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自皇上那里回来就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拿着那天捡到的徽章,仔细端详着,却也未曾发现有什么的不妥,他猜想着,这徽章估计代表着一个人的身份吧!寒魅,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呢!
那天这女人受着重伤还未痊愈的份上,还敢叫他走,好,他走了,她一个人苦苦死战着,估计现在重上加重,性命说不定还不保呢!呸呸,自己在这里乌鸦什么罪啊!其实这种女人在这世上还是挺有趣的,至少那时候自己看见她,她也看着自己的那种犀利的眼神,实在难见的。
恭蓦地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什么啊!自己在想什么呢。似乎有些不自在,恭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往自己嘴边送去,却没有一滴茶水。内心莫名的烦躁,猛地把手上的杯子往地上扔去,该死的。
魅杀帮?香菱估计跟这件事情离不开关系,不行,自己要去找找她!
可是,魅杀帮在哪呢?
看来去之前,还要去睿王爷那一趟,暗影的情报处想必是知道的。
于是,恭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包袱,拿起桌子上的剑便推门走了出去,朝睿王府走去了。
在睿王府前,恭吃了一个闭门羹,那些人因为恭带着一副面具而且手持着剑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去,直到恭拿出挂在腰间的令牌,那些人突然是变了一个态度,便跑去通报的也有,给自己又是送茶又是送点心的。
恭面具下嗤笑的表情,这些王府的人倒是趋炎附势来着,也不是什么好货。
或许因为恭独特的冷气质,一些丫鬟围在门口偷看着,也不缺乏个别人的议论。这时候,睿王妃来了,那些丫鬟像是见鬼一样,纷纷急促离开了。恭看见了,但没放在心上。
睿王妃看见前面坐着的恭,笑着打招呼:“这位大侠,今天我家王爷不舒服,便不出来招待您了,您找王爷有什么事情呢?可以尽管跟我说,我可以帮您传达!”
恭看了一眼来人,冷冷道:“你是谁!”
这一句话无疑在打灵儿一个耳光,她堂堂睿王妃竟然有人不知道?再说了,她一身打扮的,在这王府里,谁还敢这样穿,这人,怎么这样无礼。
话是这么说,灵儿心想自己作为一个睿王妃,自然要宽容大度了,她微扯了一下笑容:“这位大侠说笑吧!我是睿王妃啊!”
“睿王妃?”似乎恭的反复说一遍的话,在仔细琢磨着刚刚灵儿所说的,睿王爷生病?他今日在宫里也未曾听过,面前这个女子看样子的的确确是睿王妃,但是,一个女人!可以相信么!?
直觉告诉恭,这个人不可以,虽然是一个女孩,但对于他恭来说,一视同仁。
“那王爷不在,也就算了,我改日有空再来!”恭也不想久留这里了,反正睿王爷也不出来见自己,派一个王妃?呵,他做的事情还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灵儿看着这人走出自己的视线,无视了自己,被气的痒痒的。这人怎么这样的,讨厌极了,看着恭彻底走出了自己的视线,她走到前面一扫桌上的杯具,该死的,对了,突然想到了事,睿王妃离开前厅,向后院住所处走去。
然而恭并没有走,他阅人无底数,怎么不知道这睿王妃在撒谎呢?至于这睿王爷究竟有没有生命,他得探究探究,于是自己假装走了,实际出了大门,便去临边的一个巷道,跃上去,跟随者跑到了相应的位置。小心翼翼掀开砖块。透过视线看见睿王爷正在安静的躺在床上。
而随后推门进来的睿王妃手里拿着不是为擦出汗的睿王爷的毛巾,而是一盒黑黑的东西,接着便是一个身穿异服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细针。
两人没有说话,对视了一下,那个身穿异服的人便接过睿王妃手里的东西,打开把细针放进去,然后关上,摇了两下。再次打开,那个人拿出了细针,一样的洁银,他没看出什么。但是随后那人便往躺在床上的睿王爷的百**插去。
一会后,又拔了出来,床上的睿王爷开始全身通红。睿王妃小声惊呼:“这怎么回事!他会不会死掉。”
那人回答:“请睿王妃放心,这种蛊只要不去刺激,是不会有生命的危险的,还有请告诉慕容媚,慕容樱这个身份给丢了,现在北辽国战胜了西文国,过些日子北辽王将要攻打南越国。北辽王是希望慕容媚能回来帮他!”
“我知道了,我会和慕容媚小姐说的。”
“那就好,今天就到这里,我现在要赶回北辽国了,来日方长再见!”说完,那人推开门出去了。恭在屋顶听着很是震惊,他们居然给睿王爷下蛊!这睿王妃灵儿,以及宫里那个所谓的樱贵妃,不,准确来说是慕容媚,她们竟是北辽国的探子。果然修前一段的时间的调查是真的,现在怎么办,回去?和皇上报告,可是香菱怎么办!
两难的抉择中时,恭又听见睿王妃在自言自语道:“端木轩啊端木轩,你一定也想不到你的弟弟现在是如此吧,今晚醒了,他将永远是我灵儿的了,再也不受你们这些人的欺凌了。”
听着这一句句的秘密的话,恭的大脑不断的被输入,他今晚知道的很多了。最后他还是决定回宫和皇上禀告这一切的事情先,再回去也不会迟。
之后,恭离开了,皇上却早已经就寝了,这下可苦恼了恭,便离开了,在经过莞妃的翡翠宫的时候,看见里面灯火通明的,便一跃进去看看,在莞妃的内殿里,灯还亮着,想着莞妃也未曾睡觉,算了,今天这事情,和莞妃说了也无碍。
于是自己搞了点生意出来,让澹台翎走出来,随后自己现身,礼貌道:“恭叩见莞妃娘娘。”
澹台翎倒是惊讶不少,这么晚了,这恭不是应该也离开了这南越城好久了呀,这时候怎么还会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