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今日的心情可谓是大好,今日斩杀了王辅臣,可谓是了却了项羽的一桩心愿,此刻的项羽正跪在灵位前,方正立这项开王项梁的墓碑,这是项羽对项梁的封号。
现如今的项羽正跪在地下,手中的烟香插香炉,项羽身后却是跪坐着数十位项氏子弟,依次看去,分别为项渠、项声、项他、项襄、项婴,这几个都是项族内的精锐,也是项家军的骨梁,打个比方来说吧,项羽如若是项家军的心脏和灵魂,那这些项氏子弟,就是项家军的四肢和骨骼。
“叔父羽为你报仇了”项羽跪在地,浑身颤抖,双目微红,对于项梁的墓碑却是神情严峻,完全没有昔日的狂傲和不屑,或许这个世间的强者能够获得项羽的赞赏,但真正能够获得项羽尊敬的也只有项梁此人。
项梁这一生可谓几经磨难,如若说南城之战,是项燕的污点,那就是项梁的,梁以此为,为项羽铺下了坚实的基础,也为已经灭亡的楚国,留下了最后的火种。
燃烧的清烟在微风的吹拂下好似项梁在回应项羽的话,一娄娄清烟升腾,最终消散在这天地间。
“大王”一直在一旁默默不语的郝瑗此刻却是坐不住了,如今情况紧急,项羽孤军深入,虽然目前兵锋强劲,连败敌军宇文化及杨广两军,斩杀邱瑞和王辅臣,但杨坚的元气未伤。
而且自从次的吕城之战,贺若弼投靠了杨坚,此人对项羽可谓了解颇深,所以主动权必须掌握在项羽的手里,一但没了这个主动权,他们将十分危险了
项羽从悲伤的情绪中缓过神来,一双黑色的重瞳盯着郝瑗,整个人的神色微微一收,双目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面色凝重道“何事且先道来”
“眼下我军虽然斩杀敌军将王辅臣,挫败敌军先锋,但毕竟这里是隋国的地盘,杨坚战局地理,又有一杆猛将,我军如若在这里继续消耗下去,将十分被动啊眼下当集结兵力,突袭杨坚的粮草如此我军方可速战速决啊而且昭阳和李存勖不一定能够挡下吴起和诸葛亮的进攻啊“郝瑗现在整个人都召集万分,看着项羽这不着急的样子,整个人急的如同热锅的蚂蚁。
项羽缓缓起身,身后的两个士兵连忙搬来椅子,面色凝重道“杨坚小儿不足道也孤欲一战定乾坤兵不在多而在精只要有孤在,即便杨坚有数十万的人马,也不是孤的对手先生就莫要操心了”
“大王啊杨坚虽然不似大王这般勇猛神武,但大王可莫要忘了,这家伙的前身可是大将军啊此人如若没有手段,怎可能一步步成为现如今的隋王在着隋国还有十万大军,这十万大军即便是打下来大王麾下的将士兄弟也要死伤大半啊”郝瑗面色惨白,此刻的他看向项羽,捂着自己的嘴唇,猛然咳嗽了三声“咳咳咳咳咳”
“先生”一旁的虞邱子看着面色惨白且身型不稳的郝瑗了,连忙前搀扶,眼中带着担忧之色。
项羽一双瞳孔查看此人,只见他惠眼如珠,穿着一身文甲,面色坚毅,身长七尺,倒也不似帐下那般莽汉五大三粗,腰间配着一柄青铜剑,整个人倒是有些英气,倒是颇有几分惊愕,但这次想起此人乃是楚臣。
顿时项羽眼中欣赏的神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对于项羽而言,心不向着他的人,即便是在有才能也是空谈,在加郝瑗和这些人走的近了些,项羽连看郝瑗这个肱骨之臣,都多了三分隔阂之色。
郝瑗连连摆手,强撑着身子,气不接下气,打着趣道“年纪大了淋了一场雨这身子却是不中用了”
“先生既然身体不适那就下去休息吧莫要误了身子”项羽看向咳嗽不已的郝瑗,眼中的不耐烦之色却是满了些。
郝瑗看着项羽那铁打的脸盆,咬着牙强撑着身的痛处,当即大喝道“大王啊只需一人派兵告诉莒王就且说灭隋瓜分其土以姬发之贪婪必然会发兵而突袭的大王三思啊”
“哼已经到了孤嘴中的肥肉怎么可能让给姬发这个懦夫先生你不用多言且看我如何杀了杨坚和贺若弼这个叛徒。
“哎大王”郝瑗正欲在言,项羽却是不耐烦道“先生如今我等正在祭祀先王莫要坏了礼数“
“这”郝瑗整个人面色都白了一分,佝偻着身子,当即重叹一口气,漫步而出,出了大帐,寒风刺骨,迎着郝瑗的面便是吹了过来。
郝瑗顿时感觉天旋地转,顿时头晕目眩,噗通一声便是要栽倒在地面,后面的荆嗣见了,大惊失色,连忙前搀扶住郝瑗,歇斯底里道“来人快来人啊”
随着荆嗣的一声呼喝,众人这才看向昏迷不醒的郝瑗,项羽原先刚刚静下了的心,听得外面的骚动,顿时又提到了嗓子眼不解的看向身后的项襄道“怎么了”
项襄刚刚从外面回来,面色难堪道“大王不好了郝瑗先生晕倒了”
“什么”项羽如同被扎了脚的猴子,猛然站了起来,郝瑗可是项羽重要的谋士,地位可谓是范增一样,如若就这样没了项羽等于是去掉一个左膀右臂啊。
“快快传太医快”项羽来不及多想,当即带领身后的士兵大步前。
暗黑色的房间内,只见数十个太监满头大汗的来回渡步,一个个神色显得焦作和急躁,可见这其中的困难。
项羽在屋内看着一个个医匠,心急如焚道“情况到底如何了速速道来快”
“大王郝瑗大人淋雨征战受了风寒情况十分棘手啊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