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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目标
    密、柳二人同救重伤的剑皇源赖朝,没想到被搬来以为是救兵的“皇上”与两侍卫突然发难,各将他俩制住,心中大惊肃然。



    蓦地,密、柳身上竟有两股黄浑无匹的气劲迅速把李存勖二人反震飞往半空,发劲之人正是他们身前的剑皇源赖朝,原来他暗将体内浑厚如海的内劲通过二人扶住他身的掌心传至其身,分将二敌震开。



    为杨柳解围同时,剑皇源赖朝强忍巨痛,运力翻腾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那尚身在半空中的“唐昭宗”,五指篡张抓按其颅骨,致其顿落地上,恨问道:



    “你绝不是唐昭宗,快说,你到底是谁?”



    剑皇源赖朝虽受重伤,但仍能身迅如闪电发难,众贼寇皆为之惊愕。



    同时,密。柳反应亦为迅速,不约而同的如电扑向欲伤袅袅二人的天行,对方两路夹击,天行不敢正面应战,展身后退。



    杨柳一救起二女便即回身跃向剑皇源赖朝那边,天行急道:



    “别伤我们少主!”



    剑皇源赖朝顿即明了,恨道:



    “呵呵,原来这厮是你们的少主?好!若要他活命你们便快退出三里之外,听见没有?”



    众人皆惊,空气仿佛一下子凝固了,令人紧张得喘不过气来,几乎为之窒息。绝地郭崇略、天行忙向李克用道:



    “主公,怎么办?”



    李克用的冷酷脸上竟无半分惊意,静静地道:



    “为要晋身中原,老夫己计划了漫长的二十年……今日我既己踏进皇城,便绝不会再退出去!任何人也不得阻挠老夭前进,既使是我儿子……”



    话声方歇,李克用突举拳隔空遥指轰出,直击对面的李存勖,强劲得无坚不摧的罡气立汹涌攻至。



    “喀嚓”一声,李克用凶猛绝伦的一拳击轰中三丈外的李存勖,当场把其胸膛破开。李克用出拳毫不犹豫,可见他入主中原之决心何其坚决!



    这一拳不单要置儿子死地,更贯体直袭其紧挨地剑皇源赖朝,幸方剑皇源赖朝眼疾手快,身形往左斜移四丈,同时,亦不甘示弱,左掌聚劲还击抵到李存勖的后心上。



    “唆啪”数声剧响,伴着凄厉的鬼哭狼曝般的惨叫,李存勖这个假唐昭宗的五脏六腑,顿成两大超级高手内力比拼之地,血肉之躯哪堪承受两股旷世魔功,“噗啪”声中,其浑身爆开,血肉横飞,洒溅一蓬血雨肉块,惨无寸块。



    眼见李存勖死无全尸,所有贼寇无不心惊胆颤,惊得面无人色,怔呆原地。但李克用却奇怪的并且任何异样反应,可见,为了能实现霸业,纵是亲人也在他的心目中是那么微不足道,稍瞬,未等所有人回过魔来,李克用闪电般飞击扑向剑皇源赖朝。



    “噗呼”声响,剑皇源赖朝骤觉一阵迷糊,剑光迭起,硬生生地把李克用的身形挡住,但是,敌人那威无伦比的闪电一拳却无以为挡的击中了剑皇源赖朝的腰肋,“膨”的巨响,己受重伤的他又遭重击,顿时如纸鸯般飘飞重坠而下。



    此拳剑皇源赖朝吃得委实不轻,重伤倒地喷血不止,但李克用连环数拳仍未能杀死对手,己被激怒万分,遂双拳连环击出,一拳比一拳更具威势,“隆”开天辟地的一拳暴轰而下,剑皇源赖朝忙似睚眦必报剑硬挡,整个人被敌人压击而下的无匹劲气逼陷入地下,深达尺余,密、柳见状,立挺身而上。



    奇怪的事刚地又发生了,就在睚眦必报剑与李克用击下的重拳碰击之际,剑锋突地把其击至的汹涌拳劲吸纳大半。



    “啊”的一声惊叫,李克用失声莫名惊呼,惊愕之间,也不知是剑锋所吸拳劲之效还是剑皇源赖朝的内力抗击之作,竟把李克用反震出六丈开外,李克用一退,密,柳二人即前后夹击,双拳如雨点般猛力直捣其钢石之躯,虽不畏刀剑,但仍给二人那惊世骇俗的千钧猛拳击得又飞出三丈。



    剑皇源赖朝暗想:



    “这家伙的内力已达匪夷所思之境,我来尝试这集中攻击之势,望能破其不灭金身!”



    心念一诀,立催运十成功力挺剑猛戳而出。



    三人齐攻,势不可挡,纵是李克用魔功无匹,但哪吃得起三名绝世高手之合力,顿觉心胸一阵绞痛,喷出两口鲜血,但护体魔功依旧固若金汤,睚眦必报剑仍未能破体而入,取之性命,剑皇源赖朝这招己盈十成功力还是徒劳,心头一惊,不待敌人轰出一拳近身,忙跃身后退,心念刚转:



    “罢了!家伙简直强如魔,我又受重伤,难再久持,还是先助小子们逃去为上!”



    主意己定,剑皇源赖朝把剑劲贯注地面,“轰隆一一”一声霹雳巨响,整个地面当场爆烈,有如翻江倒海般向李克用盖卷而去。



    李克用身上盔甲,战衣支离破碎,但却杀意未消,他,真的怒了,沉喝一声,猛地将功力催至顶极,真气暴放,全身顿绽出奇目金光,袭来砂石也给震至灰飞烟天,漫无飞沙稍散,再注目一看。一等侍卫剑皇源赖朝己带着杨行密四人逃脱而去。



    己跃过高高城墙的剑皇源赖朝与四人把臂协力急飞,边道:



    “这厮好胜心极为炽热,我们得快走,希望他会舍皇城来追我们!”



    说时,加速狂逸。



    李克用仰首注视空中如密蜂般逃去的众人,暗道:



    “那老鬼武功的确超强非凡,哼!不过,你伤口仍在流血不止,看你这个败军之将还能走得多远。



    眼见剑皇源赖朝等人欲逃,那十名沙陀人随即展身穷追。剑皇源赖朝等人将轻功提到极限,狂逸不歇,不远处有一河,来至河边,见有一舟,即将四人送上舟,然后道:



    “这里由老子挡着,你们先走!”



    四人异口同声道:



    “不!我们岂能弃前辈而逃?要死一起死,要逃一起逃!”



    剑皇源赖朝急道:



    “敌人实在太厉害,若再拖误时间,我们只会一起送死!”唐昭宗应己落在他们手上,你俩必须保存性命,尽力为我救出唐昭宗!”



    说完,奋力将他们所乘之舟一推,驶出七丈,然后奔向岸边,忽回首道:



    “钱柳,睚眦必报剑还你!”



    边说,边用手将剑掷向钱柳。



    钱柳抄剑在手,道:



    “前辈,强敌当前,你怎能不用剑?”



    剑皇源赖朝沉声道:



    “放心!老子本身己是一柄剑!这柄剑确属睚眦必报剑,你手中那睚眦必报剑与你人剑互通,必须在你中才能发挥出最高威力,你万不能再弃剑!更何况,只有睚眦必报剑开锋了,方能破李克用的‘不灭金身’!”



    钱柳惊问道:



    “前辈!那……如何才可为此剑开锋?”



    剑皇源赖朝道:



    “此剑乃至寒黑铸成,至寒之物,必须以至热之物开锋……记住!今次关系国家安危,你俩断不能再袖手旁观,好好合力为国家尽力吧!”



    说完,身形一展,鹃跃几个起落,逸去。



    钱柳感慨之余,心中暗思四字之意:



    至寒?至热?



    一等侍卫剑皇源赖朝腾身跃往岸上大道,旁边就是护城河,城门开处,己见有众多敌人涌出追来已近,他心中激愤,气盈全身,但见他此际浑身剑气四射,遍体银光闪烁,眩目耀眼,他整个人如一柄绝世魔剑般闪电射出,双指一伸,凛冽剑气“嗤嗤”射出,逼得衣衫尽裂,他要使其最后厉害杀着——“万剑归”



    “万剑归一”乃剑皇源赖朝有感于自己无法废功而练“陌上花开”,故从剑术至高境术“陌上花开”精髓中把此招蜕变而出。



    屈指连弹,数道剑气立将东门的厚实例下的巨门射透万道剑孔。李克用在二十丈外睹得清楚,心中亦不由骇然出魂,他甘年未遇敌手,故单论与剑皇源赖朝此战己不在此行,眼见剑皇源赖朝要作出玉石俱焚的最后一击,心头战意立呈狂升。



    二人距近,李克用狠狠地道:



    “剑皇源赖朝!你我就一招定胜负吧!”



    说完,“哇”的大吼一声,全身功力提至顶峰,整段石路顿给巨喝震得山崩地裂,二人拳指电闪相击,“当”的一声,劲招相拼,赫然碰出一声刺耳欲聋的石器撞击声,剑皇源赖朝浑身更登时爆个稀烂,骨连着血,化成千万道血剑冲过李克用向后迸射,每根骨,每道血皆贯满剑皇源赖朝毕生功力,劲道悍猛无比,血剑所及,方圆百丈内任何一物应剑尽毁。



    刚刚冲出的数十名鬼叉罗更纷遭击中,伤之大片,惨曝声由许多人口中发出,竟是一声。这原来竟是剑皇源赖朝早已预备的拼死一招,‘万剑归一’,刹那间以血铺天盖地,惨号撕天,好义无反顾的壮烈一招!



    河中小艇内的密、柳见状,不禁为之惊震莫名,齐声惊呼:



    “前辈!”。



    但‘万剑归一’所翻起射至的凌厉血箭己把他们所乘的小舟推送得更远。



    一场惨烈的,惊天地、泣鬼魔的激战结束了,皇城东门内的宽阔场地上,绝地郭崇略、天行二人以侍卫的身份为死去的众鬼叉罗善后,绝地郭崇略走至李存勖身旁,悲枪之情触目又起,伸手摸上李存勖的脸庞,豁觉有异,伸手至其颌下向上一扯,人皮面具下额豁然是一张糜烂不堪,面目全非的丑陋之脸。



    “啊,这个并非李存勖!”



    话音未落,从东门走来一人应道:



    “扮唐昭宗未必一定要我的。”



    绝地郭崇略天行郭崇韬忙循声看去,见来者是未带面具前的真正李存勖,他的目光冷峻如冰,毫无一丝表情,不难看出他有温恼之色,他刚从唐昭宗最宠爱的,也最貌美的一名妃子处享乐出来。



    绝地郭崇略天行郭崇韬乍见少主未死,不由得喜形于色,原来李存勖早有先见之明,明白假唐昭宗只是其父成皇的踏脚石,必定惨死收场,故暗以鬼叉罗替代,岂料今次反而杀睹李克用为野心而罔顾亲情,竟以重拳杀亲生骨肉,不禁心中涌起强烈寒意。



    地行知他心中不愉,忙安慰道:



    “少主,大事为重,主公适才一着实是情非得已,别要介怀于心。你既然安然无恙,不若由你扮回唐昭宗,好使更易于收拾此处残局!”



    绝地郭崇略。天行仍把李克用视作魔般崇拜服从,如此盲目愚忠,李存勖暗里失笑不己。未经今日一事,李存勖也像他俩般认为其父伟大,为他做任何事尽皆值得,甚至死!然后他死里逃生,遂开始怀疑李克用今次计划的价值,但他亦明白,若不依从其父,最终仍必难逃一死。



    虽然李存勖千般不愿,但还是无奈地顺应计划,于翌日下了一道骇心听闻的皇榜:



    朕治国甘五年,深感此生难泽苍生,一直自愧无德无能,故朕已另觅得能者代劳。七日后之王道吉时,当行退及万民须尽向皇宫之位五体朝拜,直位让贤移交玉奎之礼,届时文武百官俟礼成为要。君无戏言。



    唐昭宗退位之事迅即传遍整个京城,一时间坊问议论纷纷,人心惶惶。朝中文武百宫更是大惑不解,大家都很好奇唐昭宗到底要让位给谁?不少老臣亦纷纷求见唐昭宗,可惜尽给一一拒诸门外。



    皇榜一出,整个京城之内只得以一个“乱”字来形容。



    此事钱柳四人亦从众人口中得知,其实他们早已猜到会有此一着,时下,外面亦有缉文通缉他们,于是,四人行动很隐秘,现在正聚在一大桥的桥墩底面上,钱柳提及道:



    “相信皇上说要让位的人,一定是我们所遇的那个沙陀人李克用!”



    袅袅接道:



    “他安排一个假唐昭宗让位给自己,那岂非不须任何侵占,不费吹灰之力便可顺利瞒骗民众?”



    钱柳点头道:



    “嗯,这本来就是一个处心积虑的阴谋。”



    杨行密坚定地道:



    “那我们无论如何也要阻止此事发生!”



    钱柳关心地道:



    “不过,你的左手受了重伤,我们又伤疲交织,怎可抗敌?”



    “只要我们还存一分力,也务必要战到底!”杨行密矢志不移的道。



    钱柳深受感动,遂点头道:



    “不错,剑皇源赖朝舍身救援我们,我们即使豁出生命,亦怎能负其所望!”



    钱柳说罢,一望袅袅,目露歉疚之色。



    袅袅知他挂念自己,忙宽慰道:



    “柳,放心!我绝不会怪你的,我会全力支持你……”



    钱柳欣慰地道:



    “你能如此想实在太好了,倘若中原千万人不得安宁,纵然我俩可偷生一角,此心又怎能安宁?袅袅,你先回杭州城等我,好好的照顾腹中的儿子。”



    突然,他们头顶的桥梁上有人道:



    “唉,以你俩此等微未功力,怎可挡得了那个魔头,此去只有徒然送死。”



    众人忙特循声视之,只见赫然是酒仙李慕白倒挂金钩于桥梁栏上向他们说话,杨行密大喜过望道:



    “啊!是酒仙李慕白师父?为何你会在此?”



    酒仙李慕白几个翻身,己从栏上稳稳落到他们身前,应道:



    “我一直都在跟着你们,只是那李克用实在太利害,我现身也是无补干事,其实,若要阻其计划,我们必须要找人相帮。”



    杨行密忙将酒仙李慕白介绍与其三人互相认识,然后问道:



    “师父,听你的语气,似乎有人可以帮忙此事?”



    酒仙李慕白点头道:



    “不错!如今还有一个人可以相帮我们,但此人生性古怪,绝难求他出手!不过目前关系国家兴亡,情势危急,我们还有一线希望可以一搏!”



    杨行密惊疑地道:



    “除了阿保机,中原竟然还有另一超级高手可以抵挡李克用?师父,这人到底是谁?事不宜迟,还是快带我们去见他吧!”



    酒仙李慕白赌然,即带杨行密等人去见那绝世高人。



    李克用除要黄握中土外,还有一个最崇高之终极目标,就是一一人魔神共拜!



    在距京城只有一里外的岳王庙,平日香火不断,香客络绎不绝,但暂成为李克用等人驻足之地。



    今日,庙外的宽阔大院内跪满了一班并非善男信女之人,而是无数任是不可一世的英雄好汉,他们都被李克用喂服了散夫功力的麻骨香,尽皆软弱无力地跪倒地上,他们赫然是中原武林所有高手,原来他们己被无声无息的运抵至皇城。



    高高的庙堂之上坐者豁然是己将阴谋得逞的李克用,他神态做冷,环视着堂下群豪,其属下众多鬼叉罗围立群豪身边,虽然看不到他们的神态,但从那有异于平日更挺得直耸的腰板来猜,心中亦是欢悦万分。



    可是,面对天下群豪尽跪己脚下,李克用却并不开心,因为在他眼中,这班高手只如凡人一样,他需要的是魔,能够有资格在中原武林称为魔的,就只有一人,就是阿保机。



    而此刻,阿保机亦在场,他被带上了坚实的手铐,可是,这位曾剑下神话的人,正挺腰做立场中,他并没有跪!



    他身上流露着一股凛然不可犯,不食人间烟火之魔的威仪,众人皆为好奇要看李克用如何可令其下跪,所有已跪下的中原武林高手,千百双眼睛亦全落在他身上。



    刚地,李克用目不转睛的紧盯看这个魔,威凛地问道:



    “阿保机,你可还记得老夫?”



    阿保机冷漠地道:



    “李克用,我怎会忘记你?那些企图操控苍生,一统中土的狂妄理想,我早应想到是你所为!”



    李克用恨恨地得意道:



    “嘿嘿,当年我曾说过总有一日我会回中土统领天下,你如今信了吧?”



    阿保机义下正辞严地凛然斥道:



    “魔洲千百年来皆有外敌,但始终屹立不倒:仍你孤军之力要占中土真属痴人作雪,回去吧!”突然,一侧门内李克用的首徒李孝猛手执长厚马刀架在阿保机爱徒王建脖上,喝道:



    “废话!不知自量的家伙,你师徒俩己落在我们手上,你再不跪,我便先杀你的徒弟!”



    王建命悬毫发,但他依然双目紧闭,似乎在其师面前,他并没什么值得惊惧,包括死亡!



    “跪!”两名鬼叉罗的执弯弯的锋利倭刀,分架在阿保机的双肩,齐声狠喝令道。



    阿保机没作声,微微侧首各一瞥,仅是一瞥,如此目光立摄得两鬼叉罗手上一软,无声无息间,两人手中的倭刀不知因何而莫名其妙的自行飞掷脱手,两人立时后摔跌倒,砰地倒地,而阿保机却纹丝未动,甚至连眼皮也没眨动一下。



    但更奇怪的是,他将双手间的石铐一举,立时,那两把本将落地的倭刀却鬼使魔差的如遇到磁石般齐飞沾上钢链停住。



    “哦?他武功还未尽废?”李克用不由惊怔一呆,惊呼出声。



    李孝猛不以为然,狂傲地道:



    “嘿……强弩之未仍想顽抗,让我先解决你的徒弟!”



    说时,左手拎抓王建头颅,右手刀闪电旋斩其颈,惊险至极,扣人心弦。



    阿保机双掌一翻,两刀旋了一圈,飞射而出。



    “好!原来你还有如此深厚内力!”“好”字出口,李克用已快如奔雷疾冲,而阿保机双刀后发先至,先把李孝猛手中马刀撞得一声“当”响,格开之尺,将他震退二丈,但同时李克用已冲至眼前。



    “你还有内力真是最好不过,老夫今日就以真正实力来叫你心服口服的给我跪下!”



    李克用说看,掌贯千斤,右掌按在阿保机右肩,硬欲要把他一掌压倒,但阿保机依旧笔立,地面登时亦遭压至四分五裂。



    阿保机凛然大喝道:



    “李克用,你别再作小雪!我绝不会向你跪拜!就正如中原所有高手,一定会合力把你逐出神洲一样坚定!”



    此语一出,本在下跪的中原高手们蓦地全部纵身跃起,飞扑而上,这一着连李克用亦感万分震惊。



    “啊!为何他们会没事?你们快保护主公!”鬼叉罗主管向十名沙陀人下令,但他们竟然动也不动,似未听见。



    李克用他们哪里知道,中原高手们所中的麻骨香其实早得鬼虎盗药所解,唯一直不动声息,目的只为要看这班沙陀人有何计划,如今就在阿保机的一喝下,即一同出手,誓要一举杀敌!中原武林高手齐出,到底李克用能否万夫莫敌?阿保机在这段期间内苦练,“陌上花开”,究竟到了何等惊人境界?合他与众人之力,能否一招杀败李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