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小草,快去太医院叫医生。”澹台翎一边大声喊着,一边轻拿过安婕妤的手,把起脉来,要是安婕妤在自己这里出了事情,她脱不了关系。
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短暂的几秒时间,安婕妤就昏倒了。
看脉象,不像是中毒。
不是中毒是什么,澹台翎疑惑了,究竟是谁要和她过不去,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她,该死的人,这次要是安婕妤肚子的孩子不保,恐怕自己这性命也难得留下。
真歹毒的手段!
澹台翎等到太医来看,随之皇上端木轩也跟着过来了,看此情景,吩咐道:“孙太医,朕命你全力救安婕妤和肚子里的皇儿。”
孙太医微微颤颤的答应着,他也没十全把握能救好安婕妤,因为安婕妤不像是中毒,但却又是中毒,这其中有些奥秘,他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太医竟然没看透。
澹台翎看着孙太医的表情,也猜到了一些,孙太医的判断,大概跟自己之前所说的有些雷同,只是同样的也找不到真正的说法去说明这种原因,而且这似中毒却无毒的,能让人昏迷的,究竟是什么呢?!
奇怪,自己今天也在这里,怎么没事!
果然,刚赶来的惠妃说着:“哟,怎么在莞贵妃这里出事了。”
听着有心,这惠妃的话引起了随之后赶来的妃殡们的猜疑和议论,澹台翎一旁听着,也没反驳,她看了看端木轩,一脸紧张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安婕妤,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慕容媚最后一个来了,她婀娜多姿的身段如同一条水蛇,速度而又妖媚的来到的端木轩的身边,妖媚的叫了一声:“皇上。”
众人都知道樱贵妃得宠,但眼前看见如此的不知廉耻的话语,倒是一番鄙夷。
慕容媚看到众人的眼神的效果,不但不怒,嘴角吟着一股笑意,这让旁观的澹台翎感觉似乎有一丝冷意。
这慕容媚究竟是隐藏的太深了么!今天的事,究竟是不是她做的,但是,今天她是去她宫殿的,她的宫女也在身边,似乎并没有作案的嫌疑啊!
那会是谁呢?
澹台翎想着,却走了神,连慕容媚来到面前却都不知道。
“姐姐,姐姐!”慕容媚在澹台翎的眼前挥了挥手,喊了好几声。
这才使澹台翎回过神来,“啊?什么事!”
“我听说这安婕妤来姐姐这学十字绣,但却昏倒在姐姐的桌子上,这似乎太巧合了吧,现场只有姐姐和安婕妤么?”
“是,当时本宫让小草去院子里照看草药,你也知道,本宫爱种些草药,于是院子一部分都是草药,本宫对她们很宝贵。至于这次安婕妤的昏倒,本宫也感到很意外,因为本宫应安婕妤去拿十字绣,待本宫回来后,发现安婕妤便趴在桌子上了。”澹台翎本是不屑于解释的,她这个人本是敢爱敢恨,豪爽的很,但是古代,一句话的不慎,又是脑袋的离开了。
惠妃插进话来:“既然这样,安婕妤的昏倒还是很你莞贵妃有关!”
“有关?请惠妃拿出证据来说话!”澹台翎挑眉,惠妃?这个人,自己怎么给忘了,这件事情会不会和她有关系,难不成这次倒是恶人先告状?
“证据!证据就是——”惠妃还想说下去,就被端木轩给打断了。
端木轩随手将窗前的那盆紫堇扔了地上,顿时的打响,止住了正在争吵的几人。
此时,被端木轩随手扔的花盆裂了两半,从中爬出一条黑红相间的小蛇。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美人顿时白了脸,尖叫一片。
端木轩随手将窗前的那盆紫堇扔了地上,顿时的打响,止住了正在争吵的几人。
此时,被端木轩随手扔的花盆裂了两半,从中爬出一条黑红相间的小蛇。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美人顿时白了脸,尖叫一片。
小蛇在屋子里爬行着,美人们都惊吓的叫起来,四处逃窜,反而乱成了一团。
端木轩没想到自己随手打碎的花盆里竟然有蛇,下意识的要去保护澹台翎,而这时,慕容媚;来到他的身边,害怕哀求着:“皇上,皇上,臣妾好怕。”
“别怕,别怕。”当着众人的面,端木轩还是要把戏给做足了。
一旁淡定自若的澹台翎偷偷勾起一丝懊悔的笑,端木轩,当初我怎么那么傻,让你来演这个戏了呢,我后悔死了,暧昧,暧昧,暧昧你个头大头鬼啊!
眼睛一瞥,却看看那条红黑相间的小蛇朝正躺在床上病着的安婕妤爬去。
糟了,她好像是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若然一只有灵性的蛇,一般对死婴有兴趣,因为阴气很重,所以这条蛇向安婕妤爬去,莫不过是安婕妤肚子的孩子!
想到这,澹台翎张大了眼孔,呼吸急促,她、这花是早上小草端过来说是端木轩给她送的,现如今从里面跑出来的小蛇该怎么个说法?
糟了,澹台翎忙推开眼前的惠妃,向安婕妤跑去。
小蛇因为体型小巧,反而爬行的速度很快,澹台翎暗中运气,也不过恰好赶上它一跃爬上安婕妤的床边,手一挥,将小蛇刚好撇到惠妃的面前。惠妃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了起来,端木轩虽说是这翡翠阁里唯一一位男人,但他怀里早已经有美人,此时也不好出手帮忙。
惠妃拉过旁边的帘子,动作大的将小蛇吸引了过去,向她所在的方向靠近,越是这样,惠妃越是害怕,眼看帘子快被扯了下来,澹台翎俯身捡起地上的碎片,向小蛇所在地扔去,瞧好的视线,丢到了小蛇的身上。小蛇估计是吃痛,扭曲了身子,顿时变成了一摊血水,蛇身却不见了,满地的血水,顺着地面不平的方向流动着。
凡事被血水流到的地方,均有些黑色的气体上升,澹台翎眼瞳一缩,果然如她所料,这种具有灵性的黑血蛇,竟然在这南越国出现,实在是太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