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该听话了。”
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吻,又见他颇为得意,我更是恼火,指着他破口大骂道:“李傲天,别以为你这样我就怕,怕了你,你也不看看这儿是谁的地盘。”
“哦,纵然这是你的地盘,那又怎么样?碧儿没听说过吗,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诶,若是想我走,也成,那碧儿就掏出银子让我离开。”
“你!谁叫你将私塾整修一番的,是你自个要花钱,干我什么事?”
“说的也是,那好,你叫那个胖虎的将银子还予我,我便不逗留此处,回我的王爷府。”
“切,虎哥八年前便出了村去了杭州拜师学习药理,本习三年归来,可八年也未所归,定当是在杭州成了业立了室。”
“你就不想想他愚钝,不是块学医理的料。”
“虎哥虽嘴拙笨腮,但脑子好使,小时便跟着被村里称之为赤脚大夫的父亲学习,有了根基自然学起来得心应手。”
“看你这自心满满的话语,貌似你瞧见了他学医有成般,他那成了业立了室你也能晓得,碧儿,你难道会掐算拈卦不成。”
“呵,若是我会掐算拈卦,哪能遇上你呀。”我见机讥讽道,心里得意的很。
李傲天被我这一说,气的一甩袖不愿搭理我,三日来都不曾与我讲上话,弄的我被何伯骂,被小家伙缠着那个闹心哪,唯独凯凯在旁帮衬着说说李傲天的不是。
某一日,小家伙们被何伯揪着去料理田园了,我被命为在家整理打扫,忙活完正在庭院里晒着太阳时,同样得了命被留在家晒书的凯凯得了闲,他便来宽解我。
“姐姐莫听旁言碎语,依凯凯看来,都是那个人的不对。”
“哎,就是嘛,何伯他老人家偏要我去向他赔不是。”
“赔不是!那就更不要去了,如若姐姐去了,还不处长他歪风,让他得了上头。”
“哼,往常他在我面前指手划脚遭他欺负何伯没看到,这会我也没说他什么,他却摆出这抑郁寡欢似被欺怜的面相,让旁人看着,还不是我这做妻子的惹郎君不高兴了。”
“什么狗屁郎君,他,他往常欺负姐姐!那还得了!我去拿他来问问!”凯凯听我所言,一脸愤怒。
我本想唤住他,可一想,还是由着他去闹闹,这一来可以去锉锉李傲天的锐气,二来也可解了我心中一桩烦心事。
心想,那李傲天纵然是一王爷,但也不会伤了比他小上一大截的小屁孩。斗斗气吵吵嘴肯定是会有的,除非他到了六根清静之境界,否则这私塾会定被弄出点动静来。
果然。
那被拿来遮挡阳光的书不知谁从我脸上取走,劈头就给我来了一句:“你好会教唆!”
我抬手挡了挡阳光,正了正身,见眼前立着的是他,便又躺回了老爷滕椅上轻摇着。
“你好会教唆,居然让那小家伙来砸我的文案,毁我的帐本。”
摇动的滕椅突然静止,又感他怒火冲天似要大打出手。
“那你就省事了不是。”
“叶碧儿!!你可知那是什么折子,那可是,可是朝臣急奏急需处理的政务。”
“毁都毁了,还想怎样?”
“你!”“好,即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想怎样?”
“你那宝贝弟弟本王要拿来整冶一番,看他服是不服!”
“他只是个孩童,你想拿他做什么?”
“他嘴里左一个配不上右一个配不上,说要与我较量一番。”
“呵,凯凯本就生的一副侠肝义胆,许是见我受你几日冤屈,想替我出出气而以,你就大人不要与小人过,不要一般见识。来,喝杯茶降降火。”我浅浅与他道说,为他倒了一杯茶水。
“不成!”
“不成!”
这句话重叠,凯凯从我身后的石栏上跳下,几步迈到我身前。
“姐姐,我与他已下赌约,所以,由不得旁人阻挠。”凯凯一脸坚决。
“哦,下了赌约?什么样的赌约?”我倒好奇了,问道。
“若是我输,我便离开,若是他输,就要心甘情愿的唤我一声‘姐夫’,碧儿想结果怎样?”李傲天端起我泡的茶水,像似方才没人砸他的桌倒他的窝般,模样惬意的很。
“我,呵呵呵呵.....”
“姐姐笑什么?难道姐姐心里是想他留下不成?”凯凯上前一步,皱着眉头对我道。
如若为凯凯加油助威,那么便成了李傲天嘴里的教唆。如若.....切,我是不会为他加油的,省的让凯凯伤心了去。
所以两者我都不能明了,免得得罪了两方。我故作咳嗽,道:“不是说由不得旁人阻挠嘛,我就在旁看着,呵呵,看着。”我起身挪了挪滕椅,大方的空了些地儿给这俩大老爷们。
话说往常做白日梦幻想着某天有俩个身姿英挺相貌堂堂的男子为了我叶碧儿大打出手争风吃醋,可现在看眼前这一大一小,怎么看怎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