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雨还在继续下着,仿佛衬托着这紧张的心情,李师回到工作室,处理完了置身报告,出了室,抬头瞭望天空,阴散悔乌,云层挂得老远,话说阴沉的天气儿可以连锁人的心情,不在乎天气儿不饶人,自有饶人处,李师研究天外星宿文明,满自身的一个意愿,干起工作来也孜孜不倦,回到家已近晚上10多了。
卧躺在沙发上,脑袋里回忆起了赵方递给他的那份神秘报告,报告字斟句酌每个字印在李师脑海,如果真如赵方所说的报告属实的话,李师第一个能想到的人选就是他,思索了很久,还是拿出了手机:“喂,绣海,喂……吱声啊,装神弄鬼是吗?”
停顿了4秒,电话哪一个懒洋洋声音:”李叔,我这刚睡着,你就给我来这么一枪,你这枪打得挺准啊。什么事啊?”
想到绣海干了好事还在酣睡做梦,气不打一处来,声音放高了一个八度:“臭小子,美事让你给做全啦,说不听了你还,起来,我有话给你说。”
绣海打了个呵欠:“什么事又把您给得罪啦!“
李师心中暗骂这小畜牲沉得住气,口气挺平稳,来一个不闻不问,装大头!于是熄了熄火,缓了口气不紧不慢把事情由来逐字逐句给说了出来!
绣海越听越糊涂,觉得太耸人听闻,也没当真:“我哪儿有这本事啊,李叔,我是觉得你太小题大做,啥事都往我身上揽。”
李师急着说道:“你是不是动用哪本绝密了,我就纳闷,报告周全详细,滴水不漏,还会有谁?你先过来一趟!“
绝密泛指绣海家传《天文竺》,是早年间祖辈盛传下来的一部古代星宿奇书,话说祖辈在宫廷任职,是从宫廷内务藏经阁倒腾出来的,具体谁也没亲眼见证过,传到绣海这一辈,从家谱往下数,看过这本奇书的人微乎其微,类似于古代袁天罡的著作《推背图》,字体出奇,用周易八卦水风进行推理演算,阐述预测中国几千年的发展趋势,神乎谨、思维之缜密,懂天文气象者,凡能看其一二。
撂下电话,半个小时后,李师正着急在家里来回窜动,静不下心来,手里拽着报告文件时而瞄一眼又放下,嘴里叼着根烟心烦意乱,额上抬头纹皱成一团,神情有些急躁。
到了李师家里,一进门就扑面一身酒味,看着气不打一处来,居然还有闲功夫喝酒,斜了一眼绣海不耐烦叫道:“跑去喝酒啦?”
绣海步伐轻飘走进门:“社团聚会,没多喝。”
啪的一声!李师把文件摔在桌上:“你自己看,别急着否认。“
拿起报告左思右想嘴里嘟囔:“就是这份报告?报纸上刊登啦!“
索性抬头瞧见李师正火冒盯着自己,看得自己浑身不自在,赶忙澄清:“你的意思是我发的?你们一再叮嘱,我是有那心没那胆用咱祖宗的东西,更不可能发这报告,我发他图啥,新闻界那些人,个个不是省油的灯,我这不闲的没事找事嘛。”
李师听了绣海辩解,眼里些许透着怀疑,虽然说得有凭有理,但让人觉得轻浮不可信,难道这小子故意欲盖弥彰,可是想法一转,没准真不是他发的。
“真不是,我瞒你干嘛,我还以为是从哪个社拿过来的报告。”绣海看着李师若有所思,进一步解释到!
也罢,李师不在追问,起身拍着大腿把文件收起来,让绣海先回去!
“李叔到底怎么回事啊,就一份报告而已,看把你急的。”绣海问道!
李师端起水杯泯了口水,细细说道:“这份报告是在发生日全食前几天发出来的,像这样的精准详细而提前预知的报告。没有几十年的天文功底,和超高的计算分析和推理演算能力,关键没有一套完整解析式和理论根本不可能写得这么精致,更重要是完全吻合。”
绣海不屑一顾:“所以你就想到我,导用家族传下来的本事,你想!我们绣家,家谱有明确记录的也就是清朝元年开始,往前就再追溯不到,老辈传下来的《天文竺》也没说打哪儿来的,怎么得到的?他们也道听老辈夸大其词信服不已,瞎继承,祖辈往下传,这是本传记记述笔录,年头久远,有写的人,也有看得人,前后几百年,没有不透风的墙,谁敢保证不会窜点风出去!那这个范围就很大。“
“听你这么说,还有其他人?如果真另有其人,报告记述清晰,推测合理,运算请准似乎都表明这人功底和身份绝非平常。李师撇了撇嘴。
绣海分析说道:“他既然发了出去,就证明他按耐不住急功近利的心,弄巧成拙误打误撞跑到你手里,目地很明确,不是图利就是图名,到时自然会水到渠成,你别太在意,我回去了,补个觉,这已经被你吵醒57回了。“绣海申了个懒腰往门口走!
“图个吉利,给你凑个整数。”
“算了吧,我更愿意你把我的钱凑个整数。”
次日早晨,天空明朗,总算熬过阴雨绵绵,远处山尖冒出一丝洁黄的阳光,清晨空气清新悦心,心旷神怡,公园里聚满锻炼人,和往常一样吃过早饭赵方就去了社里,不过因为这份报告,晚上翻来覆去寻思到半宿到才迷瞪过去,出于迫切心情加快了脚步往社里赶,星期天路上更堵了,高架桥上车流如海,萦绕着喇叭声,城市不比农村,到处是上班族紧张紧凑的气息,节奏不由自主的加快!
赵方正敲打着喇叭,急躁的看着车流,这时电话又声响,电话那头小逸声音急促:“赵部,联系上了,对方同意见面,说有个条件。”
“到我办公室说,”挂了电话赵方加快脚步急匆匆往社里赶。
一进办公室,赵方急切问道:“怎么样?什么条件?”
“11点,惠峰茶坊,说等你见了面当面提。“
话后便吩咐让小逸把下午的会议推迟一下!自己独身去见那位神秘人。
赵部把车停在惠峰茶坊下,茶楼在二楼,自己是头一次来,看似装潢还行,透着股风雅,名族气息,可能由于装潢偏古典,看上去有点令人活跃,刚上楼一陌生男人就伸手过来招呼:“你好,是赵主编?”
赵方细打量对方上下,男子30出头,衣衫葛旅,很是正统,不失礼节,口气缓和礼貌,修养极高!身上散着一股古龙香水的淡味儿!
“我是。请问你是?”
“我姓张,那份稿是我投的,这边坐。实话话吧,稿不是我写的,是我买的。”哪人客气说道,申出招呼往里坐。
“你买的?”赵方目瞪道。
“对,起初我也不是很信,但是那人说的有模有样挺有头绪,像回事,我也只是玩玩而已,这里边的道行专业性我并不懂。”
“那人你还能联系上吗?”赵方凑近身子。
“我还留着他电话,不过你得先说这报告重要性?”
赵方坐正了身子,暗想感情是个外行不懂这里边的文章,有钱就是任性,取乐的方式都别有新颖,于是盛气凌人一本正经说道:“报告本身没什么价值,明人不说暗话,我是天文杂志编辑,报告只是记录挺细,想找找这人,交流一下,至于准确度和重要性,现在来看,只占3成,也就是初来咋到的水平,我是对报告本身的记录性感兴趣而已。”
说到这儿,男子显得有些失望,但是不死心,还想争取,赵方也看出来了男子心思,再磨叽也徒劳无功,心想必须把电话搞到手才行。
绣海一觉睡醒了,昨晚上的酒劲儿让头昏沉沉的,精神一点也不新鲜,起了床,洗漱完毕,这种生活绣海已经习惯成性,家里人就剩个奶奶相依为命,父亲早年贩毒被抓,全靠亲戚接济,好不容易才供出个大学生,李师和他父亲一个村,打小就一起玩泥巴长大的,绣海父亲临走前就交代了这些事,家承天文竺,老祖宗的规矩,李师是他发小,就托李师看着绣海,李师也从没拿绣海当外人。
绣海冲了个凉水澡,一个人的生活就是这么平淡乏味,没人监管,随性而来,出门悠闲自在的走在小区,难得星期天,本估摸着去哪儿放松放松,刚没跨出小区两步,门卫的周师傅就叫住了他:“小伙子挺可以啊。这女孩写情书都撵家来啦,给!门卫周师傅递过信封。
“啥啊?”
“今早上一女孩拿过来的,也没说话,放着就走了,这不,上面留你名了。”
绣海有些摸不着头脑:“一女孩?”
“是啊,挺秀气一女孩,这年轻人还写信,挺新鲜。”
“那行,麻烦你了,周师傅。”绣海也没多想,揣兜就走了。
出了小区,绣海迫不及待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