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大臣们都经历了一个百折千回的夜晚,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沐浴去晦气,某些迎合皇上准备了道教东西之人,第一时间将这些东西全部都扔了。
宫中就云王跟辰王还在皇上床前侍奉着,那些宫妃全部都被赶走了。
被鬼谷子当面点出来,这些日子皇上的龙马精神都是用药催出来的,这份耻辱他自然不能接受。
这后宫的绿头牌怕永远是合上了,这女人再重要,也没有小命重要。
有林佳诗的丹药,鬼谷子给皇上针灸后半个时辰,他就醒了。
“鬼谷子,朕的身子能好起来吗?”皇上再次追问,不是不放心,是真的害怕。
这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惧怕死亡,越有权势的人越是如此。这些年鬼谷子见得多了,所以并未嘲笑皇上。
“刚刚老朽在外面说的话都是真的,王妃的药能将您体内所有毒素排出去,但是不能得道成仙,只能让你的寿命延长一些。但是禁房事,多吃些药膳,山珍海味还是戒了吧!这修道难,但是吃素斋不难。为了长寿,清楚你体内的肥油,还是先吃素一年吧!老朽有事,先一步告辞!”鬼谷子必须要赶紧找乖徒弟,研究那驱毒丸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可是欣喜的大事。
看着鬼谷子一溜烟的跑了,皇上的脸色都黑了,这个可恶的老家伙,此刻溜得这么快,他这身体究竟什么状况?
现在这太医看来是没有用,他服用那丹药也不是一次两次,可这些太医们居然一个都没有查出来。
“父皇,您不用担心,佳诗为了解毒丹,准备了多天。但是那段时间,父皇您被妖道施了妖法,被蒙蔽圣聪了。所以才拖到今日,希望父王您不要怪罪我们!”元乾驰跪下态度诚恳的认错,到了这个时候他敢说这样的话。
虽然子不言父之过,但是这责任都推到妖道身上去,倒也不至于让父皇恼羞成怒。
元乾驰把握着这个点,完全不敢造次。
元乾辰不敢多说话,只管站在一边,不过对元乾驰说的话,抽了下嘴角,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云王听旨,带人抄了齐王府,齐王府剩下所有人全部掌控起来。”皇上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儿子算计他,现在居然还敢下毒,这样的儿子,还留着做什么。
本来是长子,寄予厚望,可现在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
“儿臣遵旨!”元乾驰领旨退下,现在查看某些事情,更是光明正大。
元乾辰什么也没有捞到,最后只能无声退下,自从上次抖了林佳诗的身份后,父皇就完全把他当作是一个隐形人了。
当然郑贵妃是直接打入冷宫贬为答应,所生的公主也被其他宫妃抚养。
郑家也被直接以叛逆之罪拿下,元乾基少了郑家的相助,这以后的路自然是坎坷无比。郑家三族,四百九十八人,在三天后处斩,其余六族全部流放,永世不得录用,也就彻底绝了科考这条路。
足以见得,皇上生了多大的气,顺带拔出了郑贵妃一脉的外戚。
而邱潇然的任务自然是直接被取消,还找什么人,这都造反了,肯定是出了京城。
怪不得当初元乾驰夫妇都是一点不着急,而且不帮忙的样子,赶紧都预知后事,比那妖道还要厉害三分。跟神棍似的,什么都知道,说得那一串一串的,反正能听懂的,估计没几个人。
就跟天书似的,谁能听得懂,这修道比念佛还难,这世人大多是随便念经的。临时能抱佛教,可是这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不能奢望了。
那天晚上林佳诗出色的表现,让所有人再一次记住云王妃,听说昆仑山的仙尊下山,这次可是真的,真的,为了王妃而来。
当然这都是谣传,至于事情的真相如何,林佳诗是不在乎的,现在关键是怎么撬开这妖道的嘴。将罪名全部都挪到元乾基的身上,在别人眼中,也许是对的。
可惜在他们眼中,这就是个骗局,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那就是元乾辰,没想到这条蛇也长成会咬人了。
这一步棋子布置多么精妙,如果不是她携带百科全书,能够论道,那么元乾驰说不定就被这一招给整败了。
现在就算这棋子失败了,也成功地拉下元乾基,虽然没有一箭双雕,可也抓了一雕。
就不知道林玉现在还在后悔不,她跟可然多少有点血缘关系,但是她林佳诗可不是圣母,因为这女人现在还有用。
否则她的生死,与她又何干呢?
“徒弟,宝贝徒弟,你帮帮师父可好,这都第十次了!”鬼谷子一脸黑灰,那胡子都被烧了半边,要是以往谁敢动他的胡子,那都是直接翻脸的,可现在为了炼药,居然烧成这样也不在乎。
就能够看出来,这老头对医药是多么的痴迷。
“师父,火候你要控制到位,我可帮不了你,这就是熟能生巧的事,但是王府的药材可没多少了,您老人家得去看人看病,收点钱回来,否则我可不提供药材了!”林佳诗真是肉疼,十次都失败,一次几乎是一万两银子。
难不成真以为这银子那么好赚吗?这老头简直就是在败家呀!
“我那有的是银票,小四去给我徒弟拿个百万两。好徒弟,你现在可以再炼制一次给我看看吧!”鬼谷子现在只求学会炼丹,这银子算什么,只要他想要,多接几个病人就有了。
“好!”看在银子的份上,林佳诗勉强答应了。
这脸蛋真的是耗费心神,可这老头的要求,她是没办法拒绝的。谁让人家救过元乾驰的命,对可然也是再造之恩。
这一老一少,就开始在炼丹房里折腾,至于外面的事情,林佳诗暂时也顾不上了,反正有元乾驰身后的那群人,那个妖道现在就是想死,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既然当初敢胆大地找云王的麻烦,那就必须要接受现在的命运。不作就不会死,作了一定死,比死难受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