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正所谓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湛蓝色的天空还飞过数只鸿雁,在天空中飞过,胖乎乎圆滚滚的白云就好似一只肥胖的绵羊,悠哉悠哉的在天空撒泼打滚,怎是一个舒服了得。
这种晴朗的天空本应当安然自得的晒着太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偏偏天不遂人愿,各地都出现的聒噪的擂鼓声,因为前几日没有攻城,空气中的血腥气倒是淡薄了不少。
韩信数十万大军在这里严阵以待,背后的将士一个个严阵以待,黑色的瞳孔倒影着四周的景象韩信眯着眼看向城墙守城的士兵,依稀看到原先懒散疲惫的的城墙士兵,经过这几日的养精蓄锐,倒是精神焕发
韩信看向城墙的士兵,催马向前走了几步,对着城墙大喝道“姬旦何在”
此刻的时辰正是黎明的清晨姬旦拄着一个拐杖披着黑色的披风,神色严峻的盯着韩信,捂着自己的嘴唇咳嗽了几声,在左右两边士兵的搀扶下,坐在了搬好的椅子,姬旦看向身旁的偏将道“告诉韩信找老夫何事”
“找老夫何事”力牧听罢,当即虎吼震四方,声音之大,令得韩信是听的真真切切。
”莒都已经被老夫攻破你等在这里负隅顽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放下手下的兵器我家大王说了放这些士兵回去春耕大王下旨莒国百姓与我国百姓无异一视同仁”
“啊”许多士兵皆是露出恻隐之心他们都苦于战争,这场战斗打的实在是太长了,他们不想打了,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所有的士兵都没了战意,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姬旦的声响,打与不打,完全在姬旦的一念之间。
姬旦眉头暗锁,韩信这是给他下套,动摇他的军心,你还别说这招是真的厉害,莒国大部分都士兵都动了这个心思姬旦一但没有回答到位军心不稳,数万大军一个不慎,便会投敌反叛。
众多士兵看向姬旦,一个个眼中露出了渴望的神色,姬旦淡漠的看向眼前的一切,拔出怀中的青铜剑,发出丝丝的剑鸣,虎目遥看着前方,大喝道“将士们敌军俘虏了我们的家小我们的孩子将要变成奴隶我们的妻子被他们侮辱现在他们还打着谎言的旗号,欺骗我们放下手中的刀剑,只要我们投降韩信便会撕破他虚伪的面颊,露出她狰狞的嘴脸,我们将会被他奴隶”
姬旦的声音过于沙哑,韩信却是没有听清楚,但是他知道,姬旦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投降。
韩信抚摸着自己的胡子,身后的蒙渊却是催马而来,神色严峻道“师傅南门的旗帜降了下来”
韩信听罢,面露平淡之色,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虎目注视着莒父城,当即挥手。
“冲锋”蒙渊听罢猛然歇斯底里的大喝,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彻四面八方,早就严阵以待的武将拿紧了手中的兵器,虎目盯着前方,挥枪冲杀而。
“轰轰轰”战鼓声如洪钟一般,就好似洪荒巨兽发出低声的怒吼。
姬旦眉头暗锁,身后的力牧姬奭两员武将眉头更是拧成了麻花,力牧按着怀中的宝剑,拿起一旁的令旗道道“弓箭手准备放箭滚石雷木稍后敌军一但渡过护城河,即刻射箭”
“诺”
“将士们随我冲锋”为首的一员虎将,身穿白银盔甲,手拿着一柄大刀,横眉竖眼的盯着前方,猛然夹紧马腹,歇斯底里的大喝“冲锋”
“杀”数万大军歇斯底里的怒吼。
“放箭”力牧猛然大喝,身后早就严阵以待的士兵猛然放箭,漫天的冷箭直奔着敌军的面门射杀而去。
“嗖嗖嗖嗖嗖嗖”漫天的冷箭猛然飞射而出,箭羽笼罩着下方冲锋的敌军大阵,就好似蝗虫过境,嗡嗡的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南宫适抬头看向方的箭羽,当即拔出怀中的盾牌,猛然大喝道“举盾防御冲锋”
“哈”数万人猛然大喝,举着手中的盾牌,抵挡着空中不断射下来的冷箭,虽然有伤亡,但这个损失却是比之以往少了些,箭雨落下,时不时能够看到零零散散的士兵陨落在这箭雨之下。
“弓箭手压制城墙的弓箭放箭快”蒙渊按着怀中的青铜剑,勃然大喝。
“呼呼呼”寒风吹动着强弩的箭头,发出凌声直奔着城墙的弓箭手,为的就是压制敌军。
外面打的是热火朝天,而南城却是有些不寻常,石敬瑭带着葛从周张轨霸朱粲三人只奔向城门身后四营都士兵皆是严阵以待,守城的门将乃是史墨,原先乃是一个文官,但此次却是给葛从周安排当了副手。
史墨看向气势汹汹的四人,当即按着怀中的盔甲道“如今大战在即四位将军这是要干什么”
石敬瑭嘴里叼着一根稻草,眼中泛函着冷光,虎目注视着史墨道“老子要什么什么时候需要向你这个文官汇报了不想死的滚开老子要开门”
“没有大将军的将令,擅自开城内乃是死罪四位将军速速回去”史墨额头的青筋暴起,看着这四人,史墨也是硬着头皮说道。
“走我看看谁敢拦我”石敬瑭神色嚣张道。
“葛将军你乃是城门的守将你怎么”史墨看向四人中都葛从周,面色有些难堪。
“他娘的,磨磨唧唧的给老子死”朱粲说完,猛然拔出怀中的青铜剑,一剑刺向了史墨的咽喉。
史墨到死都没有想明白,这四个人为何要杀自己,史墨手指着葛从周,口吐鲜血道“你“
葛从周闭了自己的眼睛,无奈道“我也是没有办法为了家人你安心的去吧我会给你寻一个宝地收敛尸骸的”