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点就点,费什么话?”他呵斥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瓶子和一个线头,把瓶子里的液体倒进了墙上的凸起里,现在看来原来是,凿出来用来盛放东西用的。
他把瓶子里的液体倒进去然后把线头塞进去,拿出火机把线头点燃,顿时有大概前后五米的距离变得透亮无比,原来那个凸起是点灯用的。
他转身问:“一共几个人?”
“加上你一共十个人!”单教授说。
长江点头:“行,咱们继续朝前走!”
我们顺着台阶继续用挪动的速度往下走,很快黑暗又将我们包裹,在我回头看去的时候洞口早就不见了,而刚才点灯的地方只变成一个很小的点,又走了五分钟左右我在回头看后面只有黑暗,而前面同样也是黑暗。
“这我们应该走了半个多消失了吧?怎么还不到头呢?”考古队员问。
单教授拍了一张照片说:“咱们做考古的不就是有耐性吗?咱们才走了多久你就不耐烦了?”
“是教授!”那个考古队员闭了嘴。
这条路就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人生,不知道前面会出现什么?是黑暗还是和现在一样没有尽头长长的下坡路?谁都不知道,人生可以停下来歇脚,但是这个不行。
“我以前走过比这个还长,还要陡的路,那时候我还没有手电筒,这点路你就受不了了?”两位说,“你们以后还想干什么大事?”
“长江小兄弟,听杨大仙说缺了你不可?你以前是什么工作的?”单教授问道。
长江说:“我以前和你一样,也是做考古的,这不是不好做了嘛,就停下来了,贩卖古董。”
“奥,原来是这样啊!”单教授恍然大悟,“如果有时间我们切磋切磋怎么样?看起来小兄弟年纪不大懂得挺多的。”
“呵呵,咱们做的工作不一样,你做的是考古,而我做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活。”长江说。
“考古没有这么危险把?”单教授说。
“为不危险我不知道,但是要命是真的,不分白天黑夜抢救文物,我受够了。”长江说。
虽然刚见面的时候感觉这个人挺无趣的,可是慢慢的发现,他其实和我们没什么不一样,当认识以后也会和我们一样和别人说牛打屁。
“呵呵,年轻人没有悟性,考古可是为国家增添财富的,你看看陕西的兵马俑,你看看故宫,这些都给国家增添财富,要是咱们出去以后把这个墓穴做成旅游景点那也是挺不错的可以带动城市的旅游业,没想到我们宿迁这也有这种墓。”单教授说。
“这种墓多的狠只是你们不知道哪里有,如果不是雨水还有地壳运动你们也发现不了。”长江苦笑了一下,“你看看四川的地震,不知道毁了多少古墓。”
他们聊天,我们听着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又走了没多远前面出现了一道亮光,越是朝前走那个亮光就越大,越走越大……
之后我们站在了亮光中,原来是墙上用来做照明用的灯座。
“怎么回事?”林书抬头看着那盏灯,眉头紧锁,“怎么这灯又出现了啊?奇了怪了。”
“又出现?”我问。
“大家都停下来,再次清点一下人数!”长江回头,似乎有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一样。
“十个人,不少!”太奶说。
“恩,现在我们面临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知道你们听不听?”长江说。
“鬼打墙了是吗?”平抬头看了眼那盏灯。
“这灯有什么区别?我看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吧?”我说。
“鬼打墙?真假的?不是吧?”其中一个考古队员居然有些崩溃了,他说话有些激动。
长江嚷了一声:“安静,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就这点小事把你吓成这样?你还能干什么?”长江的声音在长长的甬道中回响。
“鬼打墙还是小事?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另一个人说道。
“呸!”长江朝地上吐了口痰,“说什么丧气话啊?鬼打墙怎么了?恩?”
两位补充道:“大家都给我朝前走,尤其是你们四个人,别叽叽歪歪!”
鬼打墙有破解方法若干,第一种就是你一个劲朝前走,迟早会走出去,如果你实在走不出去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如果你是处子身在鬼打墙的墙上随便尿一泡尿就可以**,还有就是硬闯,原路返回,但是我们要的是下去,而不是上去,所以这条抛弃,还有很多种方法。
走了一会前面又出现了那盏灯,长江在墙上画了一个正少两笔,他说:“大家如果觉得累了,就在这休息一会,现在再清点一下人数!”
“十个人!”我说。
“我们不累,在这也没有歇脚的地!”单教授说。
“老祖宗,要不咱们在这休息会?”长江回头朝上看着太奶。
“不用了,我身子骨棒的很,别耽误时间了,咱们继续朝下走吧!”
既然最老的人都没意见,长江就听她的了,继续带头走着。
慢慢的,我们走的距离越来越短,就能碰到那盏灯,越来越短,到最后墙上画了四个正了以后已经是灯光一片接着一片,前方一片光明,可是我们都不敢下去。
“完了,我们真要死在这里了!”
“不行,我要上去!”
“你们给我回来!”单教授吼道,“你们要是走了你们的职称还有你们之前做的一切努力我都不看在眼里,职称我不给你们评。”
只有精瘦的男人一动不动的站在这里,其他两个都跑到太奶身后了:“单教授,我们在这也没有用……我还是上去吧,好吧?”
“你们真的打算上去?”长江双手抱胸看着那两个人。
两人点头就像捣蒜一样:“我们上去,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还拖后腿!”
“拖什么后腿?你们可是我得意门生,快回来!”单教授说到。
不管单教授说什么话,他们都一副去意已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