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赖皮发出惨烈的哀鸣，整个身子在剧烈的颤~抖。

    他疼得窒息，但就是不晕，因为墨冰殇所有的凌虐，都精准的把握在一个度。

    他很疼，就是没到死的时刻。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还没死，还能活生生的承受着墨大总裁的凌虐。

    “哇哇哇……”

    被周赖皮的痛苦嘶鸣声吓到，慕容苏哭得那个凄凉。

    墨冰殇连头都没回一次，倒是夜离歌，很心疼的走到慕容苏身旁。

    她想伸手去抱，但她的手，就这么穿过慕容苏的身体。

    就像是她触碰不到墨冰殇一样，她也碰不到慕容苏。

    只是突然，慕容苏竟然在看她，冲着她咧嘴笑了，这还是夜离歌第一次看到慕容苏笑。

    笑得好开心，小眼睛都眯起来了。

    “你可以看得到我？”

    夜离歌有些蒙了，试探性的伸手想要在摸摸慕容苏，还是在一次失望。

    她触碰不到他，可能那只是小孩的正常举动。

    或者，他正透过她，看向别的东西，夜离歌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就在她的身后，一只萤火虫缓缓飞舞着。

    最后，落在夜离歌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尸体上。

    此刻，血已经凝固，透着暗褐色的红，甚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这里，原本是神圣的庙宇，现在却成了人间炼狱。

    菩萨的雕像，还高高在上的看着眼前所有一切，没有丝毫动静。

    “救命啊……救命……”

    见到哀求没有用，周赖皮挣扎着想要呼救。

    但中午的时候，夜离歌已经特别嘱咐过，这里晚上菩萨要来。

    他们谁过来偷~窥什么的，是会触怒神灵，甚至殃及整个村子，所以没人敢来。

    自然也不会听到周赖皮的呼救，他只能是眼睁睁的再看着墨冰殇割下他的肉。

    “呜……”

    “救命……救命……”

    声音越来越虚弱，仿佛要晕了。

    墨冰殇唇微微一扬，透出嗜血的残忍，只见他抓了把盐，狠狠的抹在新割出来的伤口上。

    “啊……”

    一声嘶吼，周赖皮被剧痛整的无比清晰。

    那身子打着抖索，简直是已经不成人形，但即便是这样，墨冰殇还是在缓缓地割着他的肉，然后扔给野狗。

    夜离歌就在旁看着已经恍如恶魔般的墨冰殇，泪眼朦胧。

    “慕容殇，你不要这样……”

    哽咽出声，夜离歌想要去拉他，可手却穿过他的身体。

    他听不到她的声音，也看不到她。

    她已经成了这个世界的局外人，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墨冰殇把周赖皮扒皮抽筋，凌虐到死。

    “离歌……”

    墨冰殇蹲在地上，看着安静躺着的夜离歌，想要伸手去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