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如水已经觉得不妙了,可是她怕地躲避不了,闫七七走过去狠狠地拉过她的手,将马鞭塞进了她的手上:“三姐姐的脸是你伤的,也不关我的事情啊,二姐姐还是想想如何给三姨娘说吧!”
她淡笑如风,跨国闫如水的身子推门扬长而去,留下两个人在地上错愕。
回到灵堂的门口,她一直控制自己不要笑出来,憋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香儿你没有看见,那闫如水和闫如云的样子你是没有看见,这口气我终于开始出了!”
“小姐,你这样做,不怕三夫人和二夫人不放过你吗?”
“这有什么好怕的!”她淡然笑道:“我是个废物,人尽皆知,他们若是敢张扬出去,且不论有没有人肯相信,就算有人信了,被我打的事情传了出去,一是没有面子,二是我再把事情闹大了,让墨如风和外面的人知道她们如何对待我的,她们以后也别想嫁个好人家!”
香儿忽然觉得小姐死里逃生,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仅变得可靠许多,而且还会耍手段了,香儿非但不难过反而开心到不行。
若是小姐早能这样开窍,恐也不会被人欺负这么多年。
香儿跪在她面前哭道:“小姐,无论你做什么,奴婢一定会站在你这边!”
“你哭什么,我知道你忠心,我也并没有赶你走的意思,起来吧!”
香儿站起来,抹着脸上的眼泪说道:“小姐现在如此性情自然是好,可是那宁王殿下把小姐丢出来也是人尽皆知,这名声传出去了,日后小姐如何能嫁个好人家!”
闫七七脸上一片的冰冷,香儿的话倒是提醒她了,被姐姐抢了丈夫,这羞辱可不比火烧她来的轻,闫夏婉有错,那宁王错也不轻。
她岂能轻饶了宁王。
可是宁王是皇亲国戚,好歹也是位高权重,她无权无势,轻易动不了宁王,况且就算出了一口恶气,她也无法得到好处。
要让宁王心存愧疚,心甘情愿地为她所用,只能慢慢地下套了。
“香儿,今天如云说的诗宴,请帖已经发出去了吗?”
“早就已经发出去了,因为时间定在大小姐回家省亲的时候,按照规矩,宁王也要陪着一起来的,这次请的人又都是名门望族的人,这些人虚荣的很,接到请帖肯定会来,可怜夫人……”
香儿还在为戚夫人新年的事情难过,闫七七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冷艳的笑容,“娘是死的冤枉,可是若是为我们翻身做贡献,这是我们的荣幸也是母亲的遗愿,如云受了伤自然不会出来了,可是邀请函已经发出去,宁王和闫夏婉无论如何也会回来,我们要确保宴会正常举行!”
闫七七忽然眉头一皱,脸色立刻沉下来,迅速冲出屋子,目光所到之处,无一人身影,她越上墙头,从上而下将周围尽收眼底,却什么人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