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傅明反弹性延迟的哎呀一声,然后笑了笑:“想你呀,不然你觉得我还会想谁呢?”
闻言,夏怡禾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也被想太多累坏了自己,一切事情等回了宫和父皇商讨时候就有分晓。”
他默不作声的笑着点了点头,昌裳漾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谈笑几句之后也寻了个理出去了。
马车停在了路上稍做休息,墨丁看着平安归来的燕儿,重重的松了口气,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
“你是在害怕吗?”昌裳漾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他的背后,娇媚声响起:“只要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到,我是不会对这么可爱的燕儿出手的。”
言此,墨丁紧咬牙龈,从牙缝中挤出话:“为什么要这样做?”
听到墨丁的话,昌裳漾狂胜的大笑了几声,这句话似乎是个废话。秀手捏了捏他的肩膀,有些无趣和慵懒道:“因为你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情,劝你别打什么歪想法,燕儿身体里的金蚕蛊毒可是听命于我的,你想她安全就老老实实的看着我的报复吧。”
言尽,她缓缓离去,墨丁握紧拳头,重重的锤在树上,留下很深的一道痕迹。
那天深夜,墨丁决定和孟傅明轮流守夜,毕竟还是担心有叛军尾行然后突袭。也就是那次守夜,他正好在昌裳漾的马车顶上,已他的轻功除了孟傅明以外,是少有人能察觉到的。原本只是想静静的躺在马车顶上休息,却没成想到听到了惊天大事。
昌裳漾的声音传来:“皇上一定会追查下去,你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吧?”
另一道声音恭维的接着她的话:“属下知道,属下这就飞鸽传书给夜鸣。”墨丁大惊,这声音分明是余霜的,原来她是安排在夏怡禾身边的定时炸弹?任务就是杀死娘娘?
或许是太过于震惊,起身时不小心发出了些声音,昌漾裳立刻就察觉到了车上有人。
她一点也不紧张的笑了笑,道:“你听到了这么多事情,就不怕我也杀你灭口吗?”
墨丁心中一横,诡异的消失在了马车顶上,下一秒便出现在了昌裳漾身前,冰冷的长剑搭在了她的脖子处,冷冷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因为你没这个机会了。”
“有没有这个机会,你说了可不算。”剑已经放在了脖子上,一丝血迹已经溢出,但是昌裳漾并不害怕,而是十分傲慢的道:“你大可杀了我以绝后患,那燕儿体内的金蚕蛊毒没了我笛声的安抚,就会彻底失控,一点点的吞噬她的内脏,直到死亡。”
这句话宛若晴天霹雳般直击墨丁心头,整个人就像失去了所以气力一样,哐当一声佩剑落地。
昌裳漾将腿搭在另一只腿上,斜靠在椅子上,妩媚道:“这蛊毒有什么作用,是否有法解除你再清楚不过,毕竟也是会用蛊的人,被一点点吃掉身体内脏的感觉你应该能想到的,对吧?”
金蚕蛊毒是蛊中三剧中的第二,除了下蛊的人用笛声唤其出来,就只有开膛破肚才能取出了。
没了笛声的安抚,金蚕爆动犹如蛇鼠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