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所有的事似乎都在投向这片沙地,有些犹豫不定,在茫茫沙地里,一个放牧羊群的牧民,在不缺水的情况下,死于自然?有点说不通,不符合常理。
周边没有什么其他迹象来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某种诡异的事,只剩下一堆干臭的尸骨,和一具风化的尸体,没有袭击的痕迹,也没有自杀的倾向。
这时,绣海和小逸也赶了过来,眼前情形目瞪口呆,心里不觉一震,说道:“这么多牲畜这么集中的大规模死亡,真是头一回见,以前只听说动物有集体自杀行为,真是天灾人祸啊。”
小逸心里承受不住恐怖的尸骨场面,捂住嘴吃惊,虽说研究天文,但实地考察经验不足,心里承受能力弱,所以不敢直视。
风化的干尸让绣海联想到一个恐怖传闻-彭加木神秘失踪,那是一位至深考察员,开辟了很多考古研究调查理论,但失踪于罗布泊那充满神秘恐怖色彩的不毛之地,现在的罗布泊已经没原有样貌,考察过的人提及罗布泊,脸上都挂着诡异,偏地尸骨残骸,了无生计,死气层层的戈壁干燥炎热,时常出没海市蜃楼的一些幻像,会看到一些消失的古城和让人难以想象的神秘现象。
哪里磁场紊乱,指南针也无济于事,绣海一番提醒也勾起了李师以前听闻的一篇真实案例,即在罗布泊考察的奇闻,这件事一直深埋在李师心里,也困扰着考察界十几年的不解谜团。
97年的考察是针对新疆罗布泊考察的实地调查,探测罗布泊形成过程以及干涸后的地茂变化和土质成份,想罗布泊重返原始地貌,政府投入大量考古界顶尖人才,组建了一个代号为风沙的考察队,同路8人,都精挑细选的实力干将,从青海出发,也是途径青海西北无人地区。
当时考察队一路进展算是比较顺利,花了4天深入罗布泊腹地,返回途中路经扎格里无人区时,由于,日夜行程,路途颠簸加上炎热,汽车水箱开了锅,以至于熄火,处理修复中,又突然刮起遍地风沙,一大片尘埃呼啸而来,能见度被风沙掩埋,所有人呆在车里不知所措,就这样,过了好一阵,风沙才慢慢停止,眼前也慢慢明朗,
这时忽然有人惊叫,见远处一人在招手求救,当时风沙犀利,外面根本就是模糊一片,能见度不超过3米,人不可能置身站得住脚,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赶紧下车上前问了缘由,走进才发现是个老人,岁数挺大,穿着很细腻整洁,不像遭遇落魄走失的人。
老人说自己是考古队的,出来找水掉了队又迷了路,大伙儿怜悯老人,决定搭一程,上了车老人也不多话,问什么答什么,也没回避,看起来挺和气一个人。
经过一天的车程考察队开车到了阳城县,临时决定在整顿歇息,整理资料,就在下车时,车上熟睡的两人睡了过来,惊奇的发现老人不见了,就这样平空蒸发了。
大伙生怕出了意外,急忙四处寻找,可方圆几公里都没有踪影,而且车一路上都是行驶的状态中。
当时考察队觉得诡异,就向政府反应了这件事,政府查阅大量资料,偶然在一片罗布泊失踪档案里找到线索,一篇名为赴罗布泊探险的真是照片,相片是一具风化很久的干尸,通过对比干尸服饰和脸形体型都和罗布泊偶遇的哪个老人如出一辙。
政府关于此事做了深入的研究调查,但都无疾而终,事情发生绝非偶然,因为案例发生在95年,从地点位置和时间过程,1995年到1999年,哪具老人至少在罗布泊游离了整整5年时间,而且当时考察队已经开离罗布泊,距当时阳城县足500多公里,已经死去的老人怎么可能再次出现,这件事一直到现在都骇人听闻。
李师想到那件诡异的事和现在这个蒙古族人的尸体,不觉把两件事联系起来,有很多共同的相似处,在不缺水和食物的情况下正常死亡,难道真有神秘超自然力量在背后作怪,引导人和牲畜走向死亡。
这片不毛之地散出一种恐怖的死亡气息,李师回过神来让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心想这片沙地肯定有一固定水源给予补充,但要找到水源真是大海捞针,时间耽误不得,多一点时间就多一份希望。
收拾好了行李,一行人又上了路,朝着沙田的方向前进,越走尸体越发多,看得人心里发慌,各种的奇珍尸体铺满了整个地表面,透着恐怖氛围,加上炎热的空气,让人是不寒而栗。
李师清点行李里的水已经所剩无几,吩咐眼前最紧要的事就是水源,否则将葬送在沙漠里,在这里人缺水容易出现幻觉,很容易被某些幻相欺骗,然后迷路,看着沙丘一环接一环,连绵起伏,沙地炎热的让人口齿干燥,嘴角起皮,翻过这堆沙丘。
眼前又出现一种新的地茂,沙田到了,从前边沙半截边分,到满地都是沙子,气温急剧上升,抖动着热气腾空,一条条风沙纹路清晰可见,像无数条长蛇蜿蜒曲折,地表没有一丝植被,光滑柔陷,一行人走在上边,热气从脚直冒到头,让人汗流浃背,精疲力尽。
目地是找水,在这无边的沙田里,没有植被,人显得很渺小,暴露在阳光下,人脆弱不堪,大伙儿心里明白,徒步走在这样的沙地上,人会面临失踪方向的危险,就算按原路返回,也会因为缺水而死掉。
李师根据风向断定水源,风的大小和风的吹向,有风的地方水,说法是有点没根据,但不代表没有希望。
天开始漫黑下来,四周气温也逐渐降低,温差太大,人脱水严重,水已殆尽,如果在明天之前还没找到水源的话,大伙儿可能就真的献身科研!
大伙儿放下行李,原地躺下,支起帐篷,已经都累的脱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