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庆郭生吼道,“告诉你,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你,只想gan你。呵呵……”
又是一阵强吻。
秦岚歇斯底里的、绝望的哀求声:“总监,你就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嘿嘿,那让我的小弟在你的下面给你答案吧,你一定会很享受的。”
“不要,不要,啊——等等,等等,总监,总监,我有话说,有话说……”
郭庆生愣顿了一下说:“什么话?快说。”
“在你做之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
“带上套好吗?算我求你了。”
“麻烦——可你要帮我带。”
“嗯——我答应你。”
庆郭生略想了一下,说:“好吧——别跟我耍花样呀?”
“嗯,嗯,知道!”秦岚可惜兮兮地点头。
庆郭生迟疑了一下,松开了禁锢秦岚的大手,转身去拿旁边的皮袋子,那秃头正硬邦邦地挺在跟前……
秦岚抽泣着,可怜兮兮地把目光移向车外,见到了不远处有一个佝偻的瘦子在酗酒,除此,再也不见到半人影,就连来往的车辆都没几辆。她不知这是哪儿?她没来过……
“好了——给。”庆郭生把一个避孕tao扔给了秦岚,命令般道:“帮我带上。”
秦岚颤抖地撕开了装避孕tao的小袋子,目光呆滞而绝望地落在了面前那根黑黝黝、直挺挺的东西上。
“快点呀!”庆郭生有点不耐烦地催促道,“难道你还想用口来伺候一下它,感受一下口感?”
“不要,不要……”秦岚直摇头,有点惶恐、有点不情愿地开始伸手去为那秃头穿“外衣”,可就在她的手快触碰到秃头时,秦岚却脸色一沉,双手一抓,发狠地一扯——杀猪般的惨叫声随即响起……憋着一肚子愤恨的秦岚哪里就此罢休,抡起拳头就是一锤去,紧接着又快速地加多一捶。
“哎哟,痛死我了……你个臭biao子,哎哟,痛死我了……”庆郭生双手捂着私处,惨叫着,欲站起身,跳跳,没想到却“砰”地一声沉沉地撞到了车顶上,旧痛还未止,新痛却又开始,让他煎痛难忍……
“你个混蛋,什么不玩,跟我玩车震,活该,痛死你。”秦岚愤恨地骂了一句,然后伸手去一把推开了车门,随即大声地嘶喊到:“救命,救命啊……”她本想挣扎跑下车去,可她的双腿正被庆郭生的双腿分开,卡着,抽,抽不出,就连动弹都极为困难,只好不停地嘶喊求救,她期盼不远处的那个酗酒的瘦子能听到……
庆郭生忍着痛,吼道;“叫吧,看有谁来救你这个sao货,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与此同时,庆郭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自己身体全压到了秦岚的身上,生怕秦岚挣扎下车跑了。
“滚开,你个混蛋……救命,救命呀……”秦岚吃力地推搡着,希望把身上的庆郭生推开掉。只不过她所做的,都是徒劳的罢了。
在混乱中,庆郭生忍痛把那开了的车门关上了,然后一个巴掌扇到了正在喊着救命、挣扎着的秦岚脸上:“臭biaozi,这么狠,看我怎么来收拾你,哎哟……”
秦岚口角流出了鲜红的血,但她依旧徒劳地挣扎,嘶叫着……
这时,不远处酗酒的瘦子暂停了喝酒,望向了这边,见到车子在震动,剧烈地震动,他皱眉略想了少许,然后一个激灵站起了什么,一手抡上一个啤酒瓶,就快速地往车子奔去。看他那矫健、稳当的步伐,并不像一个喝醉了的人。
瘦子奔到车外,透过车玻璃模糊的见到车里一个男子正在跟一个女子纠打在一起。他敲了敲车窗,霸道地示意车内的人把车窗打开。
庆郭生见到车窗外有人,很不耐烦,一手捂着秦岚的嘴,一手把车窗放下了十几厘米,然后冲着瘦子吼道:“滚,这里没你事。”
瘦子意在车窗外,笑笑:“老兄,在这寻欢呀?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呀?”
庆郭生不耐烦地吼道:“关你个屁事。滚!”
瘦子继续无所然地笑笑:“我滚不了,我刚才听到了有一女子在喊救命,不会这女子就在你车里吧?”
“在不在,你管得着吗?”庆郭生话语刚落,他就“哎哟”地惨叫了一声。随即是秦岚的一句嘶哑的、急促的求救话:“救我,廖华,我是秦岚呀!”
瘦子皱了下眉头,装着没听见秦岚的求救声似的,笑了笑,可恶地关怀般道:“老兄,你怎么了呀?怎么叫得那么惨?”
“关你个屁事。”庆郭生怒道。
“廖华……”秦岚有点绝望地叫道,可下话还没说出,就迎来了重重的两巴掌。
“安静点。天天发疯。”庆郭生生气道。
车外的瘦子笑了笑:“老兄,女人如果不听话,就应该得这样子对待——有火吗?借个火呗!”
被两巴掌扇后的秦岚已几乎晕阙过去,可嘴里依旧依稀的喊着:“廖华救我,廖华……”
庆郭生很不耐烦,可又想赶紧把车外那个混蛋打发走,只好装出一副友善相般应声道:“等一下。”
低头找起打火机来。
没一会儿,他找见了,便往车外送:“喂,给你火。”
这时的瘦子已是背对着他,面向着无车无人的马路,谁也不知他在望些什么。瘦子挤笑了下,回过了身,伸手拿过打火机:“谢啦!”话音刚落,却见瘦子突变一人,神速般抓住了庆郭生的手腕,然后在庆郭生还未来得及反应到地发生什么的时候,他抬起一脚用力一撑车门,同时用蛮劲地往外一拉,即刻就是庆郭生“哎哟”一声惨叫,惨痛之情瞬间盈于言表。此时庆郭生根本没有半点的反抗之力,因除了他那只惨遭摧残的手在车外外,其它的各个部分都子在车内……
“哎哟……痛痛…老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想要钱我给你,想要女人你也拿去……”庆郭生忍着疼痛,哀求道:“哎哟,痛……老兄只要你把我给放了,你想要什么都给我,只要是我有的……”
“靠,一个软蛋。”瘦子咧嘴一笑,“我现在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把车门打开——如果不把车门打开,我立马把你的这只手一片片削了,你信不信?”一声摔啤酒瓶的声音响起,瘦子举着那让人看起来都胆寒的残瓶在庆郭生眼前轻轻地挥动了一下,脸上盈着诡异而阴森的笑容。
“啊,啊……我信我信我信……”庆郭生害怕地应答着,“你是我大爷,求你别冲动,别冲动,我这就给你开,这就给你开。”
“嘿嘿,那就好……要是敢跟我耍什么花招的话,我就……”瘦子手臂一用力,即刻又是一声比杀猪声还惨烈的叫声。
“啊……不敢不敢,绝对不敢,求你了,别要再这样了……啊……”又是庆郭生的一声惨叫声。
瘦子诡笑:“爽吗?”
庆郭生痛苦地、近乎绝望地望着外面的瘦子,连连摇头。
“快把车门打开。”瘦子不轻不重地命令道,可是声音里却像是蕴藏着巨大能量跟不容抗拒的威胁。
庆郭生哭丧着脸,忍着痛诚惶诚恐地把门打开了。随即他被瘦子一把拖下了车,可因他下半体是光着的,觉得见不得人,他便伸手去傻傻地捂着,动作很是滑稽。
瘦子抬腿踢了一脚他的屁股:“玩车震,也不看看附近有谁。”他瞟了眼车里正有气无力地整理被撕扯得惨不忍睹的衣服的秦岚,双目冒着烈火,二话不说又给一脚庆郭生的屁股,骂娘声立起:“nai奶的,你个混蛋,连个纯情少女你都不放过,畜生都不如,看你大爷今天怎么弄死你!”话音刚落,他就扬起手中那半截残瓶狠狠地往庆郭生那卡车门上手的扎去,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即刻响起便不在话下。
“啊……痛死我了!你个大爷的,老子跟你素不相识,你干嘛要这样对老子的下这样的狠手呀——痛死我了!”
“告诉你,要是你个混蛋认识你大爷我,我早一瓶子过去把你那根给废了。现在你谢天谢地吧!给我老实点。”
“呸,你算老几,老子玩老子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要是你有本事你也可以去玩,没人管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喊人来把你弄死。”
“嘿嘿,吓唬我呀!告诉你,你大爷我是被吓着长大的——看来今天不给你点深刻的教训,你是不长记性了。”瘦子从新扬起了那半截已沾血的啤酒瓶……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啊,啊,啊……有本事你放开老子,老子跟你单挑……啊……”
“嘿嘿,还想单挑吗?”瘦子诡笑着转动那半截已扎在庆郭生手臂里的啤酒瓶,鲜血涓涓地从被扎处往外流,场面够惨烈,够血腥,“还想单挑吗?还想叫人来把我弄死吗?还老子老子的自称吗……”
“不了,不了……”庆郭生惶恐地、难受的摇着头,嘴里服软哀求道,“你是我大爷,你是我祖宗,我求你了,你放了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