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秀先是确认了一下房间是否安全,门是否关紧之后,终于是无力的倒在了床上开始休息。
想要解除身体上的药性,就必须在紫阳星休息睡觉解决。
“呼——终于是完事了。”谭明秀一点点的闭上了眼睛。
她留下了一部分的意识控制着身体,这是按照系统的要求做的。
黑暗降临,谭明秀的意识沉睡了下去……
全部的意识回归地球的身体,那么放在外面的身体就会自动的一点点如同刚死之人一样失去呼吸心跳,就如同之前的莱萝斯看到的一样。但是如果遗留了一些意识在身体里,那么在身体休息的时候,身处地球的谭明秀就可以自由的行动了,只不过就是会感觉到精神上累一些,身体不会有任何的大碍。
“系统,我好清醒,睡了十二个小时,现在压根睡不着怎么办?”晚上十一点钟了,谭明秀还是眼睛亮亮的不行。
地球的身体难得的睡的饱饱的,谭明秀一点也不困。冬天的夜晚可是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出去太冷了。没有办法,谭明秀只能通过看电影这种方式熬夜了。
忽然间觉得看电影没有意思,谭明秀就开始了习惯性的询问,有问题,找系统。
【宿主,你可以看看你今天意识昏迷时所发生的不知道的事情。】
“对啊。”谭明秀想到了,她对于自己不清醒的时候发生过什么,很感兴趣。她特别的想要知道,到底自己是怎么被那个女人绑架了?
想到被绑架之后被那个女人各种占便宜脱衣服……呃呃呃,现在想一想,谭明秀都觉得身体有点怪怪的。
虽然说那个身体所传过来的意识谭明秀都会知道并且亲自体会,但是,还是觉得好别扭啊!
额——再一次感觉浑身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谭明秀窝在自己的懒人沙发里,闭上眼睛。系统提供的视频,谭明秀闭上眼睛就可以观看。
等到看完之后,谭明秀终于是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
谭明秀正在努力的清理着眼前的丧尸,为的就是获得晶核。正在打丧尸打的正尽兴的时候,突然间,谭明秀的眼前就有一伙人出现了。
他们不是一开始就出现在谭明秀的面前的,而是注意了谭明秀好久之后才现身。
当然,这一点谭明秀知道的,毕竟,在自己的监测立体图搜查之下,没有任何人可以在谭明秀的附近彻底的隐蔽身形。
那个时候的谭明秀就当自己遇到了人数众多的幸存者,他们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修整。所以谭明秀并没有立刻跑过去看看他们怎么样,毕竟,谭明秀不需要同伴在一起来保护自己的安全什么的。
本以为双方之间可以相安无事,没成想这些人在观察了自己许久之后竟然钻了出来,还帮助自己杀掉了十多只丧尸。
“同学真是好身手,面对这么多的怪物也可以镇定自若的清理干净。你看我们现在已经帮助你把威胁你的怪物杀掉了,不知道同学愿不愿意加入我们的队伍?”
“什么?”谭明秀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帮人跑了出来,不仅杀掉了自己的怪,竟然还以此为要求让自己加入他们?
脑子没有进水吧?
你们是在抢怪耶,不需要他们动手,谭明秀自己也可以解决的好不好?
谭明秀可是没有傻到让自己进入到有无数源源不断的丧尸进来的宽阔地方,在这里清理丧尸获得丧尸晶核,可是让系统做过精确的计算的。完全可以让谭明秀清理完毕之后还有百分之三十的余力做点其他的,比如说……搜刮各种谭明秀想要的物资物品。
“同学你是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是想说我们的队伍里各种物资都有,不会缺少吃的喝的。我们的身后还有一个稳固的后方,南行基地,同学你就跟我们一起走吧。我们正在执行搜集物资的任务,很是需要同学你这样身手好的人加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首先站出来对谭明秀说道。谭明秀上下打量着他,看着觉得就像是一个当官的。
当官的……嗯,最喜欢颐指气使的那种人。
光动嘴皮子不动手——这就是谭明秀对此人的第一印象。
“跟着你们?抱歉,我喜欢独自一个人。”谭明秀甩了甩手上的长刀,一缕缕乌黑色的血迹洒在一边。
竟然让自己加入他们的队伍里?真是笑话,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好好不好?!
谭明秀压根就是没有跟他们在一起的打算,即使他们嘴里有说出稳固的后方有基地的事情,谭明秀也是不愿意去。安全的基地,以后有时间了,谭明秀是会去的,不过不是跟一帮人,而是自己独自前去。
自己一个人,多好啊,既不用照顾别人,也不用看他人的眼色。
“小子,你怎么说话的,你家大人没有教育好你吗?竟然敢如此无礼的跟副市长说这样的话。”站在谭明秀认为是当官的所谓副市长身边的一个二十多年的年轻小伙站了出来,不过话一出口,就让谭明秀的心里很是膈应。
“副市长?”谭明秀歪着脑袋问。
本来就是美貌的帅气逼人的小鲜肉,歪着头疑惑的动作可是超级博人眼球。
那迷惑众生的小眼神,瞬间毙掉了众人的眼睛。相对于这一群人风餐露宿担惊受怕的糟糕模样,一身干净的衣服,宛如王子一般的谭明秀简直是力压众人。
没看到那一个队伍里,唯一的女性已经开始脸红的想入非非了吗?
干净的过分啊!众人心里默默的嫉恨着。
可见其生活状态也是一个好的!那么,这样就更直接的证明了这个人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对此,这个队伍里面的副市长可是超级的想要把对方拉到自己的队伍里。
这样一来,他手中的筹码就会多增加几分。
“没错,就是我们基辅罗斯市的副市长大人。”出头责备的年轻男子趾高气昂的说道,就好像说的人就是自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