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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的白月光(9)
    念初没再说话了,房里一片沉默。

    泽灵没来,会去哪呢?

    念初吃着这个粥,眉头皱的紧。一点味道都没有,不好吃!

    苏辞看着他嘟着最一脸复杂的样子,笑了声。

    “将军在边关吃的与这个有和不同吗?怎得如此神色?”

    念初觉得苏辞就是故意膈应她的。

    “国师大人了解的可真多呢!”念初皮笑肉不笑的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苏辞一脸嘚瑟的抬了一下头。

    反正你吃也得吃,不吃还是得吃。

    念初她眨了眨眼,冷眸里闪过一丝精光。

    “国师大人可会下厨?”

    “有和师父学过。”但是师父有点嫌弃他做的菜色难看。

    念初嘴角勾着笑:“那正好,麻烦国师大人帮本将军再做一碗粥了。”

    “本将军曾经在边关时,有听一些逃路的老人说过,这病人呐,若是吃一吃国师大人亲手做的,病就能好一半。虽说本将军不过是中毒,但是总归会有效的。”

    念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她可没听老人说过,不过是好奇苏辞的下厨能力罢了。

    她自己的下厨能力不敢恭维,苏辞的兴许不错……

    这样一想她倒是想吃溟孟亲手做的兽肉了。

    苏辞眉眼泛着几分宠溺:“好。”

    一旁刚踏入门槛的副将,就看到了这令人误会的一幕。

    苏辞的手搭在了他家将军的头上,从他的方向看,就是他家将军很是小鸟依人的躲在国师的怀里撒娇。

    副将孔良言的内心深处有点崩……

    他记得他家将军明明不是这样的!

    而且再怎么……他家将军也是上面那个好么!怎得看着觉得他家将军这么瘦弱?

    难道是一直以来他家将军这个铁血将军其实是个柔弱的断袖?

    内心戏十足的副将的刚想转身离开,不料想的太入迷,被门槛给绊住了脚。

    “砰!”的一声倒地,摔了个狗啃屎。

    这边。

    念初听到苏辞答应了后不小心把粥碗给砸地上了,而苏辞因为忍不住心中的悸动摸了摸念初的头发,站到到了她床边。

    谁知道念初手上那碗粥一个没拿稳溅的四处都是。

    苏辞的脸色当即就黑了不少。

    刚要转身去清理,就听到了门口很大的动静。

    念初也转头看向摔的很惨的副将,眉头微蹙:“孔良言你这是遭霉运了?还是突然想给本将军行大礼来了?”

    内心十分复杂的副将忍着痛爬起来:“将军恕罪,末将最近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容易摔跟头!”

    孔良言本是听闻念初好不容易醒了,来看他家将军的,谁知道刚刚看到了那么尴尬的一幕就算了,还顺带在人家的房门槛摔了个狗啃屎。

    可不就是倒霉运么!

    苏辞眸子都没抬,心中有些不满,但是忍住了。

    他现在要去换身衣裳,再给他的姑娘下厨。

    出去的时候瞟了眼孔良言,眼神里带着些凉意。

    他的姑娘的闺房居然有别的男人进来!

    真是令人不爽!

    孔良言感觉自己背后一凉,他缩了缩脖子,心里嘀咕着:“不会是惹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吧!”

    “无碍。你来找本将军可是为军中之事?”念初下了床,穿了鞋,慵懒的看了他一眼,又接着让下人帮她穿衣。

    孔良言动了动他刚刚摔的有些痛的脖子和手臂,又退了一步很恭敬的回道:“军中无事,将士们都在正常训练,军中士气也很是不错,等你身体好些了便可去瞧瞧。”

    念初看了眼孔良言。

    原主和孔良言明明是知己,但是在规矩以及尊卑方面都做的与平常无二。

    念初都有些怀疑这两人所谓的知己是不是原主的错觉。

    若非原剧情里,原主的副将孔良言在原主死后,以性命上谏言给司诸。念初也不会相信孔良言和原主真的是知己。

    孔良言那张面容是真正的铁血男儿,穿上铠甲指挥千军,便是天生就属于他这个人的天资。

    若非原主的出现,这个人一定会是祁云国真正的铁血将军。

    “近日来,边关情况如何?”念初揉了揉眉心,一手懒洋洋的托腮着下颚。

    她记得再过不久边关会发生动荡,敌军入侵,边关的城池失守,导致一次失去了好几座城池。

    原主本要动身去边关,被人给拦截了下来。

    后又因为司诸担心她,便只好让孔良言远赴边关。

    少了原主在,军心不稳,虽孔良言用他的睿智挽回了不少,但是失去的城池始终没能夺回来。

    再后来原主逝世,夺回城池一事也不知如何了。只知道原主死去的第二天,孔良言从边关赶了回来,但是他见到的却是原主的尸体。

    “没有发现异常。”孔良言摇了摇头,把传回来的书信拿给念初。

    “让他们继续监视。”念初垂了垂眸子,把书信纸放在了香炉里。

    苏辞端着那碗粥进来的时候,孔良言已经离开了。

    他看到念初站在窗边,微微蹙眉,右脸的面具遮住了她脸上的苍白,冷眸里泛着几丝孤寂。

    苏辞的心莫名的痛到不行。

    “余毒未清怎得下床了?”苏辞放下了那碗粥,看着她。

    “国师大人喜欢什么花?”念初的话没头没尾的。

    苏辞那温润的眉眼不知道为何夹杂了一丝戾气。

    “将军喜欢什么花?”他没有回答她,反问道。

    念初面色温柔的很,她的声音很轻:“罂粟。”

    她喜欢罂粟。

    那朵绝望又带着希望的花。

    “呵——”苏辞嘴角夹着一丝令人害怕的笑意。

    他记得他的姑娘不喜欢花的。

    因为她的脸上那条疤就是因为一朵带刺的毒花伤的。

    他的姑娘,怎么能连自己喜欢的东西都忘的这么干净呢?

    苏辞看着她:“将军喜欢的花,本国师有幸见过一回。开的很是漂亮!”

    他的眉眼愈发冷。

    这不是他的姑娘。

    可是她和他的姑娘那么相似。

    念初挑了挑眉,被看透?

    啧,麻烦精开始作妖了呢!

    “蠢狐狸,原主是不是失去了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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