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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暗迹
    路上不知什么时候路上火光琳琅满目,已经聚满了人,细数在60个以上,大多数身披服饰,从头垮到脚,头戴着尖嘴帽,打着光脚,所有人围着一张壁画,壁画高高举起,几个年轻壮汉托举着图牌,上面印着奇形怪状的圣物,像是图腾——某种特殊信仰。丛人手拿火把,亢声高喊,外围的皆是些妇女老童,层出叠见,蜂拥而上,嘴里忽念着不知什么语,把神像图护佑起来。这些妇女老童看上如此出神着迷,个个都像**控洗脑,也都跟仪式手舞足蹈,看上去像某种祭祀和洗礼。带头的男子是位老者,脸上挂着出墨表情。背有点驼,弯身举起马頭杯带着众人往山里走着。

    李师看得瞠目结舌,忘了身出位置,回过神才反应过来,不是亲眼目睹,谁会联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镇还继承着这些封建流派思想,实在令人震惊。以前只是道听途说,而现在亲眼所见,居然这么疯狂无厘。李师着急忙荒的叫醒熟睡的绣海和刘半典,两人揉着眼睛一股懒散不情愿的劲儿,张口抱怨。李师打了个安静的手势,并指着外面景象,随着指的方向看过去,绣海和刘半典立马精神倍增,难以置信!

    绣海拧紧了脸低声道:“这是……这是搞什么啊!旅馆安排的节目?

    李师拍了一下绣海的脑袋:什么节目,你看清楚喽!

    “应该是某种祭祀,你们注意上面的图像,像个牧羊图形,说不定跟我们要找的原址有关,咱先跟上去看看。说完李师让刘半典留下观察动向照顾小逸,让绣海取了手电跟着自己去瞧一瞧什么情况。两人急急忙忙下楼了,朝那一群人的方向跟了过去。

    李师一路上叮嘱着绣海无论看到什么也要忍住,千万不能出声,像这种大规模的祭祀,很忌讳外人打扰。

    绣海点着头:李叔,这黑灯瞎火的,就这么上头的跟,那回去的路咋办?”

    “没事,我做了记号,看。”李师指着地上的标记箭头。

    “行啊,李叔,不亏是老江湖。”

    就在这时那群人停下了脚步。向四周警惕起来,感觉好像发现了什么,所有人都熄灭火把,顿时空气一片寂静,紧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李师屏住呼吸拉着绣海后退了几步,钻进旁边灌木丛里,两人把头埋低,不敢正视!

    万幸是那些人并没有把目光集中过来,接着带头的高喊着咒语,听得瘆人,话音刚落众人齐刷跪地朝拜,借着微弱月光,老者的拿出了一个大碗,放在旁边一个像是祭石上面,所有人起身纵列成队,用刀将手指割破,滴在碗里,一会儿时间血溢满了整个碗。

    一群人再次点亮了火把,再一轮朝拜起来。

    李师是一头雾水,以前从没见过如此场景。除了书籍有提过少数民族有过祭祀的传统,但也没想到这祭祀如此深测,让人难以理解其中门道,看着眼里除了震撼便是不解!

    绣海探出头来问道:“李叔,会不会是撒拉族的祭祀?”

    “撒拉族?”

    “对,我在一本青海历史杂志看到过,撒拉名族是青海特有少数民族,风俗独特。信仰不详,他们祖先就是游牧民族,马背上抗下来的种,但像祭祀却丝毫未提及。”

    李叔回道:“但现在是自由名主社会,大多少数名族都被汉化。那些所谓封建习俗应该早就废除了。怎么还有这疯狂的祭祀。”

    “我也只是听说,虽然大部分撒拉族早就汉化了,但少部分偏远地区任然保有原有的传统。甚至根本不与外界联系。还认他们原有的民族领袖,根本不待见外界文化流”

    李师感叹不已:“真是封建思想把这些人都给害了,走吧,咱先回去。

    两人按照先前的标记返回。一路上绣海用电筒引着路,哐当一声,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啥玩意儿?”起身拍着衣服暗骂道。

    李师捡过手电扶起绣海着:“你这是不走寻常路啊!

    正准备走时,绣海拉着李师往地上瞧,顺着目光往下看,见地上有一些常用工具和散落的铁皮,上面锈迹斑斑,侧边石堆旁还有些破罐子破碗和一些炊具,想必这里曾经在此开过灶,从外表上观摩,透出历史气息,有些年头啦!

    李师蹲下来说道:“这些是工具都生锈了,看起来在这里是有些年头”说着又拿手电四处照了照周围。

    远处若隐若现一墩用石头垒起来的平台,石头墨青印色,长满了青苔杂草。

    绣海不禁问道:“李叔,深山老林怎么会有工具,这些工具又怎么会扔在这儿?”

    “不知道,走,到前面看看。”李师一直靠着石垒走,绣海也紧随其后。这时凭着微弱的光在远处一草堆里。好像是发现什么东西。

    走近了几步,李师顿时一愣。这时绣海在一旁先叫了出来:“死人!”李师没吱声,静静的走近看。

    绣海吓得话都讲不利索,毕竟深山老林里,漆黑的看不见五指,换谁也镇定不住,绣海把头扭到一边,拽着李师:“李叔,要不,咱……咱走吧,大晚上就碰见死人,晦气!

    李师打断绣海:“等等,别怕,只是一堆白骨。

    一共三具尸骨,肉已经完全腐烂了,只剩下骨架,蓬头赤脚,其中一具还算完整仰靠在石堆上,盘卧着腿,两枯臂自然垂落,剩下骨架散落在地,没了模样,皱褶的外套衣服铺满了灰尘,也已烂透了,白骨周边又出现一堆锅碗瓢盆啥的。”

    李师低下头,用手摸索着衣服,忽然眼前一亮,从烂透衣服里淘出了一个小册子。册子满是缺口,有些潮湿,字张模糊不清。

    “这是工农证。”李师说道。上面的字虽完全看不清,但面上模模糊糊呈现出工农标志,包括这些尸骨的衣服上也有这标志!

    “啥是工农证?”

    “就是解放初期国家颁发的劳动人民的证。有这证你就是合法的劳动人,可以参加国家安排的工作,军工厂,医院器械厂,修厂房,修铁路啥的。在那时候,这就是铁饭碗。”

    绣海斗胆拿起册子细打量:“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都是被派遣到这里工作的劳动人民?”。

    “没错,但我不明白这几个工人为什么会死在这儿,但基本可以断定就这就是我们找的原址,你看!“

    李师指着地上这滩炊具,修路的石堆,满还有这边散乱的工具,像是遭遇什么变故,才会葬送在这里。

    绣海又接着问道:“李叔,那会不会是那些撒拉人干的,如果他们真是劳动工农,毕竟当时拉撒里一些封建老辈是排斥的,所以就下黑手!”

    李师托着下巴看着地上的工具:“说不准。现在也只是猜测。”

    李师接着又在骷髅身上摸索,突然,眼睛一闪,手莫着劲部上的骨头,有些棘手,即使年头很久,但上面的印痕仍然清晰,这劲部的骨头怎么会有抓痕印!李师有些挠头。绣海在旁边也惊呼道:“李叔,这边也是,你看!

    李师陷入沉默。从抓痕上看,印深,倒像遭遇某种猫科动物袭击。青海这一带,那几年没形成保护区,难免有猫科动物作祟。

    李师起身决定先回旅馆,现在李师也只是猜测,不敢下定论,但是肯定是,这一条路就是要找的原址,虽然晚上经历的这几幕有些不理解,但李师推崇永远是科学,相信科学,相信自然会给出答案。

    回到旅馆,刘半典迫切赶来,询问祭祀的事,李师也只是简单说了大概,并未提及原址的事,怕引起刘半典多心,一旁的绣海心潮澎湃,有一肚子话想说,但李师在一直向他打眼色,这才沉默,回到房间已是很晚,大家挤在一块,也就睡了。翌日晨起,大家都是很早,昨晚的经历,折腾得李师都没怎么睡好,一直不停打呵欠。收拾好了,出了旅馆一路向原址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