东西就注定失去了吗?他曾经离不开香烟,每到郁闷的时候,地板上就会聚集着好多的烟头,可是如今却这般陌生!

    穆子墨叹气,泯灭了烟蒂,弯腰钻入车内。

    而与此同时,夏小樱正好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

    清凉的风儿轻柔的拂面,她对着天空长长的叹气,根本就不知道缓缓离开的车子里有穆子墨。

    她双手撑着阳台上,胸口烦闷的她,无论是数羊还是自我催眠,都睡不着。

    她一回到C城就去了妈妈的住处,当她看见妈妈急急忙忙的从房间里跑出来时,她便默默的跟着她。

    张云秀焦急赶往医院,卑微的低垂着头跟医生说着什么,一脸的哀求。

    夏小樱只能远远的看着,她根本不知道妈妈跟医生说了什么。

    随后,她又跟着张云秀来到了哥哥的病房。

    病房内,一脸木然的哥哥躺在病床上,靠氧气支撑着生命。

    那一刻,泪水汹涌而来,她捂着嘴无力的蹲在病房外,紧紧的咬着自己的手臂,以免发出呜咽声。

    曾经可以站在她身前,为她抵挡一切的哥哥,如今却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病床上!就连--就连排尿都用管子连着。

    她的心再度受到了沉重的一击,一阵阵的抽痛。

    她站在阳台上,昂起头来,将眼中的泪水逼回心里。

    烈火骄阳当空照。

    夏小樱一出门,面前便停下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

    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笔直的伫立她的面前,“夏小姐,请你去看看子墨少爷。”

    Bill微微颔首,一脸的哀求。

    夏小樱皱眉,冷下声,“我为什么要去看他?不好意思,我还要赶去上班,请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她绕过车子,迈步离开,却被几个男人伸手拦截住了离开的方向。

    “少爷病的不轻,请你去看看他,从昨晚都现在都一直在念着你的名字。”Bill不悦的皱眉,他就没见过这么冷血的女人。

    小樱的脚步一顿,拎着包包的手指不断的收紧。

    “难道夏小姐这么冷血?少爷怎么说也是因为你才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就连去看他最后一眼也不愿意?”

    最后一眼?!

    夏小樱怔然回头,“你说什么?”

    “少爷的伤总是反反复复的发炎,经常容易发烧,昨晚听说您从巴黎回来,他站在你家楼下,整整六个小时!一回去就发烧了,到现在都没醒。”Bill悲痛的垂下头,一脸哀伤。

    听闻此,她的心突然像堵上一块大石头,感到闷疼闷疼的,就连呼吸都疼。

    她怔忡半刻,默默的上了车。

    跑车迅速奔驰在街道上,绕过了高架桥,一路向郊外奔驰。

    车子缓缓停靠在偌大的别墅前,有着巴黎风情的古堡别墅就像一座脱离尘世的天堂。

    两排郁郁葱葱的大树,枝叶茂盛,在顶端连接在一起,仿若一把长庭的遮阳树伞。

    夏小樱来不及观察四周的景象,跟着Bill的脚步,来到三楼的房间内。

    圆形的床上,他静静的躺着,阳光落在他深邃的五官上,有一种病态的凄美。而床的一旁悬挂着输液瓶。

    Bill不知何时已经退出房间,悄悄的带上门。

    她怔忡的来到他的身边,看着他手臂处缠绑的纱布上沁出了鲜红的血,她的心随之揪了起来。

    她伸出手,轻触着他的伤口,泪水盈满了眼眶,会不会很疼?

    她还记得,每次帮他擦药,他就会疼得向后躲闪。

    她的触碰扰醒了正在沉睡的穆子墨,他皱眉,一张开惺忪眸子,眼前变呈现着她的脸蛋,顿时呆愣的望着她。

    他是不是看错了?还是在做梦?

    穆子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深怕眨眼之间,她就消失了。

    见他已醒,她垂下眼帘,柔声问道,“好点了么?”

    将手搁置在他的额头,测量温度,并不是很烫啊。

    穆子墨的心头一跳,连忙抓住她的手腕,难以置信的开口,“彤彤?”

    真是是她吗?他是不是在做梦?一觉醒来,她怎么就出现在眼前了?

    “你怎么来了?”他呆呆的问道。

    夏小樱连忙抽回自己的手,低下头,“他们说你发烧很严重。”

    “我发烧?”子墨疑惑的皱眉,坐了起来,倚靠在床头上,性//感的胸膛luo露在外。

    夏小樱看着他奇怪的反应,顿时警觉不对劲,她蹭地站了起来,看了看输液瓶,那根本就不是发烧的病人该打的针水,而是简简单单的葡萄糖!

    她立即恍悟自己又被骗了,一股愤怒的火焰冲上了心头。

    “穆子墨!你能不能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她忿然吼着,拎起自己的包包,转身就要走。

    “彤彤!”

    她走到门口,用力的拉了拉门,却始终拉不开,很显然,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马上叫人把门开了!”她咬紧唇瓣,转身怒视他

    穆子墨赶紧拔了手上的针头,迷惘的走过去,拉了拉门,“是谁锁的?Bill?你在外面吗?”

    “哼,你还要演戏演到什么时候?这分明就是你主使的,你还问是谁锁的?”夏小樱冷嘲热讽的唾弃。

    “彤彤,你听我解释。”他握着她的双肩。

    “你走开!”她毫不犹豫的推开他的手臂,忿然的走向窗口,放眼一望,三楼啊!她从这里跳下去不死也会残的!

    夏小樱艰难的吞了吞唾液,指着他,“马上叫人开门,否则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见她要跳楼,穆子墨吓得一身冷汗,他连忙拿起一旁的电话,里头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无法拨通。

    该死!

    他愤愤的将电话摔在地上,牵引了手上的伤口,引起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两人对侍着,她根本不肯退让一步,一只脚早已伸出了窗外。

    穆子墨心口一滞,深眸子里袭上了一层氤氲,她就这么恨他么?宁愿跳楼也不愿意跟他独处一室?

    他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腰,硬是将她抱了下来。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就会骗我!”夏小樱激动的对他又踢又踹,不停的挣扎。

    他的手臂由于使劲太大,伤口裂开,淌出鲜血,而她还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小手一阵阵用力的打在他的伤口上。

    倏然,他退后,脚步不稳,两人一起‘砰的’倒在地板上,他垫在底下,而她完好无损的压在他身上。

    伤口由于猛力的撞击,疼得他嘶哑咧嘴,淌出鲜血的手臂尽管疼的麻痹,也始终不愿意放开她,固执的紧抱着她的腰。

    夏小樱一想起他又骗自己,就气得在他肩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呃--他痛苦的扬起下巴,太阳穴青筋暴起,发出闷哼声。

    她不顾一切的咬着他的肩膀,直到口里弥散开浓烈的血腥味,他都没有推开她。

    她怔然的松口,看着他肩膀上暗红淤青的齿印,不争气的泪水顿时跌出了眼眶。

    “彤彤。”他睨着她赤红的双眼,心疼的抱紧她,语气哽咽,“彤彤,我不管Bill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才把你骗来,但是我不会怪他,因为我想见你,我发了疯一样想见你。”

    他捧着她的脸蛋,莫大的悲伤袭上心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轻柔的拭去她的泪,不顾一切的堵住她的唇瓣。

    “唔--”

    穆子墨捧着她的脸蛋,不顾一切的堵上她的唇瓣。

    “唔……”她瞠圆杏眸,晶莹的泪水跌出眼眶,沿着脸颊滑落唇瓣,沁入口腔里,咸咸的……

    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禁锢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