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经常来这里吃饭吗？”

    看着夜离歌跟小胖子都很熟练的拿着盘子去夹菜，墨冰殇笑眯眯的开问。

    其实在他的眼里，这些简直都是垃圾。

    牛肉不是牛肉，鸡肉不是鸡肉，一堆调料腌制的合成肉，可他们两母子，却是看的两眼发光的样子。

    墨冰殇不由得一阵心酸，他家离歌附身的这女人，过得究竟是什么日子。

    连带着他家离歌的品味也低了，这些玩意，连路边臭豆腐的档次都比不上的感觉。

    “哪有经常，很不容易才来一趟。”

    小胖子心直口快，直接就来了一句：“每次吃完，我们得缩衣节食一个星期。”

    好家伙，这口才杠杠的，才三岁，缩衣节食的成语都用上了。

    夜离歌看了小胖子一眼，有些尴尬。

    女鬼的能力有限，再加上带个这么小的孩子，没法找到正当工作。

    摆地摊也经常被城管驱逐，收入很不稳定。

    所以导致没半点积蓄，现在她的身上，就两百块钱，除了要付伙食费外，还得要交小胖子下个月的伙食费。

    而这个月，女鬼没能交上，导致她每天中午，都得要接小胖子回来吃饭。

    “这样啊……”

    墨冰殇皱起眉头，可心底在窃喜。

    原来他家离歌穷啊，而他可是有大把大把的钱，突破口就来了，直接拿钱砸啊。

    “我看你没稳定的工作，这样，我正好缺一个秘书，试用期月薪万元一个月，你试试，如果可以，转为正式职工，工资还会涨。”

    其实身为总裁秘书，何止万元。

    就墨冰殇知道那个秘书的秘书，都已经八万块钱月工资。

    但他怕说得太高，会把夜离歌吓跑，所以价钱压低。

    不得不说墨大总裁还是很聪明的，知道一万块钱在他看来很少，但夜离歌这里却很多。

    特别是可以把小胖子送去更好的学校，还有小胖子一直想学跆拳道，只是没钱报班，毕竟一个月就要几百块钱，她付不起。

    如果有机会月薪一万，似乎任何困难，就都不是困难。

    但夜离歌有些犹豫，因为女鬼十八岁早恋，高中没毕业就不读书了，什么都不会。

    所以现在，只能去摆摆地摊，怎么可能当总裁秘书。

    “放心，这是我的身份证。”

    以为夜离歌犹豫是因为怕他是个坏人，墨冰殇掏出钱包，拿出身份证递给夜离歌。

    木森两个字，感觉有些熟悉。

    但夜离歌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很是不好意思的把身份证递回：“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可能……”

    红着脸，夜离歌声音很低很低：“能力不足！”

    上一辈子，不对，真正的夜离歌，那可是冷血杀手，在她眼里，那就没有什么事情她办不成的。

    但现在，女鬼的执念影响下，她竟然觉得她不行。

    墨大总裁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一样刺刺的疼，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自卑的夜离歌。

    拿回名片，墨冰殇想了想：“这样，你先适应，任何事情不懂都可以学，我相信你为了你的儿子，会学得很好。”

    这话一出，夜离歌都愣了，她看着墨冰殇，有点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